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碧虛搖身一變成了正四品的大員(實權最高三品,三品上為虛職)。他回到席位後,一堆人前來賀喜敬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饒是他身為天宗師也有了些醉意。
“今朝有酒今日罪,明日愁來明日愁。”“蘭兄我敬你。”“蘭兄我也敬你。”賀喜的人來往不絕,這次蘭碧虛真的醉了。
席間有一人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看我如何讓你出醜。醒著你能寫出那麼優美的詩句醉了你會如何呢。
“久聞蘭兄精通樂理、詩詞,劍法更是超群。能否為我等展示一番。”陰柔的聲音響起。
“盧疏解他都喝醉了,你不是誠心讓他出醜嗎?”蘭疏桐竟對著自己人教訓了起來。
渾渾噩噩的蘭碧虛也有些不可思議,這妮子竟然會維護自己。不過這盧家人真的討厭,不怕自己再次上門。
蘭碧虛對著蘭疏桐擺了擺手,然後道“既然疏解孫賊,想要看我便滿足你。”
蘭疏桐跟可離拉住了他“你都喝醉了,別跟這樣的小人一般見識。”姜蘭空也勸道。
“無妨,無妨。我為大家舞劍助興。”蘭碧虛離席來到中央。只見他用手一揮,一把鐵劍從遠處飛來。
遠處一個侍衛看著自己腰間的長劍不翼而飛有些失神。“借你寶劍一用。”
蘭碧虛手拿酒杯又喝了一口“此時此刻我詩興大發。為諸君舞一曲。”蘭碧虛一手拿著酒杯一手舉劍。腳下步履凌亂,搖搖欲墜怕是一個不小心就要摔在地上了。
在醉意的驅使下,他的劍法變得古怪像是毫無章法一樣。忽然他的步伐變得輕盈起來,整個人翩翩然;手中的劍時而迅猛而凌厲;時而輕柔而優美。
蘭碧虛把劍插在了地上,整個人半仰躺在劍上。取出了許久未用的酒壺,又灌了幾口。他眼神明亮一個轉身後站了起來,來到了盧疏解身前。
那柄長劍脫離了他的掌控天空中飛舞了起來,快如疾風、猛若雷霆;一陣劍影過後,盧疏解的爆開了化成了布條飄落。
長劍飛在蘭碧虛身後,他又倚在了劍上長笑起來。背倚長劍,酒葫高舉出聲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邁動著身軀歪歪扭扭的走了幾步後面對著李淵等人,又喝一口酒繼續道“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吟完這兩句後,把長劍一扔飛回了那侍衛的劍鞘中。
快步走到樂團前,拿起來一把琵琶亂彈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酒葫懸於半空,流出了佳釀蘭碧虛一口嚥下“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他扔掉了琵琶一個閃身來到了姜蘭空處,用手攬住了他的脖子並對著他父親說道“姜夫子,蘭秋晟,將進酒,杯莫停。”他真喝多了,竟然直呼他父親名諱了。(略修改,附合劇情。希望李白大大不要怪我。)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他再次來到了樂團前,抄起古琴以彈吉他的方式彈奏了起來。
李淵與蘭秋晟對視了一眼後,達成了一個共識。這人一定是個酒懵字,不然如此禮樂崩壞的事情誰能幹的出來。
“鐘鼓綴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他放棄了古琴,搖搖晃晃的走著。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虐。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他回到宴會中央,拾起了自己扔掉的酒樽。
一個抬手,一個酒壺的酒飛到了酒樽中。跟自己葫蘆裡的酒混飲了起來“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喝下酒樽剩餘的酒後他又吟道“與爾同銷萬古愁。”隨後他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與他交好的人紛紛上前“蘭兄,你醒醒。”“蘭兄。”一聲聲呼喚響起。
“他應該只是喝多了而已。不必大驚小怪。可離先帶他回座位吧。”蘭秋晟看了一眼後說道。
可離扶著蘭碧虛回到了坐席,顯眼包蘭碧虛暫時離場。
李淵又飲了幾杯後說道“朕年事已高,有些不剩酒力。就先回宮了,諸位喝的盡興。”說完起身在秦海的攙扶下離席了。
皇上一離席這酒會基本也要結束了,眾人又坐了一會。隨後相告一聲,各自離去;此次曲江宴成了蘭碧虛一個人獨角戲,他秀翻了全場。
翌日,早朝之上。秦海對著李淵說道“已經進行了三次點卯,只有一人未到。”
“誰沒到?”李淵問道,他面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