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鐘之後,林飛揚在通天市各位市委常委的期待中手中拿著一個保溫杯,邁著四方步,不慌不忙的走進了會議室。
通天市市委常委會會議室內的會議桌是長方形的會議桌。
馬躍海坐在會議桌的短邊一側,其他各位市委常委分列兩側,馬躍海對面原本是空著的,此時此刻那個位置上已經多了一把椅子。
工作人員引導著林飛揚來到了那把椅子旁坐下。
馬躍海直接看向林飛揚問道:“林飛揚,我剛剛聽段市長說,你曾經向他表態說,只要市委常委會答應你三個條件,你就可以幫助市委在一個星期之內把玫瑰殺手案件給破獲了,這是真的嗎?”
林飛揚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這是真的。”
馬躍海皺著眉頭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有把握呢?”
梁惠民冷笑著說道:“林飛揚,你是不是認識玫瑰殺手呀,或者說你們之間有什麼特殊的聯絡?否則你憑什麼這麼有把握在一個星期之內就把案件給破獲呢?”
林飛揚目光直接看向梁惠民:“梁市長,如果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麼今天算我來錯地方了,我走還不行嗎?和你這樣的人對話,我感覺我的智商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說完,林飛揚站起身來轉身就走,沒有一絲一毫停留的意思,幾步就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看到此情此景,梁惠民有些慌了,其他的市委常委包括馬躍海在內都有些緊張了。
因為現在林飛揚是整個通天市市委唯一的最有可能把這個案件搞定的抓手。
所以他們絕對不希望林飛揚在這個時候離開。
哪怕是馬躍海早就想要把林飛揚從通天市給擠走,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希望林飛揚如此瀟灑的離去。
段光明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林飛揚,你給我站住。”
說話的時候,段光明的語氣中充滿了嚴肅。
林飛揚直接停住了腳步,目光看向段光明說道:“段市長,我相信您是明白我的心情的,我是因為看著各位市委常委為了玫瑰殺手案件操勞感覺到有些心疼,而且恰恰我又有一個把握比較大的思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所以我想給我們通天市做出自己的貢獻,但是您聽聽梁惠民說的那算是什麼話?
什麼叫我和玫瑰殺手之間有勾結呀?
我勾結他大爺!”
說到此處,林飛揚直接挽起了自己右手的袖子:“段市長,今天不是我不給您面子,而是梁惠民的說話內容我無法接受,今天要不是看著各位市委領導在場,我直接大嘴巴抽他丫的。”
林飛揚說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狂躁,他的袖子已經擼到了胳膊肘上面,蒲扇般的大手在空中揮舞著,梁惠民看著雙腿有些發軟。
段光明再次輕輕咳嗽一聲:“林飛揚同志呀,我希望你還是要穩重一些,梁惠民同志的說法只代表他的個人意見,他並不能代表整個市委。”
林飛揚使勁的搖搖頭:“段市長,我尊重您,也尊重馬書記和各位市委領導,但是我無法容忍一個人當著這麼多市委領導的面用那樣的言辭來侮辱我。
今天要麼梁惠民當著各位的面向我賠禮道歉,要麼我直接轉身就走,你們各位領導另請高明。”
聽著林飛揚如此囂張的話,梁惠民氣的臉色鐵青,雙拳緊握。
馬躍海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馬躍海看得出來,林飛揚今天就是在借題發揮,他就是想要打梁惠民的臉。
雖然馬躍海很討厭林飛揚,但是作為目前整個通天市市委唯一的抓手,他不得不暫時隱忍一二。
馬躍海冷冷的看向梁惠民說道:“梁惠民同志,你剛才的話確確實實有些傷人了,你就向林飛揚同志道個歉吧。”
梁惠民被逼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站起身來看向林飛揚說道:“林飛揚同志,對不起,剛才我說錯話了,我向你道歉。”
說話的時候,梁惠民滿臉通紅,腦門上青筋暴起,他似乎能夠感覺到一股股的侮辱感從內心深處升騰而起。
他梁惠民可是通天市的市委常委呀,現在卻被逼著向一個小小的副市長道歉,丟人呀!
林飛揚這才邁步走回到屬於自己的座位上,笑呵呵的說道:“看來梁市長還是一個知錯就改的人,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你放心,我這個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子能撐船,我就原諒你了。
不過我希望你下次說話的時候一定要三思而後說,千萬不要總想著侮辱別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