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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刀的是他自己,一個棄醫從黑的黑手黨首領。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想治死黑澤蓮,再換個慈悲大度的美名。但他確實是認真縫好了後者身上的每一道傷口。

關於黑澤蓮的處置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太宰治表示無辜:“a不搗亂的話,黑澤君現在已經交代金庫的下落了。”

a咬牙切齒:“森先生打斷了我的刑訊,不然我已經成功了。”

尾崎紅葉皺眉:“扔海里算了。”

芥川龍之介也恨得牙癢癢:“請讓在下殺死他。”

看著吵鬧的下屬們,森鷗外扶額:“殺了,港黑的損失就什麼也撈不回來。不殺,留著繼續刑訊還得花精力救他。怎麼看港口黑手黨都是一直在虧損。”

眾人默然。

a感慨:“話說回來,這小子命真硬,我從來沒看過命這麼硬的人。”

這是一句實話。

森鷗外想起自己像a這個年紀的時候,也發出過同樣的感慨。

而感慨的物件,剛好是一個人。

一九九七年的夏天,註定要比往常的夏天溫柔一些。

坐在實驗室裡、還是醫學院的一名學生,書本上的名字寫的還是森林太郎的森鷗外,正微笑著看向自己的學姐黑澤茗:“因為會有一個溫柔的小天使降臨人間,是吧,小間?”

還叫間黑男而不是黑傑克的男學生很難得沒有潑他冷水,點頭贊同:“是啊。”

黑澤茗朝他們笑笑,溫柔地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她已經懷孕九個月了,很快就是生產的日子了。

“我還沒有想好這個孩子的名字。”黑澤茗說。

“需要我幫忙嗎?”森鷗外來了興趣,“已經是二胎了,拜託這次一定要是小公主啊。”

“林太郎喜歡小女孩嗎?”黑澤茗笑著問。

“因為學姐你家的小陣,他看我的眼神太恐怖了,明明是個小孩子,居然那麼兇a……”森鷗外邊說邊模仿了一下黑澤陣的死亡凝視,“所以如果下一個孩子是個女孩子就太好了。費伊、愛麗絲這些可愛的名字也能用上了,還可以給她穿很多漂亮的小裙子”

打斷他喋喋不休的,是黑傑克蓋在他臉上的一本參考資料。

“名字是黑澤先生考慮的事,不勞你費心,你還是好好準備考試吧。重點給你劃好了,這次別再掛科了。”

“小間最好了”森鷗外從書本里探出頭,順勢把

頭靠在了黑傑克的肩上,“這次一定不會掛科了!”

黑傑克推開他:“再掛科我就收拾你!”

森鷗外委屈地扁了扁嘴:“怎麼這樣啊。”

黑澤茗在一旁安慰道:“好啦,要是林太郎這次不掛科的話,我們幾個人就去旅行怎麼樣?”

森鷗外皺眉:“要是掛科了呢?”

黑澤茗拍了拍他的肩膀:“掛科了也會去旅行的,但林太郎一定不會掛科的。”

“學姐最好了”

這時他還可以撒嬌。因為年紀最小,他簡直是團寵。

他的母親峰子對他的要求極其嚴厲,家族對他從小寄予厚望,使得他背井離鄉來到大都市求學。

他的人生在走一條精準的直線,勤勉學習成了他唯一的使命。家族和母親都不喜歡他把精力放在其他東西上,玩物喪志成了他們掛在嘴邊的警示。

家裡的人都是典型的利益至上,精準地將各類資源計算的清清楚楚他的人生也被一起算了進來,並總是被要求權衡利弊。

不反感,但日子難免有些枯燥無味,有時候他抬頭望見天上的浮雲時,也會產生些許的茫然。

直到他結識了黑澤茗和黑傑克。

黑傑克是經常與老師爭論並把老師氣到趕他出課堂的同學,黑澤茗是他們已經畢業卻整天遊手好閒不知道在做什麼的學姐。

森鷗外當時在想,如果他的母親在東京,一定不會允許他和這樣兩個離經叛道的人來往。

三個人是關係極好的朋友,他掰掰手指,這輩子稱得上朋友的,也就這點人了。

笑聲最多的也是與他們共度的這段時光。

他不再整日低頭忙著學業,也不再心中塞滿確鑿無疑的未來。他開始熱衷於他曾經偷偷憧憬的傳奇故事,並寫下了一首首他從四季中獲得感悟的小詩。

他曾經對人世間的大部分事都不感興趣,在母親看來那簡直是毫無價值。月自有陰晴圓缺,但與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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