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沉應道:「你願意就好。」
窗外日光將他的影子投射在純白色的大理石地磚上,拉得好長又巨大。
乍一看去像隱在黑暗中的巨獸, 蟄伏許久, 耐心十足。
可祝辭眠是背對著的, 沒有看到。
當然,看到了他也不會察覺出絲毫。
不過最後, 祝辭眠其實也並沒有「享用」戚時太久。
他只是輕輕舔過了戚時的眼皮, 還有泛著薄薄一層極不明顯淡紅的耳根, 又沒能忍住咬了咬戚時的高挺鼻樑,與稜角分明的下頜。
每「享用」一下,祝辭眠都感覺到胸腔內的心臟跳動得更快上一分。
他纖長睫毛不斷簌簌輕顫著,蔥白手指也早已不自覺將戚時後頸處的衣領攥得皺皺巴巴。
可從頭至尾,戚時都沒有阻止祝辭眠分毫。
除了壓到極致的低沉喘息,與肌膚相貼所源源不斷傳來的溫熱體溫,昭示著他確實是個活人之外,戚時真的安靜得像尊最完美的雕塑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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