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傳來了京城分家送來的訊息,屋內盧家的眾人都打起了精神。盧家家主說道“快點把訊息送進來。”“是。家主。”一聲回應後,屋門被開啟了。
一個看起來十分疲憊的人,拿著一個密封的信筒走了進來。那人把手中的信筒十分恭敬的交給了盧家家主然後退了出去關好了門。
“盧家主,在下所說是真是假你看一眼你手中的信便知。”蘭碧虛不冷不熱的說道。
盧家家主神色有些緊張的開啟了信筒,取出了一張娟紙展開後讀了起來。隨後他臉色鉅變嘴裡喊了一句“不可能。”後死死的盯著蘭碧虛。
“家主,信中怎麼說。”一旁的族老問道。盧家家主把信遞給了他們,幾人輪流查閱一番後都有些大驚失色。
“盧家主如何,信中所寫與在下所說有多少偏差呢。”蘭碧虛喝了一口茶平靜的問道。
“家主我看這小子有問題,是不是他早已知曉其中緣由。上我們這裡來討要好處,或者來羞辱我們。”坐在蘭碧虛這一側為首的那人說道。
“家主很有可能,看年齡與蘭家的那小子相差不多。會不會他就是蘭家那小子。”另一個族老附和道。
蘭碧虛露出一個看智障的表情,淡淡的對著右側的那人說道“請問這位族老,你前往長安或者從長安回到范陽需要多久。”
“只需兩日。”那人冷冷的回道,同時蓄力欲要暴起擒住蘭碧虛。
“連你這樣的高手,走一趟都需要兩日。倘若我真的是從長安那裡得到的訊息,想我這種修為薄弱之人如何在不到兩日趕到范陽呢。”蘭碧虛嘲弄道。
那人點了點頭,就算是蘭家那小子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過來更別說這個修為只有枷鎖六層的人了。
“那你是如何得知這訊息的呢。”盧家家主問道。
“在下今日在一酒樓飲酒,偶遇疏桐小姐。見其周身有凶兆之氣纏繞,怕是不久後會有災禍將至。念在相逢即是有緣,在下不惜觸怒天譴為其卜算了一卦。”蘭碧虛忽悠了起來。
蘭碧虛說完那幾個族老又交頭接耳起來,議論紛紛;交換了些意見想知道蘭碧虛所言的真偽。
“對了家主,在下還有一件事忘了說了。在下師承天機老人,恩師曾授予我一本秘中之秘法訣。在下可在此法中,卜算出一些天機。”蘭碧虛說。
天機老人就是當年給蘭碧虛算卦的那個老頭,程瑩雪的便宜師父。這老傢伙平常遊離於天地之間居無定所,連程瑩雪都不知道他在哪。至於那片秘法就是程瑩雪修煉的大衍天章,蘭碧虛也知道修煉法訣。就是那篇功法挑人,對於一般人來說那是本天書無法煉成。
聽到蘭碧虛自稱是天機老人的弟子,議論聲停了下來。“確實有耳聞,天機老人在前些年遊歷時曾跟隨著一位年輕人。”一個鬚髮灰白的族老說。
“這麼說你真是卜算出這些資訊的。”盧家家主問道。
“這還能有假,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現場為你們卜算一下。誰要算一算呢。”蘭碧虛邊說邊把周圍的人看了一遍。
“好,小友你就為在下算一算吧。”盧家家主說道。
“沒問題,你算什麼東西呢?”蘭碧虛明著罵人了,可是盧家的人都在沉浸在蘭碧虛營造出來的可洩天機之中,沒聽出什麼弦外之意。
“老夫盧家家主盧建玉。剛才信中所說那蘭姓小子回來報復盧家,就請小先生算算他何時回來何時動手呢。”盧建玉問道。
“盧家主,請稍等片刻。”蘭碧虛說完,把手伸入懷取出了一個吃剩的甲魚殼,殼裙邊還帶著些許肉絲。蘭碧虛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不好意思,我的龜甲不慎遺失。這個也能湊活著用。”
這甲魚殼是蘭碧虛在酒樓出門看到一桌食客吃剩下的,趁別人不注意用紙擦乾淨後放在了懷中以備不時之需。
“疏桐小姐,麻煩把火盆拿過來好嘛。”蘭碧虛問道。站在盧建玉身後的盧疏桐,當即端著火盆放在了蘭碧虛面前。蘭碧虛微笑著對著她說了聲謝謝,一時間盧小姐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蘭碧虛把甲魚殼扔進了火盆中,然後做了一套詭異的動作最裡面還唸唸有詞的道“拉思維亞弄;撒俺的撒提了米。。。”
蘭碧虛看著火盆中的甲魚殼臉色一變,大驚失色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他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一道炸雷響起擊穿屋頂落在了火盆之上。整個議事用的桌子被劈成了碎片,坐在蘭碧虛對面的那個族老被這雷霆之力給震死在了當場,其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