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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因為熱的頭暈,她便想著先回宿舍。

結果回去時發現宿舍門敞開著,起初寒菡以為是早上三人走的匆忙,所以忘了關門。

但寒菡剛一踏進宿舍,就聽到浴室內的哭泣聲。

那聲音再熟悉不過,是於亞楠的。

「你是說,於亞楠被欺負了?」

寒菡搖頭,「看著不像被欺負,像是有特殊癖好,你們知道杏虐待麼?」

這個詞倒是聽說過,但真正的虐待是什麼樣,她們誰也沒有概念。

「她今天軍訓服一直拉到脖頸,是因為脖頸有大片的吻痕和勒痕。」

「還有她的手腕,腳腕也有非常明顯的勒痕。包括她的背部,是鞭子抽打的痕跡,用皮開肉綻形容再合適不過。」

三人喉嚨像是被扼住一般,半晌喘不過氣。

「那這件事情?」

「不能說出去,我們三個必須當做不知道。」

「不然會惹火上身的。」

軍訓期間,整個京戲大一新生幾乎是全封閉。

於亞楠夜不歸宿這件事如果被宣揚出去,她面臨的只會是退學處分。

而如果再被扣上私生活混亂的帽子,幾乎是要毀掉一個小姑娘的名節。

她們雖然討厭於亞楠,但還沒有想過惡意毀掉一個人。

「那就還像從前,井水不犯河水。」

達成協議,三人一直到食堂關門才回了宿舍。

好在再回去時,於亞楠已經睡下。

下午軍訓,於亞楠也因為身體不舒服,請假留在宿舍。

那件事,也隨著軍訓一天天臨近結束,而淡出三人的腦海。

-

軍訓結束,緊接著便是開學典禮。

而令人奇怪的是,今年表演系的新生代表是於亞楠。

按照往常,系裡會選擇第一名。

而於亞楠,無論是文化課還是專業課,都並非拔尖的那一個。

系裡眾說紛紜,也沒人猜出個所以然來。

這件事便成了表演系茶餘飯後的話題。

直到正式開學,某天寒菡從學生會回來。

一推門先確定於亞楠不在,才反鎖上門。

「你們知道為什麼今年新生代表是於亞楠麼?」

「???」

寒菡舉起手機,是一張論壇截圖,「因為系主任廖揚帆和她有點不正當關係。」

謝臨月不由聯想到開學迎新那天,趙宥齊闖到會議室找她。

路上他只提醒自己遠離廖揚帆,但具體的沒有細說。

「大家都知道了麼?」

「這個貼剛發出一秒鐘就被刪了,我當時登入的系裡帳號,才看到了。」

周伊摸了摸自己手臂,「我起雞皮疙瘩了。」

「所以,於亞楠是被廖揚帆潛規則了?」

三人眼皮跳了跳,雖然一直都知道娛樂圈並不似表面那樣光鮮亮麗,但這是她們第一目睹黑暗。

當晚,於亞楠再次夜不歸宿。

三人默契的誰都沒有說話。

謝臨月翻了個身,枕頭邊的手機亮了起來。

她摁滅後,再次亮了一下。

謝臨月將手機解開,發現是趙宥齊給她發訊息。

趙宥齊:睡了沒有?

趙宥齊:今天換哥哥給你看山裡的星星。

謝臨月抿了抿唇,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

謝臨月:還沒有睡。

謝臨月:真好看。

下一秒,趙宥齊打來影片電話。

謝臨月慌亂的連線耳機,才接通。

謝臨月:室友都睡了,我不方便說話。

趙宥齊一張帥氣的臉出現在螢幕內,他穿著白色無袖背心,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齒。

「好,那就聽著哥哥說話。」

謝臨月:收工了麼?

趙宥齊視線不移的看著只露出半張臉的她,笑著點頭,「剛收工,猜著你就沒睡。」

下午時,鄧可清給他發了張截圖,是系裡辦公帳號攔截的一個發帖。

指名道姓新生於亞楠和系主任廖揚帆發生不恥勾當。

他不放心,便在收工後給謝臨月打了通電話。

現在看到小姑娘的樣子,大概已經印證了他心中所想。

趙宥齊:「週末《長徵》就會發第一則宣傳,你提前註冊一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