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散發財力,更愛炫富,填補外貌自卑。
只見他笑著對沈明朗道:“朗哥,咱表弟是做什麼的?一起玩了那就是朋友,多瞭解一下,以後大家也好相互幫襯幫襯。”
程逐聞言,只覺得好笑。
他很清楚,有的二代在外頭吹得天花亂墜,其實在家裡的企業裡,屁點兒話語權都沒有。
而且越是一上來口氣就很大的,越可能是如此。
還以後相互幫襯幫襯,你爹你媽能聽得進去你講的話不?
這種話說出來,不過是換一種方式,在探程逐的家底。
這個胖子有聽沈明朗說過,程逐花一萬二買了0:0。但今天一看真人,總覺得挺素的啊,身上一件值錢貨都沒。
,!
但這個問題,確實把沈明朗給問住了。
“他媽的,我還真不知道!”沈明朗性子豪爽,交友廣泛,他自己是不在意這些東西的。
程逐倒是大大方方地道:“家裡開小飯館的。”
讓他頗為意外的是,江晚舟在這會兒突然道:“程逐家的飯店味道特別好。沈明朗!你快點叫服務員上菜,我都餓死了!我跟你說,這家店可能還不一定有程逐家的飯館好吃,你挑地方沒眼光的。”
別看沈明朗和江晚舟老是鬥嘴,他其實對家裡的弟弟妹妹們,都很寵。
一聽自己的親表弟餓了,還真罵罵咧咧的就去催服務員上菜了。
在沈明朗和包廂內的服務員交談之際,江晚舟翹著個二郎腿,姿態頗為妖嬈,但語氣卻頗為不善地對那個胖子道:
“劉宏敬,都是朋友,以後要多幫襯幫襯,我覺得伱說得特別對。我家裡今年生意不是特別好,你能不能回去和你爸媽說一聲,廠房的房租就別拖著了,早點給我們家付過來。”
劉宏敬聞言,一張胖臉立刻僵住了。
他家裡有自己的廠房,但是不夠大,所以租出去給別人了。然後呢,又把江晚舟家空著的一塊廠,給租了下來。
當初還是沈明朗的爸爸給兩家牽線搭橋的。
今年,劉宏敬家生意很一般,錢還真有點週轉不開。
但江晚舟家要是能缺錢,那才有鬼咧!
一條街的店鋪,外加三個大廠房,一年他媽的光租金就有一筆很可怕的數字!
劉宏敬數次想要張嘴,但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說什麼,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這死娘娘腔,今天講話攻擊性這麼強,有病吧?”他在心中道。
沈明朗則也當沒聽到。
說起來,之前是他爸牽線搭橋,然後租下的廠房,現在拖欠租金,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雖說也才拖了一個月,最後估計也會補。
但你個欠租的在房東面前跳什麼跳啊!
這會兒,又有兩個沈明朗的朋友走進了包廂,他倆遲到了。
不少人立刻起鬨,要他們罰酒,氣氛才有所轉變。
一頓飯吃下來,林鹿覺得坐對面的這些男的,講話都好無聊啊,一會兒聊車,一會兒聊房價,一會兒聊股票…
她一點都聽不進去。
“感覺還是上次在金沙廳吃飯更有趣。”聲優少女在心中想著。
她覺得程逐講話比他們好玩多了。
嗯,長得也比他們要好看。
飯後,沈明朗開始組織第二場活動,說他開了個包廂,大家一起去唱歌喝酒。
一行人走到停車場,劉宏敬與他身邊的眼鏡男還特地往程逐這邊看了一眼,看他是開什麼車來的。
車這東西,男人的確會格外留意些,他們看幾眼也正常。
最後也只看到了程逐坐上了江晚舟的賓士大g。
上車後,江晚舟還不忘叮囑程逐,道:“我提前跟你說,沈明朗的這幾個朋友,一個個都是跟著他一起花天酒地的,賊他媽能喝!”
“等會咱們別玩太遲,去玩一會兒給沈明朗個面子就行了。要不然,你今晚八成得抱著馬桶過夜。”
程逐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以前和他們喝過?我看你好像心有餘悸的樣子嘛。”
“是啊,一群畜生,是真能喝啊!我這人又聽不得別人激我,直接斷片了都。”江晚舟道。
“行,我知道了。”程逐在心中記下了。
說完,他還補充道:“晚上林鹿什麼時候走,我們就什麼時候走。”
江晚舟聞言,訝異地扭頭看向他,道:“你他媽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