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碧虛在城中亂竄,一路打聽一路走終於他來到了目的地天牢。蘭碧虛大搖大擺的上前,走到天牢大門處時兩個手持長矛計程車卒擋住了他。
“天牢重地,閒人免進。”其中一個士卒說道。蘭碧虛立即賠笑然後在懷中掏出兩塊銀子道“大人辛苦了,這點小錢拿去買酒喝。”說完把銀子遞給了兩個士卒。那倆士卒掂了掂重量,然後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要進去看誰呀。”
就在蘭碧虛要開口時,一聲馬叫聲傳來。一個身穿下等官服的人從馬上翻身躍下,對著那兩個人說“快開啟牢門。”那倆士卒不敢怠慢,趕緊把門開啟了那軍官走了進去蘭碧虛也跟了進去。他隱匿住了氣息,彷彿就是一塊石頭一樣讓人忽略了。
那軍官直接走向最裡面一間的牢房,快到牢門時停下了腳步吩咐那倆牢卒端一壺酒來。很快酒端來了,那軍官在懷裡掏出來一小包粉末狀的物品倒入了酒壺。隨後端著酒徑直的走向了牢房。
蘭碧虛見此狀況大怒,這是要用毒酒毒死自己父親?他不敢怠慢直接出手了,一手抓過酒壺跟托盤另一隻手直接將那人提在手中。那倆普通的牢卒見狀,大喊大叫的在搖人。
蘭碧虛不再隱匿氣息,同時釋放出了殺氣。猶如實質的殺氣瀰漫在整個大牢之中,那兩個普通牢卒叫來了很多人雖把蘭碧虛圍了個水洩不通。但是每個人渾身顫抖,無一人敢上前來。
蘭碧虛提著那軍官如同提著一個小雞一樣,掃視一圈淡淡說道“不想死,就給老子滾。”那些牢卒雖然懼怕卻沒一人離去也沒一人上前。蘭碧虛搖了搖頭,抓起那軍官對著關押蘭秋晟的牢門砸去。
嘭嘭嘭的幾聲,牢門的柱子被砸斷了;蘭碧虛像是丟垃圾的一樣把手裡當做錘子已經不省人事的軍官扔到了一邊走了進去。蘭碧虛走進牢房後見一人感激涕零的對著他說“多謝兄臺仗義出手,小弟不勝感激。大恩不言謝。”
“你是誰。是幹什麼的。誰要救你呀。”蘭碧虛有些懵,眼前這人是誰呀。那人慾要開口,蘭碧虛對著外面的牢卒說道“外面的,看好他。別讓他給跑了,還有把牢門修好。”
說完蘭碧虛退出牢內,讓出了位置。在蘭碧虛的威逼下,那些牢卒不敢怠慢;很快把裡面那人給壓制住了隨後搬來木材把牢門修補好了。那人眼看著自由消散在了自己眼前,痛苦的哀嚎著“兄臺,兄臺。。。。”“你太聒噪了。”蘭碧虛使出一道罡氣在他脖頸處擊打了一下,那人應聲倒地了。
這鬧了個烏龍呀,那個軍官悠悠的醒了過來。蘭碧虛氣打一處來,又把他抓到手裡對著他問道“你怎麼帶的路,還給我帶錯了。趕緊帶我去蘭秋晟的牢房。”那軍官欲哭無淚,本來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怎麼成我的不是了。
蘭碧虛這一鬧驚動了整個大牢,很多犯人湊著頭在看熱鬧。那軍官指路很快,蘭秋晟見到了湊在牢縫中看熱鬧的蘭槿。蘭槿看到蘭碧虛向著他們走來回頭激動的喊道“老爺,夫人是少爺。少爺來了。”
蘭碧虛快步來到那個牢房處,看到了自己父親母親以及蘭槿三人被關在同一個牢房中。蘭碧虛見雙親鬢角泛白,容顏衰老;頓時熱淚盈眶對著他倆跪了下去“父親,母親兒子不孝。讓您二老擔憂了三年,還害的您受到牢獄之苦。”
“碧虛你起來,你能回來已經是很好了。不過沒想到,咱們是在這種情況下相見。怕不久咱們一家三口要陰陽兩隔了。不過能見到你已經很是高興了。”蘭秋晟說道。“兒呀。你起來靠近一點讓娘好好看看。高了許多,比以前壯實了許多。這三年你也吃了不少苦吧。”
蘭碧虛擦去熱淚對著蘭秋晟他們說道“父親,您稍等我先救你出來咱們回家。”蘭碧虛上前用腳踢了一下剛剛又被扔出去的軍官“還喘氣嗎?喘氣的話把門開啟,不然你又要當錘子了。”
那軍官聽了這話,連忙爬了起來眼前這個人跟個煞神一樣不聽話可能自己小命不保。當即掏出鑰匙開啟牢門,“碧虛我現在朝廷要犯,就算出去了也會被各大府門追捕的。我們出去只會連累到你的。”蘭秋晟說道。
“父親勿慮。孩兒現在可以說是天下最頂尖的高手了。區區一些烏合之眾,哪怕是一個威衛盡出孩兒也放在眼裡。”蘭碧虛自信的說道,放在別的通玄境可能見到一個訓練有素的威衛直接溜了。以一人之力對抗一個威衛那是痴人說夢,不過蘭碧虛並不太怕大不了跟在老魔世界裡一樣邊打邊吸;最後強行開個無雙應該就解決了。
蘭秋晟搖了搖頭,雖然蘭碧虛有些誇大的成分但是事實也大差不差。但在他眼裡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