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帶走。”
林飛揚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保姆的到來,保姆也沒有注意到林飛揚的魂不守舍。
所以,酒雖然保姆交到了林飛揚的手中,但是林飛揚卻並沒有接住,直接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保姆已經轉身走遠了。
恰在此刻,陳明禮從一棟別墅裡走了出來。
他正好看到保姆拿著兩瓶五糧液丟給到林飛揚面前轉身離去的場景。
陳明禮直接拿出手機飛快的拍下了如此讓他震撼的一幕。
此刻,他的心中升起了無數條疑問,林飛揚為什麼去陳政達的家?為什麼被保姆把酒給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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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具體原因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林飛揚的酒直接被保姆丟在了地上,這充分說明一點,那就是林飛揚去了陳家,然後被陳家人給趕了出來,而且酒杯保姆丟在地上,充分說明陳家人對林飛揚的強烈的不滿和不屑。
陳明禮立刻把他拍攝的幾張圖片發給了自己的二叔陳道誠,陳道誠也天都市道誠集團的董事長,道誠集團是天都市實力排名前5的大型民營企業集團。
陳道誠看到這幾張照片之後,立刻給陳明禮打來了電話,簡單了了解了一下情況。
當天晚上,四大宗族的族長和骨幹力量的手中,便多出了林飛揚被保姆把酒丟出去的照片。與此同時,這些照片很快就擴散到了天都市各大市委常委以及很多訊息靈通人士的手中。
於是,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林飛揚前往陳政達家去跑官要官,搞公關,直接被陳政達家保姆把兩瓶五糧液丟出去的小道訊息便傳遍了整個天都市。
“這林飛揚也太沒有自知之明瞭吧?那可是二號院啊,他竟然拿著兩瓶五糧液去公關,這小子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最起碼你也得拿兩瓶飛天茅臺吧?拿兩瓶五糧液算什麼事?”
“還飛天茅臺?你是在開玩笑嗎?不知道飛天茅臺現在市場上根本買不到嗎?他林飛揚雖然是朱書記的秘書,但是他有渠道搞到嗎?”
“這倒也是啊,真想不明白,林飛揚跑到陳省長家裡做什麼?他難道是老天爺派下來搞笑的嗎?”
“你們看這張照片,林飛揚垂頭喪氣、魂不守舍,他的眼光似乎看著地上的那兩瓶酒,臉上寫滿了失望。實在是太悽慘、太可憐了!”
“可憐個屁,哪怕人家是被趕出來的,那也是一種本事啊,換成是你,恐怕你連陳家的大門都進不去,好歹人家還是進了陳家的大門的。雖然最後被打臉了,但是這也足夠讓他吹牛一個月了!”
“嗯,你說得有些道理啊。不過,這林飛揚看起來真的很悽慘啊……”
一時之間,各種謠言甚囂塵上,林飛揚之前透過破鑼鎮升格為市直管鎮所累積起來的威望一下子就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天都市官場上對林飛揚自不量力去陳家公關跑動的一衝極致的嘲諷。
雖然是嘲諷,但是嘲諷中也充滿了妒忌。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有機會有本事進入陳家的。
但是,林飛揚進去了。
正是因為這種妒忌,林飛揚被嘲諷得更加厲害,各種對林飛揚甚至是對朱儁龍不利的謠言在有心之人的幕後操控之下,大範圍的被傳播開來。
第二天回城路上,朱儁龍看著林飛揚那無精打采的表情,笑呵呵的說道:“去陳家被人家給趕出來了?”
林飛揚苦澀的點點頭。
“張欣妍做的?”
林飛揚再次點頭。
朱儁龍嘆息一聲:“陳省長是個明事理的人,但是張欣妍那個人,哎,真是一言難盡啊!攤上這麼一個勢利眼的丈母孃,恐怕你要好事多磨了。”
2號院。
張欣妍梳洗完去吃早餐,保姆交給張欣妍一封信,說是陳曉霞讓轉交給她的。
張欣妍開啟看完之後,臉色當時就黑了下來。
陳政達正好走了進來。張欣妍滿臉憤怒的把信遞給陳政達:“你看看吧,那個死丫頭簡直是鬼迷心竅了!太過分了!太幼稚了!”
陳政達仔細的看了起來,信的內容很簡短:“親愛的爸爸媽媽,請恕女兒不孝,不能在身邊陪伴你們了。
既然媽媽不同意我和林飛揚好,但是我又喜歡林飛揚,我決定遵從我本心的意願。
至於老媽所介紹的那個程天明,我已經和他聯絡過了,我告訴他,我喜歡的人是林飛揚,我不喜歡他,他很優秀,但不是我的菜,老媽,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