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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金庫順利找回。樋口一葉由此晉升為港黑游擊隊隊長。

作者有話要說:摸摸蓮蓮和立原。大家520快樂,我愛你們!感謝在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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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白倉草的墓選在了海邊,距離他表哥織田作之助的墓僅兩米遠。

原本黑澤蓮是要將他與織田作之助的骨灰合併入葬的,遭到了立原道造的強烈反對。

“別弄得和夫妻似的,正常的兄弟關係,還合葬?”

黑澤蓮聽他一說,也覺得合葬不太適合,於是便修在了附近。

隔了兩米距離,是因為立原道造堅稱白倉草性格害羞。

織田作之助的墓碑是一塊無字碑,比較難找,幸虧有太宰治的提醒,他們才摸索到了這裡。

海風清爽,陽光燦爛,風中傳來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聲,空氣中飄來鹹腥的氣息,時不時會有幾隻海鳥飛過。

不算熱鬧,但也並不是死氣沉沉。

靜中有動,動中有靜,生機陪伴著安睡的靈魂。

關於墓碑上刻什麼,立原道造和黑澤蓮也產生了分歧。

這個分歧僵持了將近十天,終於在他們休假的最後一天有了結果。

立原道造想刻:草,一種植物。

“這是織田對他名字的評價,說是很喜歡他的名字,白倉心裡大概也是驕傲和高興的。”

“我覺得不行。”黑澤蓮搖頭,“這個字在種花家有別的意思。”

立原道造疑惑:“難道不是一種名詞嗎?”

黑澤蓮遲疑了一下,說:“通常更多用作動詞。”

話到此處,他不想再說下去了,望著立原道造略顯無辜的表情,更覺得自己內心的想法有些一言難盡。

雖說種花家博大精深的文化還沒全方面普及到這裡,但萬一哪天日本民眾也懂了那層意思呢?

到時候他們還怎麼直視白倉草的墓碑?

黑澤蓮思索了片刻,俯身在白色的墓碑上,用刀子刻下了一行端正的小字。

他刻:他雖走得早。他青春不老。

陽光照在墓碑上,折射出燦爛的光芒,那一行字亮到刺眼。

黑澤蓮想起了白倉草從他槍下奮力逃脫,撲向樋口一葉的最後一幕。

他因為蒙著眼睛所以沒有看到那一刻。

等他摘下手帕的時候,白倉草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黑澤蓮,你特麼休想立功!”w

這是白倉草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他在人間的最後一句遺言。

說完後就斷了氣,但那時他是笑著的,嘴角咧的很開,不像是死了,像是睡著了。

樋口一葉被他嚇得兩腿一軟,攤在了地上,對接下來自然而然的晉升更是一臉懵逼,覺得自己撞了大運。

但黑澤蓮和立原道造都知道,那是白倉草的成全。

成全了樋口一葉,亦成全了黑澤蓮。

一個可以為芥川龍之介保住港黑游擊隊隊長的職位,一個可以不用揹負弒友的罪惡感活下去。

這是他難得一見的溫柔。

“死亡並不是終點。”黑澤蓮摸了摸墓碑,輕聲說道,“和解才是。”

他從墓前站起身來,一陣風吹來,將從墓碑上鑿下的那些粉末吹散了,宛如一段糾結曲折的往事,就那麼被吹散在了風裡。

“我們走了啊。”立原道造將準備好的一束百合花,輕輕地放在了墓前。

走出大概十米遠,兩人又不約而同地回過了頭,看了那座新墳一眼。

墓碑旁的柳枝搖來擺去,像是誰在同他們告別。

“人死了之後會變成鬼嗎?”回去的路上,立原道造突然悶悶地問了一句。

兩人沒開車,沒用任意門,選擇了步行。

“響凱也沒多出兄弟來啊。”

“響凱那種鬼不是標準的鬼吧?”立原道造感慨,“我還想過白倉和響凱一樣,死後身上背滿鼓的樣子。”

把悲劇當成喜劇來談論,不出意外地衝淡了悲傷的氛圍。

黑澤蓮瞥了立原道造一眼:“人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不是有不滅的靈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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