力到您的餐廳中來充當安保。”
“簡直是荒謬。”
“不將這份警力給派遣到更需要安保力量的【灰河區】,而是去賣給一家餐廳做保鏢。”
“這種行為,與他們將國家財政的撥款與民眾所籌措的善款挪做他用一模一樣!”
“而朝柯先生,同樣孤兒出身的你,是那群貪官汙吏們的幫兇。”
“今夜,你們想要怎麼處理我都行,因為情況再如此的進行下去,自我之後,還會有正義的揭露者來揭開真相。”
“別以為你們住在上城,就安全了!”
朝柯看著爆完典後兩眼一閉、準備赴死的年輕人,又給上了他一腳,凝聲道。
“說完了麼?”
“.......”
年輕人沒有回應,似乎不屑再與朝柯對話。
“哎~”
朝柯嘆了口氣,“這又是何苦呢。”
說著,朝柯又踢了這年輕人一腳,只不過這一腳上,朝柯微微用了點力。
“A?e!A?e!A?e!(楓丹語,疼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喊出,類似於漢語哦!沸!沸!沸!)”
這年輕人被朝柯給一腳踢出母語,立馬疼地從地上跳了起來,捂著被朝柯踹到地方,眼睛裡甚至都出現了一層水霧。
“看你那樣子,我尋思著你的意志有多堅決,多抗揍呢,結果就這。”
“被你輸出了這麼長時間,我發現你連一些事情都沒搞清楚。”
“第一,被你罵了一晚上的我,有著親人,並不是孤兒。”
“不過,罵了我一晚上孤兒的你最好是孤兒,不是的話我就把你變成孤兒。”
“第二,我能混成現在這副模樣,靠的可並非只是一個出身在地面上。”
“剛剛我踹你的這一腳的力道,便已經我們的‘【母親大人】’,給予八歲孩童的最輕處罰了。”
“你看得到功成名就的我站在你面前,可你看不到的是,兒時與我同行的那批孩子們,大多數,都已不在人世了。”
朝柯將報紙拿到這個年輕人的眼前,“詳細說一下,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
“我並未說過,不去理會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