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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開槍打傷了港黑首領森鷗外。這個理由,夠不夠你推薦我加入呢?”

安室透放下水杯,微笑著說道:“如果是開槍打死而不是打傷了港黑首領,那我會立刻實現你的願望。”

磨了一晚上,安室透最終答應了替黑澤蓮牽線。

但他仍有疑惑:“你為什麼不直接找琴酒?”

他的酒廠身份已經在黑澤蓮面前暴露,便沒有再隱瞞,心想公安臥底的馬甲一定要捂緊。

黑澤蓮正在填寫一份個人檔案,筆尖一頓:“我不想被安排在他手底下,當他的跟班太不自由了。”

主要是在琴酒眼皮子底下搞事太不方便了。

而且琴酒管他只會比森鷗外管的更多。

“但是我覺得無論把你推薦給誰,琴酒都會把你要回去的。”安室透接過黑澤蓮朝他遞來的白紙,掃了一眼,“誒,你的體重只有58千克?這對於男生來說也太輕了吧。”

視線往下,又饒有興趣地讀了下去:“喜歡黑白電影和繪製油畫,擅長跳舞和豎琴。興趣愛好是抽菸喝酒……我怎麼覺得前後不太般配?”

黑澤蓮正在整理茶几上的棋盤,聽到這話笑了笑:“為什麼覺得不般配?”

“我覺得你不太像是喜歡抽菸喝酒的人,你的牙齒很白。”安室透也笑了,“我在現實生活中還沒遇到過喜歡彈豎琴的人。”

“那玩意搬運起來太費勁了,我也很久沒彈了。”黑澤蓮擺弄手指,作出彈奏豎琴的手勢。

“你還喜歡在脫衣舞女郎面前,一邊喝酒一邊做……數學題?”安室透讀完後覺得黑澤蓮可太有意思了,“在那種環境下,真的能做的下去嗎?夜店裡其他人有對你的言行評論過什麼嗎?”

“自己開心就好,我哪裡有空管得了別人的想法。”

“也對。”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最後一個問題。”安室透抖了抖紙頁,“為什麼你要寫這個給我?”

黑澤蓮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給你一個瞭解我的機會。”

安室透的視線從紙上移開,落在了他的身上,用目光將他從上到下完完全全地打量了一遍,然後挑了挑眉,“有機會我會深入瞭解看看。”

“好啊。”

港口黑手黨專屬醫院,頂層病房。

森鷗外悠悠轉醒的時候,剛睜開眼睛,在模糊炫目的光暈中,看到窗邊站著一個修長的身影。

“蓮醬。”他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那人轉過身來,是滿臉都寫著複雜表情的尾崎紅葉。

“鷗外大人,我覺得我和黑澤君外貌完全不同。”

一男一女,從髮型到服裝,全身上下無一相同。

“抱歉。”森鷗外略一尷尬,隨即淡笑著說,“紅葉君,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是中也送你過來的。”尾崎紅葉輕聲嘆氣,“他去抓捕黑澤君了。”

“是嗎?”森鷗外抬手摸了摸腹部,剛一碰到傷口,就傳來一陣劇痛,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尾崎紅葉看到他皺眉的樣子,也忍不住皺眉道:“這次是幸運,子彈沒有打到內臟,偏離了一毫米,否則你還要多躺三天才能醒。”

“沒有打到內臟嗎?”

“我說了就差一毫米。”

森鷗外忽而露出了一個孩子氣的笑容,還十分愉悅地鼓起了腮幫子,和剛才因為劇痛而蹙眉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心想,黑澤蓮果然下不了狠手。當時他用槍抵住的雖然不是致命的部位,但黑澤蓮心軟,在開槍的瞬間又偏移了位置,他受的只是輕傷。

“他對我下不了狠手嘛。”森鷗外非常開心。

尾崎紅葉忍不住開始打擊他:“他對所有人都下不了狠手,攔他和追殺他的人,都只是被打中了腿或者肩膀,除了鷗外大人你之外,沒人昏迷。”

也就是說,對森鷗外下的是最狠的手了。

森鷗外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悶悶地哼了一聲。冷場一分鐘後他又補了一句:“我是首領,受的傷當然嚴重一點。”

算是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平復剛才空歡喜帶來的輕微失落。w

尾崎紅葉在病床邊上坐下,看了他許久,才開口問道:“鷗外大人,讓黑澤君去當臥底,真的沒問題嗎?”

森鷗外默然。

他伸在半空中的手掌慢慢地垂落,他看清了上面清晰的掌紋。黑澤蓮替他看過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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