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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點映禮時,今天謝臨月的站位發生了變化,直接被安排在趙宥齊身邊。

本以為此次她的到來就是花瓶作用,卻不曾想這次被鯨媒體主動採訪。

「《長徵》裡所有人都有結局,但只有小藏女最後是出現在小紅軍的夢中,那麼小藏女的結局是什麼呢?」

謝臨月微怔片刻,因為並沒有人提前和她對採訪稿。

但謝臨月還是很快反應過來,接過話筒大方看向鏡頭道:「《長徵》圍繞著信仰、信念、信任三個點來敘事,而對於小藏女來說便是,從前的書信慢,一生只夠等一人。」

因為她的角色一邊襯託戰爭殘酷,一邊又讓人對戰爭結束後的生活有所期盼。

所以小藏女最好的結局便是如此,用一生去等待那個愛的人。

謝臨月話音剛落,便贏得滿場掌聲。

鯨媒體記者再次看向趙宥齊,笑著問道:「小紅軍認為小藏女說的怎麼樣?」

趙宥齊先是看了眼謝臨月,隨後笑的燦爛,點頭道:「我的瑪吉阿米說的都對。」

當天,謝臨月和趙宥齊兩人再次登上熱搜。

只是再沒有人去罵她,反而是格外憐惜電影中一對有情人就此錯過,抱憾終身。

首映禮結束的當晚,趙宥齊回組。

謝臨月跟著小白送他到機場。

真正的離別到來,謝臨月在車上抱著串串。

心中不由吃醋,連她的狗狗都能陪著趙宥齊去劇組,而她卻只能去學校上課。

「不用這麼捨不得串串,下個月末就回來了。」趙宥齊看著一臉幽怨的人說道。

謝臨月耷拉著臉,情緒不高,「串串也要走,就把我一個人丟在壹京。」

趙宥齊揉了揉耍小孩子脾氣的人,「等你大二可以接戲了,哥哥就把你也一起打包帶進劇組,這樣我們一家三口就團聚了。」

正怨怨的人立刻臉頰緋紅起來,「白哥還在呢,哥哥你又亂說話。」

趙宥齊輕笑出聲,「行,下次等小白不在,哥哥再這樣說。」

謝臨月臉更紅了,「禁止調戲小姑娘。」

「不調戲了。」話雖是這麼說,但趙宥齊還是伸手揉了揉她腦袋。

不同於從前,今天的謝臨月居然覺得有些舒服。

或許是他動作比從前輕緩,讓人錯覺十分溫柔。

-

晚十點,趙宥齊帶著串串登上了飛機。

謝臨月原以為沒有趙宥齊和串串的壹京會十分孤獨,但從他回組後的每一天,都會在收工後雷打不動的打來影片電話。

此後的半個月,謝臨月覺得好像也沒有那麼難熬。

他們本就因為工作和學業原因各自忙碌,而晚上這一通電話,卻剛剛好治癒兩人。

這樣心懷期待的日子一直維持到十月末的某天,謝臨月一直等到凌晨也沒有接到趙宥齊打來的影片電話。

而害怕影響他拍戲,謝臨月也不敢主動給趙宥齊發訊息。

就這樣一直等到謝臨月昏昏欲睡時,她手機震動兩聲。

並不是微信訊息,但謝臨月還是快速的睜開眼睛。

那是微博頭條推送的訊息,赫然加粗的新聞標題寫道:【《隱》劇組發生車禍,演員趙宥齊被甩下懸崖,整整一個半小時未尋到蹤跡,生死未卜】

那是視覺和顱內血壓衝擊的雙重刺激,謝臨月瞬間覺得眼前發黑。

她顫抖著點進微博,現場發生危險的影片大約已被工作室壓下,只有劇組人和當地消防緊急往懸崖下尋人。

但山林茂密,地勢崎嶇。

沒有人知道趙宥齊身處何處。

而他們唯一能依靠的,便是一條白色的小狗。

謝臨月認出是串串,小傢伙已經渾身泥濘,爪子上清晰可見血跡。

大滴的淚珠砸在枕頭上,那是一陣來自心底的窒息。

謝臨月再也控制不住去撥那通等待已久的電話,只是鈴聲響了又響,傳來對方無人接聽的通知。

逐漸的,謝臨月的抽泣聲將寒菡她們吵醒。

「怎麼了月月?」

謝臨月呆滯從床上坐起,開始穿衣服。

但因為過於悲痛,她連衛衣的前後都辨別不清。

等寒菡跑到她窗邊時,只見謝臨月的臉被悶在帽子裡。

寒菡和周伊重新給她脫掉衣服,「發生什麼了?」

謝臨月捂著胸口,口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