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碧虛跟葉欣妍,在緩步的向著富士山前進。
也許是自己嚇自己,也許是判斷錯誤;總之他們一個邪魔都沒有看到,就來到了山腳之下。
“學弟咱們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這麼長的一段路程一個邪魔沒有見到;會不會咱們猜測錯了呢?”葉欣妍說道。
“不要掉以輕心,越顯得正常越不正常;不然這麼濃郁的魔氣該怎麼解釋。”蘭碧虛的神經一直在緊繃,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他往四周巡視了一下後,抬起頭來看了富士山的山峰一眼。等轉過頭來後,他的眼睛瞪了起來,滿眼的緊張。
葉欣妍循著蘭碧虛的眼神,也抬起頭看了過去;僅僅一眼,她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用手撫著胸口傳音道。
他們看到了什麼?富士山的上空那壓根不是魔氣,而是一個個邪魔。形成了一片黑雲,遮天蔽日的籠罩了整個富士山的周圍,那數量怕不是有百萬之眾。
“學弟,你是對的!要是讓他們發現我們了,怕不是一人吐一口吐沫就能把咱們給淹了。”
蘭碧虛苦笑了一下。
“學姐,這恐怕是冰山一角。上面這些邪魔修為最高的才不過逍遙,應該是邪魔們把島上居民給魔化了,充當炮灰用的。大的應該在後面,不知道多少不可言、言畢災以上的邪魔在等著我們。”
“那怎麼辦,要不叫師父來。把他們全給滅了。”葉欣妍建議道。
“你要能把師父叫來,趕緊叫。一秒都不要猶豫,除非咱們是必死之局,不然師父絕對不會來的。”蘭碧虛回道。
“為什麼。”
“我哪知道。不說了咱們先上山吧。劍最有可能被藏在火山裡面。”蘭碧虛說道。
“好。”
兩人登上了富士山,向著山頂走去。
富士山山頂。
七個邪魔盤坐在火山口之上。居中的一人睜開了眼睛,對著其他六人說道。
“我感到了這個世界,所能承受的力量在不斷的變小。有要崩潰的跡象,怕是過不了多久,咱們就能救出老祖了。”
“魔昂,這是什麼意思。”左首的那名邪魔問道。
“你們的修為不在寰宇絕,自然感受不到。咱們處在的這個世界,壓根就不是真實的世界,是人造的囚籠。是用特殊手段對映出的世界,咱們是被困在這裡的。”魔昂說道。
“真是這樣的嗎?”其餘六個邪魔問道。
“沒錯,我也是最近才感覺到的。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有能力構築出一個對映的世界,且還能神不知鬼不覺,把咱們關在這裡的只有一個人。”魔昂說道。
在場的七個是經歷了上古大戰遺留下來的‘倖存者’,也是那場大戰的見證者。他們見過了太多的仙人、天君的招式,而有能力構造這個牢籠的只有天君。
而在天君之中,善於使用時空之力,憑空捏造一個世界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春雪的前世、長白仙人以及謫仙的師父xx天君。
“難道是那個只掌滅界狠人。”
其餘七個邪魔同時說道,他們不敢提及那位天君的名諱;畢竟一個在他們入侵時趁火打劫的大世界被他一掌給捏碎了。
他們怕,很怕。
“應該是他了。”魔昂站起身來,看了一眼西方。
“那既然如此,為何你說這個世界有要崩潰的跡象呢?”右首的邪魔問道。
“你們還記得他的九把劍嗎?”魔昂說道。
“記得呀,不知多少前輩,飲恨在了那幾把劍上。”一個邪魔恨恨的說道。
“根據魔衝的彙報,他在執行任務時,發現了幾把劍,按照形狀比對很有可能是那九把劍中的其中幾把。”
“並且,前不久西方跟南海的震動;我感感到了仙的氣息。更可怕的是我還感到了一縷天君法則的氣息。我想應該是神劍出世,弄出的動靜。”魔昂慢慢的說道。
“可是,這些跟這個世界的崩潰有什麼關係呢?”左首的邪魔問道。
“難道說,他是以那九把劍為為基,用它們構築出了這個囚籠?隨著一把把劍的出世,構築這個世界的地基就被抽走一些?等到九把劍全部出世,這個世界也就自然崩潰了?”右首的邪魔說道。
“魔亮說的這種可能,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種。要是真的這樣,不用九把劍全部出世;在出世一兩把,我就有把握擊潰這個牢籠,救出老祖。”魔昂很是自信的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去尋找剩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