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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要求縫回我的神經。”

很難令人相信,那個時候支撐著他心中信念沒有崩塌的,竟然是陌生人的詩集。

森鷗外聽完這個故事,忍不住沾沾自喜:“那我豈不是你心裡的白月光?”

……算是吧,但是不想承認。於是黑澤蓮翻了個白眼,故意挑釁他:“你這白月光太老了,皺皺巴巴的,我要求換一個。福澤先生就很不錯。”

這一下是精準踩雷,放在平時,森鷗外早炸了,但是今天心情卻格外的好。

“不承認的話,我就不告訴你,我心中的白月光。”

黑澤蓮朝他揚眉:“誒?不是與謝野小姐嗎?”

他知道森鷗外不是天生的同性戀,他以前是個幼女控,迷戀過十一歲的與謝野晶子,愛麗絲的性格就是照著與謝野晶子捏的。

“咳咳,你亂說什麼呢?”

“那難道是太宰君?”

“你還不如說是你母親。”

黑澤蓮睜大了眼睛:“真的是我媽?”

森鷗外無奈他沒聽出這是一句調侃,用食指在他的鼻尖上颳了一下,“我又不是黑傑克,怎麼會對自己的學姐產生非分之想?”

“那到底是誰?”

“……”說出來會顯得有點變態吧,森鷗外打哈哈道:“等會兒告訴你,我們先去神社。”

“噢。”

黑澤蓮蹦下沙發去換衣服,他沒穿白衣服也沒穿黑衣服,穿了一條花式的沙灘褲,套了一件印有字母的t恤,這是他和森鷗外買的情侶裝,便宜又耐髒。

“很合適。”森鷗外誇讚道。

沒有人再執著於純白無瑕,也沒有人沉溺在黑色之中。

這個世界五顏六色,本就應該隨心所欲。

“我穿什麼都好看。”黑澤蓮一臉驕傲。

“那是自然。”

儘管對方已經對海報沒興趣了,但森鷗外還是將它疊好,放進了口袋裡。

長壽婆的神社距離他們住的旅館很近,步行過去,只需要二十分鐘。

一路上黑澤蓮都在攛掇森鷗外修改小說的結局。

“《舞姬》真yendg?”

森鷗外偏過頭:“那誰來修改我的結局?”

“留點念想在書裡不好嗎?”

“蓮醬,我無法給別人祝福。”森鷗外認真地說,“我和你不同。我悲劇,就必須要別人也悲劇。”

黑澤蓮骨子裡是個很浪漫

又具有犧牲精神的人,他願意成人之美,他樂意讓別人完滿。

但森鷗外不是這種人。

在這點上,兩個人永遠都談不攏。黑澤蓮想了一下,沒再堅持。

死掉的人可憐嗎?可憐。

但卻不是最痛苦的。

痛苦的是活下來的人。

……

“到了。”

神社剛要關門,森鷗外用手擋住了長壽婆關門的動作,滿臉歉意地說道:“抱歉,我們來晚了,但是我們想來祈福。”

長壽婆臉上的妝都花了,神色冷淡地看了他們一眼,又一言不發地開啟了門。

得到同行許可的兩人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登記冊上,黑澤蓮翻過印有自己母親名字的那一頁,突然感慨萬千。

“這是你,我媽媽,還有黑傑克醫生。”黑澤蓮翻過一頁,淡笑道,“還有我爸爸寫的我。”

他的父親黑澤歌溪,也是個有趣的人。

身為酒廠一哥,卻心思細膩,明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不容易活下來,最後還是將他留了下來。甚至在這裡的名冊上,添上了他的名字。

一個還不完整的名字,因為還不確定他叫什麼。

現在終於可以圓滿了。

黑澤蓮提筆在那個姓後面,寫上了“蓮”。

“難得來一趟,我們應該在最後留下我們自己的名字。”森鷗外不滿地皺眉,“要和我寫在一起哦。”

最後一頁是空白頁,還沒有寫過。

森鷗外提筆寫到森林太郎的林字時,頓住了筆尖。

那紙雪白的讓人心尖發顫,他似是看到了自己茫茫的未來。

——你又只剩下橫濱和港口afia了。

——幸好,你還有橫濱和港口afia。

他還有未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者更久。但黑澤蓮的未來,已經到頭了。

他忍不住去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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