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碧虛接過欲要以死明志的師公後,掃視了一圈開口道“好很好。”朝堂之上,人人自危。這位爺沒走呀,這怕是要掀桌了。
徐渭並未感到想象中的劇痛,反而有種撞到了棉花上的感覺。睜開眼看了一眼一個年輕人在自身身前,隨後那年輕人跪了下去開口說道“師公,我是碧虛。我回來了。”
徐渭熱淚盈眶“好孩子,回來就好。只是你父親他們。唉。。。。”這一聲唉嘆盡了無奈。“師公勿慮,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剩下的交給我。”說完看了一眼李淵,那眼神在表示,淵呀你覺得我會自己親自去搬椅子嗎?李淵讀懂了意思連忙喊道“來人,賜坐。”
很快一把椅子搬了上來,蘭碧虛扶著徐渭讓其在椅子上坐好後。徑直的走向了盧建樹,邊走邊說道“盧大人,可真是巧言令色、信口雌黃、顛倒是非呀,白的能讓你說成黑的;死的能讓你說成活的。”
看著蘭碧虛向著自己走來盧建樹大窘連忙開口道“你想要做什麼,告訴你我們盧家可不怕你。”蘭碧虛露出一絲微笑,慢慢說道“別怕呀,我只是想讓你說句實話而已。”說完正要很酷的打聲響指時殿外飛進來了一人。
“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豈能讓你在這金鑾殿上耀武揚威。”那人穩住身形開口對蘭碧虛呵斥道。盧建樹見後援以到開始有些得意忘形了“蘭家那小子,這世上可不止你一人是先天級,你看我家高手來了。你要跪下磕頭認錯,我考慮一下讓你死的舒服點;不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蘭碧虛被逗笑了“這就是你的依仗?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就這一個土雞瓦犬、插標買首之輩還敢大言不慚。”“我看大言不慚的是你吧。”盧建樹表情有些扭曲了,有些癲狂。
蘭碧虛搖了搖頭,舉起一根手指;那根手指上凝聚了火光、雷光、殺氣、劍氣、罡氣、等等,然後輕輕的一抬手。一個失去了頭顱的脖頸處鮮血迸湧,血濺三尺之高,斗大的頭顱滾在了地上。
那頭顱意識還沒徹底消褪,開口道“好手段,好快的劍;你不是先。。。。。”聲音越到後面越小話還沒聽清就黯淡了下去。
在場的眾人全都猶如石化一般,一個先天級高手就在這大殿之中站了兩句話的功夫然後就斃命了這說出去誰信呀。
盧建樹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蘭碧虛的話語打斷了他的臆想。“九折水平呀。一擊都接不住還說要讓我生不如死,誰給你的勇氣呢。梁靜茹嗎?盧大人你說話呀,你說句話呀。”
盧建樹見到自己面前的蘭碧虛帶著笑意,蔑視的看著自己;他當即腿一軟摔在了地下然後大叫了起來“你不是人,你是妖邪;你不是人。。。。。。。”都說人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會神志不清胡言亂語,果然應驗了。
“剛才你說你要折磨我,現在我要折磨折磨你了。”蘭碧虛笑著說道,然後酷酷的打了一個響指。
聽到這聲響動後盧建樹眼前景象變得不一樣了,此時他不是在金鑾殿之上。他定睛一看四周幽冥起兮,看不清真偽;很多跟他裝束一樣的人被綁在了刑具上等候著什麼。這時蘭碧虛身穿一身判官樣的服飾後面跟著兩個小鬼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歡迎來到地獄,這是第一層拔舌地獄。生前巧言令色殘害忠良,特判此刑。行刑!”
蘭碧虛身後的小鬼,掰開了他的嘴用著燒紅的鐵鉗去拖拽著他的舌頭,不知過了多久蘭碧虛聲音傳來“第一獄,刑期已滿即可抓他去第二獄。”
盧建樹眼前景色一變,兩個小鬼拿著剪刀走來,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他的十根手指被剪掉了“第三獄刑法開始。”蘭碧虛的聲音又響起。盧建樹被一把刀子從後背挑入掛在了一棵鐵樹之上。
“第五,第六刑法開始。”盧建樹先是被蒸籠蒸了不知多久後,又被小鬼拴在了銅柱之上受於炮烙之刑。隨後刀山、冰山、油鍋血池等一一在他身上行刑了一遍。
金鑾殿上,盧建樹慘叫聲一直沒停,嘴裡一直唸叨讓我死,讓我解脫。幻境中蘭碧虛道“想解脫?還有凌遲、剝皮、刀鋸之刑還沒有實施,你想解脫做什麼白日夢。除非你說出來科舉舞弊案的真相。”蘭碧虛誘導道。
“我說,我什麼都說。”這句話盧建樹是用吼的說出來的,朝堂上眾人一驚“天元二十年的科舉舞弊案,是我在太子的授意下跟晉王李成吉一起做下的。昔日我盧家弟子被蘭秋晟的兒子在金陵剝了面子,懷恨在心而蘭大人不願與太子等結黨;於是我們兩方一拍即合。”
“先是我盧家在晉王拜訪蘭秋晟時,派人在他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