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蘭空很是無奈,奈何那個錦囊裡的東西對他太重要了。看著坐在馬車裡有些歡呼雀躍的璃茉,搖了搖頭。這馬車是新買的,璃茉不愧是公主隨身帶著幾千兩的銀票太有錢了。
姜蘭空與璃茉坐著馬車向天井趕的時候,蘭碧虛此時正在所謂的天井附近。說是井倒不如說是一個很深的坑,坑口被氤氳遮住,時不時迸發出一些霞光很是奇特。
周圍聚集了很多人,有淘寶者、有各地門派的修煉者、也有一些看熱鬧的人。據蘭碧虛瞭解這個天井大約是在一個月前發現的,起初沒人在意大約在那幾天後前白鹿書院的一名弟子發現了奇特之處,報告給了師門。
白鹿書院的一名長老召集了一些弟子,進入了天井便失去音訊。後來這事一傳十,十傳百;引得很多人來此。可奇怪的是在白鹿書院第一批人下去了之後,這天井就被氤氳給封了起來任何活物都進不去。在蘭碧虛到來前三天,這天井卻突然開啟了;於是乎第二批人也都進了進去。
但除了幾張求救的飛葉,再也沒有別的東西出現在眾人眼前。現在這裡的人都很好奇,之前下去的人是死是生裡面到底有什麼;很多人的摩拳擦掌等著氤氳消失,去到下面一探究竟。
時間過了五天了,這天井處還是沒點動靜。蘭碧虛望著又迸發出霞光的天井,他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他越發好奇,下面到底有什麼;他還隱隱感覺到下面有恐怖的東西。
天井外圍的地方傳來一陣騷動,蘭碧虛轉頭看去只見一群少女向著天井附近走來,領頭的某種意義上還是一個熟人。蘭碧虛立刻出現在了那群少女前,觀望著這幾人;這群少女年齡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五六,最小的也就二八年華這可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走在前邊一位十七八歲的女孩開口了“前面的,你在亂看什麼。在亂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蘭碧虛虎軀一震,好像是有些失禮了。他連忙賠笑向著帶頭的那位開口了“芙蕖師姐。剛才在下孟浪了,特來為諸位師姐妹賠不是。”
那潑辣女孩又說道“你誰呀,幹嘛叫的這麼親切。誰跟你是師姐妹,師姐我看他不懷好意。把他趕走吧。”“好了,海棠師妹。這位公子我認識,至於他在看什麼我也知道,不過他恐怕要失望了。”芙蕖溫柔的說道。
“蘭公子,我們出發前可離師妹正在閉關並未來到此處,算算時日她也快出關了。”芙蕖接著說道。“那感謝芙蕖師姐了。這次落花宮就來了你們這些人嗎,春雪宮主來了沒有。”蘭碧虛問道。
“師父也來了,不過她剛才臨時有事先讓我們來這裡觀望觀望。不知蘭公子到這裡幾天了,有何發現。”芙蕖笑著答道。
“除了每天噴出一些霞光,那口天井就被氤氳遮住窺探不得。不過我估計再有個三五日,氤氳就會再次散去我們就能一探究竟了。”蘭碧虛如實回道。
這時一陣寒意襲來,蘭碧虛他們身邊多了一個人正是落花宮宮主春雪到了。春雪站在弟子前如傲雪寒梅一般,她看到了蘭碧虛一愣“你竟然還活著,沒有死。”
“我說春雪宮主,好端端的幹嘛要咒我死呢。”蘭碧虛調侃道。春雪並未回答,反而跟弟子交換起了情報。隨後帶著佔了一片空地,開始安營紮寨埋鍋造飯。
蘭碧虛看了有些傻眼,這裡雖然有不少人但在這裡直接安營的幾乎沒有。離這裡也就五里地便有一小鎮,這裡的人吃宿一般都是小鎮裡的。很快帳篷的雛形搭了起來,這時海棠喊道“那個姓蘭的過來搭把手,往地裡砸幾根鉚釘好固定帳篷。”
蘭碧虛聽到了呼喊走了過去,接過大錘就要往下掄。旁邊的幾位少女都嬉笑了起來“海棠師姐真是的,那位蘭公子一身書生打扮。滿身書卷氣,恐怕舉不起來那錘頭吧。”“你別說,他長得還挺好看的,難怪可離師妹對他一往情深。”“海棠跟可離的關係很好的,自從得知可離臉上的那道疤是因為別人導致的。一直說要給她出口氣,這不讓海棠逮到了。”
蘭碧虛自然聽到了她們的竊竊私語,自己真的是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嗎。但他也沒開口,舉起那大錘一錘落下。把那有一直多長的鉚釘砸入地底,只留了不到二寸在地面上;然後一連揮了十二錘,就把鉚釘砸完了。
砸完釘後的蘭碧虛把錘放回遠處並沒有離去,“歪,姓蘭的你不走,還賴在這裡幹嘛。是不是真的想圖謀不軌。”海棠說道。
“第一我有名字,我叫蘭碧虛;第二你不該叫海棠改名叫鐵海棠吧(虎刺梅)渾身帶刺呀。第三我幫了你們,留下吃頓飯不行嗎。”蘭碧虛回應道,這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