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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格局再次受到影響,黑澤蓮身後的櫃子左右顛倒,由於慣性,往他身上狠狠地砸了過來。

他不躲不閃,一秒鐘後靠在福澤諭吉的肩膀上,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哦呀。

躺贏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抱歉,我的體術實在是太差了,給你添麻煩了。”黑澤蓮在被福澤諭吉抱起躲開櫃子,又被放下後,軟綿綿地站著,像沒長骨頭似的沒個站相。

如果面前的人是森鷗外,大概早把他踢出去對付鬼了,哪可能連櫃子砸過來還抱他避開。

……好想跳槽。

“福澤先生,你們偵探社的薪資水平怎麼樣?你覺得我合適嗎?”

福澤諭吉看了他一眼,淡聲說道:“暫不招人。”

“……”

膝蓋為什麼突然這麼痛!一定是琴酒那小子下手太狠了!

“有隻鬼似乎可以透過鼓聲來控制空間格局的變化,每次開啟一扇門,都會變成其他地方,以此來隔開我們。”黑澤蓮思索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讓這裡變得沒有門。福澤先生,你能不能砍掉這裡所有的門?我們試著找找看出路。”

福澤諭吉是個執行力超強的人。

短短几秒鐘,他已經削下了這個房間的幾扇門。但當他轉過頭時,發現剛才的房間又變成了牆壁。

“黑澤君!”

鼓聲一直沒停,空間也在不斷變化著。黑澤蓮在福澤諭吉消失後,又繼續翻看著手裡的稿紙。

躺贏是不太可能了。

除非福澤諭吉連牆壁和天花板也能一併掀掉,讓外面的太陽光充分曬進來。

畢竟能消滅鬼的除了日輪刀,就只有陽光。但現在外面是不是白天,黑澤蓮也不知道。

我實在是太喜歡寫小說了,哪怕沒有一個讀者,我也會為自己寫下去。今天也是元氣滿滿的一天,來敲鼓助興吧。加油,響凱!

每張稿紙的背面,都會有一小段自己給自己打氣的鼓勵。

黑澤蓮看得有些感動,卻在下一頁的稿紙上發現了一個腳印。

一個很髒的腳印。

故事到這裡就戛然而止,原作者沒有再寫下去。

“你是”

好不容易將長舌鬼和尖角鬼甩開的響凱,在循著福澤諭吉身上的味道來到這間臥室,看到的竟然是一位陌生的銀髮青年坐在地上,翻看紙稿的場景。

“過來坐。”黑澤蓮朝他招手,“不用不好意思,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這特麼本來就是他的家!這些無禮的入侵者!

“我以前也寫過小說。”

響凱的拳頭在距離黑澤蓮的臉一厘米處停了下來。

他微微一怔。

……小說。

“就像你一樣,寫了很多。”

黑澤蓮翻動著手裡的稿紙,溫柔地說道,“但是我沒有你這樣的才華。”

……才華。

響凱的視線落在了黑澤蓮手中的紙頁上那些是他日夜苦熬寫出來,但是卻被別人嘲諷地一文不值的東西。

“住口!你是在諷刺鄙人嗎?”

如果他真的有才華,怎麼可能被前輩批評成那樣!

響凱一拳打在了黑澤蓮的腹部,黑澤蓮悶哼一聲,稿紙掉了一地。

“咳咳咳”他咳嗽了幾聲後,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

不知道肋骨又斷了幾根,內臟要是出血就麻煩了。

“你是個人類吧。”響凱單手攥住黑澤蓮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雖然你不是稀血,但鄙人也會吃掉你。”

“在我被你吃掉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由於衣領被攥著,又捱了重重一拳,黑澤蓮說話有些費力。

腦子裡在不斷思考著逃脫的方式。

日輪刀。福澤諭吉。陽光。感情牌。

第一個是不能指望了,就算有他也不會用。

第二個出去了,也許會及時出現來救他,也許不會出現,是薛定諤的福澤諭吉。

第三個也不湊巧,他現在異能力沒有完全恢復,沒把握將響凱準確轉移到陽光下。

感情牌,也只有這個了。

用在琴酒身上都很管用。

“你想知道鄙人是誰嗎?鄙人是十二鬼月中的下弦之陸,響凱。”

黑澤蓮略微有些驚訝,他根據稿紙裡的那句“敲

鼓”猜出面前這個身上掛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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