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說。

黑澤蓮很輕地“哦”了一聲，其實他懶得管他喝不喝，他只是想把以前被要求喝牛奶的經歷強加給森鷗外而已。

森鷗外不舒服了，他就舒服了。

但現在看來，並沒有達到他預計的效果。

“為了你的以後，我每天都會喝牛奶來適應的。”森鷗外補充道。

“為了我的以後？搞笑吧，你骨質疏鬆缺鈣關我什麼事？”

森鷗外見黑澤蓮竟然聽不出他的話外音，便問他：“蓮醬，你知道一個再冷漠的人，身上也總有一處是溫暖的嗎？”

黑澤蓮不假思索：“心臟，因為心臟需要供血。”

森鷗外舔了舔唇角沾上的牛奶，微笑著沒說話。

脫衣舞表演開始的時候，黑澤蓮還是沒能理解森鷗外的意思。

“難道不是心臟嗎？”黑澤蓮冷冷地說道，“就算我的心臟只有正常人的六分之一大小，但也承擔著供血的職責，切開來還是熱的，你要是想嘲諷我和別人不一樣，不用在這方面做文章。”

森鷗外無奈地彎了彎手指：“往下。”

他其實沒想到黑澤蓮在這方面居然意外的清純，想來也是，平時他雖然張揚，但沒有交過女朋友也沒有交過男朋友，自娛自樂的次數也屈指可數，當然不會秒懂一些隱晦的事情。

往下？

黑澤蓮看了看自己的兩腿……第三條腿麼？

“你可真夠流氓的，我又不是每天都玩，大部分時候它都是涼著的。”黑澤蓮皺眉道，“你不要以己度人。”

森鷗外更無奈了，但也感到更愉悅了。

他低聲說道：“縱座標找對了，橫座標還得往後。”

對數學十分熟悉的黑澤蓮，這回算是聽懂了。

他猛得瞪眼，森鷗外微微點頭：“你猜對了。”

猜對了？他明明什麼都沒說！

“我猜什麼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這個老流氓！”黑澤蓮在惱怒的時候，臉皮子還有點發燙。

他可以抗住森鷗外對他動手動腳，卻抗不住對方抽絲剝繭般的層層言語侵犯。

偏偏還是帶有引導性質的。

“看錶演吧。”森鷗外朝他笑笑，又轉頭對吧檯的調酒師晃了晃杯子，“再來一杯牛奶，不，羊奶吧，更腥一點。”

這句話更是讓黑澤蓮把前後語境都聯絡上了，臉皮子和耳根子是徹底燒著了，又氣又急。

舞臺上今日的脫衣舞秀表演者是個十多歲的少女，但這只是外表，黑澤蓮知道在日本未成年人是絕對不會允許進行這種工作的，這個少女只是擁有少女的容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