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狐言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
昨夜,她做了好幾個亂七八糟的夢。
但醒來後,倒是對於內容的記憶都比較模糊了。
這一覺,她睡得不算好。
“都怪老闆!”
“或者說,現在該叫他程逐?”
一念至此,狐言突然有點想笑,她這才反應過來,貌似還是我對他在現實中的瞭解,要更多一些。
“他不知道我的真名。”
“也沒有看到我的長相,我昨天是戴了口罩的。”
“等於這次線下的意外見面,他被扒出來的資訊要更多些!”
至今為止,她都還沒有回覆程逐昨天發來的微信。
因為狐言確實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了。
之前只想著當一輩子網友,那還不是想咋樣就咋樣?
我和他之間,只有兩層關係。
第一層是網友關係,偶爾聊聊騷。
第二層是金錢關係,我收他的錢。
咦?這兩者加在一起,好像關係是挺複雜的!
經過這一夜的適應,狐言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生活在魔都,老闆生活在杭城。”
“等我離開了杭城,其實我們也還是像網友一樣相處。”
“私底下只要我們不約,就不會有接觸。”
“和之前唯一不同的是,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和身份,還知道了他長得好吧,長得確實挺帥的。”
“充其量也就相當於網友線下面基過一次。”
她倒是覺得,師妹那邊是校友關係,大家就在一個學校裡讀書,反倒麻煩些。
狐言從床上爬起來後,目光停留在了桌子上的幾個毛絨玩偶上。
它們都是昨天在柚來玩】抓的。
她想了想後,覺得一直不回金主爸爸的資訊,是對甲方的不尊重。
實事求是的說,在遇到程逐之前,她已經快日子都過不下去了,窮得揭不開鍋了。
所以,她把這些毛絨玩偶給拍了下來,然後把照片發給了程逐,並打字:“老闆,我昨天太緊張了,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這些都是下午在店裡抓的。”
“看在我來店裡消費的份上,請你不要和我這位小小的乙方計較。”
她還補了一個“求求了”的表情包。
——我!人窮所以很沒有骨氣!
她往常和程逐的聊天,其實也一直是這樣的嘴臉。
只有二人在聊騷的時候,她才會又換個模樣。
怎料,程逐的回覆是:“晚了,已經在物色新畫師了。”
“啊?真的假的!”狐言大驚。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店是我開的?”程逐問。
狐言見他不再聊物色新畫師的話題,就知道他是隨口嚇自己一句,立刻放下心來。
“是昨天到杭城後才知道的。”
狐言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給簡單的講了一下。
講完後,她才問程逐:“那老闆是怎麼知道我和靜靜是朋友的?”
她有幾分好奇。
“當然是看到了你們朋友圈的互動。”
狐言心想:“果然是因為這個啊。”
對此,她還挺遺憾的。
如果我沒有去師妹的這條朋友圈底下留言,那該多好啊。
這樣一來,或許就能像我事先所想的那樣,單方面的窺探他了!
哪會像現在這樣,又社死,又尷尬,又被動!
程逐那邊其實也挺無語的。
他怎麼都沒想到,狐言之所以會發現他,居然是因為她倆聊到娃娃機店的老闆時,她多嘴問了一句:“長得帥嗎?”
他默默地把這個事情記在了心裡,把狐言對嶽靈靜說的這句問話給記在心中。
以後,或許能用得到!
二人又聊了幾句後,程逐那邊還有事情要忙,就結束了聊天。
狐言今天上午沒啥事,下午是和嶽靈靜約好了去靈隱寺的。
今天是週五,相較於週末,靈隱寺裡的人肯定會稍微少一些
另一邊,沒有早課的程逐則驅車前往了東大樓的212室。
《羊了個羊每隔幾天就會做一點小改動。
兩天前,他吩咐魏博把道具】功能給削弱一下。
這個遊戲裡,是存在道具】的,其中一項道具就是可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