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寒自己什麼性格自己知道,他不會哄人,以後也不一定學的來。所以不想談個戀愛也要偷偷摸摸的,偶爾親密的時候,好像也是在做什麼被禁止的事情。
這還叫什麼戀愛,對左陶不公平。
也更不想左陶因為這些事情,在網上被罵。
姜明聽了這番話後沒立刻回應,而是緩慢地從口袋掏出一盒煙,習慣性地給宋時寒遞了一根。
宋時寒沒接,說:「戒了。」
姜明額上的青筋鼓了鼓,已經能自覺回憶起左陶那會被全網盯著要求宋時寒監督他戒菸的事情。
感情還真的連自己也一併戒了?
戒菸是好事,姜明沒說什麼,只是仍舊有些感嘆活久見,放在幾個月之前,誰能想到這是宋時寒能幹出來的事情?
「行吧。」
姜明捏了捏眉心,想到了什麼,又說:「我最最最後再問一句。」
宋時寒看他:「什麼?」
姜明一臉疲憊的八卦:「你點讚的那幾條評論,他們都猜對了你的心思,你真是那麼想的?」
宋時寒不言而喻地笑了聲,活動了下肩胛後,不徐不疾地往樓上走去。
——
法務那邊在中午的時候將趕出來的合同送給了姜明。
趁著中午吃飯的時間,姜明將合同轉交給了左陶,道:「給,一隊正式成員的合同。你看一下,沒問題就簽了。」
知道姜明不可能會在這上面坑自己,左陶鄭重接過後,只是簡單地掃了一眼,剛想拿筆簽字,宋時寒就從身側將他的合同拿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看見了什麼:「一個賽季就三百萬?」
姜明差點被嘴裡的熱湯被嗆死,道:「怎麼,這還嫌少呢?」
隱約能猜到一點宋時寒和姜明應該是私下討論過什麼,左陶忙擺手:「不少了不少了,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
知道和宋時寒他們的合同沒法比,但三百萬一個賽季,這個價格對於新人來說,確實已經不低了。
宋時寒卻說了句:「確實不高。」
左陶眼尾立刻掃向宋時寒,用眼神暗示後者不要再說了,再這麼繼續下去的話,飯桌上其餘三雙眼睛幾乎長在他們身上了。
他算是發現了一個問題。沒去遊樂園之前,宋時寒在基地的時候還會收著一些,但自從兩人的事情被大家撞破,他就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了,大方又自然。
司錚乾笑了一聲,心想你們可真會。
cat笑了笑,說:「沒事,夏季賽好好打,成績好的話,下個賽季身價就能漲上去了。」
王秋則是酸了一句,陰陽怪氣地說了句:「隊長,不然你和桃子去領證吧,結了婚之後,沒準基地就能按照你們是一家人的標準給桃子打錢了。」
他一邊說,一邊雙手合十:「好甜蜜哦。如果倒立洗頭的人不是我,一定就更甜蜜了。」
左陶瞬間紅了耳朵:「……」
姜明順著王秋的話,也朝著宋時寒提議,話裡滿是調侃和揶揄:「不然你和pk換個合同吧,他拿你的合同,你拿他的合同,這就不嫌少了吧?」
宋時寒頷首,臉上的表情沒半點變化,甚至還散漫地說了句:「也可以。」
王秋哦豁了一聲:「那桃子瞬間可以擠進千萬富翁的行列了!」
「不用了!」
耳朵上的熱意細細密密地開始往臉上蔓延,左陶是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他覺得成年後的自己和掉馬兩個字結下了不解之緣。先是自己的馬甲一個一個的掉,好不容易撐到了現在,只是在開開心心逛了遊樂場後,「地下情」也徹底被扒了出來。
現在直接成為了大家茶餘飯後用來調侃解壓的存在。
「行了,都別貧了。」姜明擺了擺手後,臨時想起了什麼,又看向左陶:「對了,還有桃言那邊。」
見話題轉移,左陶鬆了口氣,話接的飛快:「桃言怎麼了?」
姜明道:「之前不是還有一段室外景沒拍嗎,讓我們這幾天找時間去拍掉。」
左陶沒什麼意見,隨口就應了下來。
——
回到房間後,左陶才剛剛在陽臺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沒多久,另一邊,宋時寒也推開陽臺門走了出來。
之前買的薄荷盆栽這兩天長得格外茂盛,在午後的炎日下,綠油油得隨風搖曳,平添了幾分清涼。
左陶習慣性地揪了片葉子,瞥了宋時寒一眼,見四下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