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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一批粉絲的期待中,國慶假期,演員們紛紛進組。

10月8日,《春風吹又生》開機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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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機當日,拍攝的內容比較碎片,都是一些前期鋪墊。

故事從1912年開始,到1949年新中國成立作為結尾。

以男女主和男二女二少時羈絆作為開端,不緊不慢的講述了整個悲壯又悽美的信仰故事。

1912年—1918年,四位主人公相繼出生,因各種命運安排,四人相識並成為年少時的至交好友。

隨著長大成人,男二週望舒在17歲那年國中畢業後離開金陵,成為四人中第一個踏上革命道路的人,也為成為他們的引路人埋下伏筆。

1931年,年僅13歲的女二何寶珠父母突然離世,導致孤女被變賣進艷名遠揚的香雪小築,和大家失去聯絡。

而不同於他們兩人幼時坎坷的命運,薛昱霄和許皎皎彼時還是金陵城內最驚艷的少年郎和月光曲。

正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情誼,註定了他們彼此傾情。

初見時,謝臨月一襲改良款月白色旗袍,坐在中式庭院中美的嬌俏。

周病已抱著劇本坐在攝像機前,整個人呆住。

少女眉眼微揚,和書中描寫的許皎皎『似艷極霏霏的白茉莉,似皎潔由光的新月』如出一轍。

謝臨月朝趙宥齊看去時,兩人對視那一眼,顰笑間註定了她將成為薛昱霄生生息息的魂。

第一鏡內容是薛昱霄與許皎皎漫步在滿城梧桐的金陵城內,彼時的城還是一片祥和安寧的景象。

薛昱霄穿著國中男生校服同許皎皎並肩,他偷偷去看女孩。

初長成的許皎皎亭亭玉立,她就像乘光的蝶,淌著世間無暇的朝露,朝陽向生,一點一滴倒針後縫入他靈魂中。

而薛昱霄也是許皎皎青春中唯一展翅的雪雁,是佇立進歲月的雪松。

在那安然靜好中,整個金陵城颯颯而下片片金黃,少年少女的情愫滋長。

「ok!剛剛的片段太美了,再拍一次都無法呈現那種效果。」一向擅長拍攝民國劇的聯合導演說道。

常跟趙宥齊組的演員接話,「他們兩個是出了名的一條絕美鏡頭過,人物羈絆感特別強,很少有不斷補鏡頭的。」

周病已看著鏡頭前的兩人,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演員與演員之間自身所帶的命運感,不用刻意的鏡頭表達和濾鏡加持,就可以給人一種鮮活的靈魂交融。」

「這就是cp感吧?」站在一邊的寒菡突然說道。

周病已回頭,再次被驚艷,「可以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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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十月,因為幾人配合極佳,劇組整體進度飛快,拍攝劇情也隨之進入到轉折點。

1932年周望舒因工作安排,返回金陵後重新住回到表妹許皎皎家中。在長時間的接觸裡,經常來找他們玩的薛昱霄受到了周望舒紅色思想薰陶,甚至決定放棄出國留學的機會,報考中央航校報效祖國。

但這一想法同時遭到了家人的反對,在腐朽與新時代的革命時局衝撞下,薛昱霄毅然登上最早一批起義道路的火車,瞞著所有人偷偷報考航校。

許皎皎得知是因為她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總有一架戰鬥機於許家上空盤旋。

她算準時間,爬上閣樓,透過那一盞小窗,看清了坐在戰鬥機內的人。

少年眼神堅毅,一次又一次從她臥室窗邊飛過。

每每這時,許皎皎便坐在窗邊撐著下頜看他。

除了訓練時,薛昱霄還會跑遍全城為她買好吃的東西,送上一切與她相稱的美好。

會因為許皎皎生氣不搭理自己而懊悔,也會因為哄騙許皎皎上當而得意洋洋。

是當時堪比風月掛眉梢,星泮載眼簾的少年郎。

少年少女也在互相欽慕時,感情迅速升溫。

1937年7月,薛昱霄接到部隊安排,將投入進空戰。

臨別前,他跑去見正在國立醫院實習的許皎皎。

彼時梧桐葉鬱鬱蔥蔥,如同他們風華正茂的青春。

少年眉眼含光,少女眷念不捨。

那是他第一次對著她表白,他叫她小字,溫言繾綣,「無國不成家,嬌嬌,等我回家就娶你,當我的薛太太。」

許皎皎心藏著喜悅,卻又驕矜持禮,只羞怯想要抽出被他緊緊握著的手,「誰要你娶,才不當你的薛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