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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這句話雖然俗不可耐,大家耳朵都繭子了,但確實是真理。”程逐心想。
有些人情,是用來救命的,不是用來救急的。
但這次,其實又有點不一樣。
如今這事明顯是被人搞了。
現在是有人想搞程逐。
而且這種逼事是最噁心的。
因為主打的就是一個搞心態。
時間只要一緊,就算問題不是什麼大問題,也會很煩人。
如果早幾天出現這檔子事,根本不算什麼大事,完全無所謂的。
更何況,國人創業還有一點心態.注重吉利不吉利,看重有沒有好兆頭。
他媽的,剛開始弄呢,就盡出些么蛾子,煩死了!
總之,在噁心人方面,肯定是能起到效果的。
“會是誰呢?”程逐在心中想著。
嘿,還他媽挺賤!
由於他現在深陷的旋渦比較多,所以他一時之間也還真猜不出來背地裡的人是誰。
“如果是被有心人給盯著搞,那就要換種處理方式了。”
因此,在張思行剛剛開始放下心來,覺得問題不大後,程逐就說了一句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可是呢我們有的時候不能是遇到問題,然後就只解決問題。”
“啊?”老張愣了一下,暫時沒明白這裡頭的深意。
魔都,天蘊資本。
合夥人商祺很遲才來到公司。
昨天他有一個飯局,吃完後,又帶著人去商K,一直在摸摸唱的地方待到了一點半,直接喝到爛醉。
以至於他今天早上都有點起不來。
起床後,看著大床上躺著的兩個女人,商祺又覺得這麼直接走了有點虧。
錢肯定是要給的,但男人真的喝到爛醉後,酒後的身體哪裡還能亂性?
因此,昨夜並沒有發生什麼。
可是,事情不做,那可不就是虧了?
咱們幹投資的,可不能做虧本買賣。
所以,他大上午的就把二女給弄醒了。
在耕耘了一番後,他才衝了個澡,然後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天蘊資本。
一路上,他心中就一個想法。
“人到中年,力不從心。”
他開始回憶起了自己過往的輝煌戰績,那叫一個體魄精幹。
再看看現在,身材雖然沒有走樣,維持的還可以,但早已內在空空,囊中羞澀。
當然,這也與金融圈裡的人總是聲色犬馬有關,身體早在年輕時候就被掏空了。
來到辦公室坐下後,溫婷就過來彙報工作。
這個氣質知性溫婉的女人,穿著一身職場OL風的穿搭,還配了一雙小低跟。
她進來把工作彙報完後,就走到商祺的老闆椅邊上,然後俯下身子。
襯衣的領口微微敞開,她輕聲道:“今天真空。”商祺皺著眉頭,扭頭看了一眼,先是視線定格在襯衫上,然後一路向下,來到了黑色套裙的位置。
溫婷看著他的目光所向之處,衝他微微點了點頭。
意思很明顯,這裡也是。
可惜今天的商祺明顯有心無力,擺了擺手道:“昨天晚上喝多了,到現在還有點沒酒醒,別煩我。”
他媽的臭燒杯,一天到晚就知道搞這些,如果是以前,看我不在辦公室裡就狠狠修理你!
“行唄。”溫婷也無所謂。
既然商祺這裡沒什麼意思,她等會就會以真空狀態在公司裡多繞幾圈,去同事的面前多晃盪晃盪。
她現在其實對商祺也有幾分嫌棄。
中年男人吶,一旦開始出現很多亂七八糟的燒錢愛好了,很可能就是身體已經不大行了。
此刻的商祺坐在那裡,左手就下意識地在把玩著珠子。
溫婷只記得他以前對自己的珠子愛不釋手,很愛把玩。
再看看現在,就算自己有的時候鑽到桌子底下,膝蓋都跪麻了,他還是不一定能行!
這位天蘊資本的合夥人抬起頭來,看向她,突然笑了一下,道:“我送給伱老公和程逐的大禮,估計他們已經收到了。”
明明她和張思行離婚都這麼久了,可商祺還是維持著以前的習慣,非要稱呼他為:你老公。
對於他喜歡的這種調調,溫婷也不以為意。
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