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咳,我還是前任黑手黨首領的私人醫生,他十分信任我的醫術。”
黑澤蓮聽不下去了,幽幽道:“然後你就親手送他上了路。”
森鷗外:“……”
雖然明知道面前的這個人作為醫生來說,沒什麼醫德,醫術也沒有例項可以證明很高超,但黑澤蓮現在也只能同意讓他治了。
“什麼鬼?為什麼要脫褲子?”一看到對方來扒自己的褲子,黑澤蓮就炸了,“你離我遠點!”
“不脫掉衣服,怎麼檢查哪裡受傷?”森鷗外從旁邊的醫藥箱裡取出了無菌手套戴上,強行把黑澤蓮翻了過去,“你放心,在醫生面前,你和病人,我都是一視同仁的。”
“可是……”可是傷的地方也太不是位置了。w
尾椎骨,偏偏是尾椎骨。
黑澤蓮羞恥地把臉埋進了枕頭裡。
“又不是沒看過。”森鷗外小聲嘀咕。
“……”是啊,也不是沒看過,當初被按在港黑辦公桌上時,也被這樣對待過,哪裡都看過了。
當時他只覺得憤怒和恥辱,並不是現在的這種盪漾的羞恥感。
“是腫起來了。”森鷗外眉頭緊鎖,“但是不能確定是骨折,還是肌肉組織挫傷。”
“不會還要開刀吧?”黑澤蓮非常不願意在屁股上來一刀。
“你感覺一下。”森鷗外用手指輕輕在尾椎骨上戳了一下,黑澤
蓮頓時一個激靈,差點躥到天花板上去。
“森!林!太!郎!”他咬牙切齒道,“帶我去找與謝野小姐!”
他寧願被與謝野晶子砍得半死不活,再被她的異能力治好,也不想讓一個基佬醫生替他治療了。
“找她做什麼?她的醫術都是我教的。”森鷗外在尾椎骨四周輕輕按壓,發現黑澤蓮的情緒比剛才好一點,於是便說道,“很不幸,是骨頭受傷了,不是肌肉組織挫傷。”
黑澤蓮悽慘地哀嚎:“不會要開刀吧?我不要那裡開刀啊。”
“不用開刀,還沒有到那種嚴重的程度。”
一聽說不用開刀,黑澤蓮放下心來:“……太好了。”
“正一下骨,復位一下,擦點藥按摩就好了。”
“那行。”黑澤蓮揮揮手,一副使喚小弟的氣勢,“你正吧。”
身後的人卻一動不動。
黑澤蓮疑惑地扭過頭,卻發現森鷗外一雙眼睛沉沉地看著他。
眼眸裡的深意讓他心裡咯噔一聲。
“你不會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治療經驗吧?”庸醫就是庸醫,關鍵時候就靠不住了。
“黑澤君。”
森鷗外突然叫了他的大名,這讓黑澤蓮不禁有些緊張。
以前他是很反感森鷗外叫他“蓮醬”的,套近乎的太不要臉了,但現在聽習慣了,反而聽不習慣聽他叫“黑澤君”了。
“正骨按摩的話,我需要進去。”森鷗外抬起手腕,活動了一下手部,“起碼三根手指。”
“……”
反應過來後黑澤蓮堅定地抱住了枕頭,並把枕頭砸向了森鷗外:“絕對不可能!你離我遠點!”
這怎麼越來越往不正經的方向走了?
還三根手指,這不是正好如了這個老男人的意了嗎?
絕對不行!
他就是痛死也不會答應的!
森鷗外倒也不強求他正骨,但臉上仍然掛著憂心的神色:“那我先給你塗點消腫的藥油吧。”
“我自己來!”
“可是你又看不到……”
“反正不要你!”
黑澤蓮從森鷗外手裡搶過藥油,自己看不到就摸索著胡亂塗了塗,因為看不到,大部分的藥油都淋在了旁邊的面板上。
森鷗外看著那被浸潤得油亮亮的兩瓣大桃子,又亮又飽滿,眼眸更深沉了。
……好想捏。
……還想進bhi去。
但是不行,會被當場殺掉,或者再無可能。
森鷗外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生怕又控制不住起立然後被發現。
要冷靜,冷靜,想想自己此刻的身份,是個醫生啊。
黑澤蓮自己給自己治療之後,一直趴著努力養傷。但到了後半夜,發現已經痛得快要不能動彈了,別說恢復了,連廁所都去不了。
“森林太郎,你的藥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我更嚴重了!”
森鷗外正坐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