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碧虛先去落花宮會合了可離,然後一路往北追尋著神農氏的遺址們,尋找著土之劍--驚。
可苦苦追尋了近一月有餘,走訪了姜水等古地卻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同時他現在很是放鬆,沒有絲毫緊張呢感,就當遊山玩水了。
本來要為禍天下的血魔之禍,被邪魔們擋了槍;並且邪魔們因此元氣大傷,短時間內不可能有任何動作了。現在他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好好放鬆一下也是不錯的。
“這種萬事不勞心,悠然自得的感覺真好。”蘭碧虛躺在一片草地上,望著藍天感嘆道。
“碧虛哥哥,你還要躺多久。你不是說今天回家嗎?”可離在一旁說道。蘭碧虛已經在這裡躺了好幾個時辰了一動不動的。
蘭碧虛坐了起來。“好咱們回家,離家好久了。不知長安可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長安城。
喜氣洋洋,張燈結綵,鑼鼓喧天,一片祥和。
像是有人在辦喜事,聲勢浩大完全不亞於當時的璃茉公主出閣。
這裡蘭碧虛沒有選擇空降到自己家中,而是老老實實的從城門內走了進來。感受一下這人間煙火之氣。
“碧虛哥哥,今天好熱鬧呀。你看大街上都掛滿了燈籠。”可離說道。
“確實熱鬧,這應該是在辦喜事。不過這陣仗可不小,是哪家王爺娶親;還是公主、郡主出閣呢?”蘭碧虛說出了心中猜想。
“怎麼扯到王爺、公主了就不能是普通人家娶親嗎?”可離有些疑惑。
“可離姐姐,婚嫁喪娶是有規格的。能讓長安城家家張燈結綵的只有皇室能辦如此規格,哪怕是宰相之門,世家望族也不敢用這麼大儀仗。”蘭疏桐解釋道。
“可離,我放你那的幾個野果還有嗎?”蘭碧虛突然問道。
“有呀,碧虛哥哥你要吃嗎?”可離一頭霧水,怎麼突然提到野果上去了。
“有就行,打聽打聽誰今日成婚,我帶你倆去討杯喜酒喝喝。那幾個果子,就當賀禮了。”蘭碧虛說道。
“就送幾個野果?主人就會請我們喝喜酒?不怕被轟出來呀。”蘭疏桐打趣道。
“那的看誰送的,我送的別說是野果了。就是羊糞那都是靈丹妙藥。”蘭碧虛大言不慚的說道。
說完他走向路邊的一個擺攤的老伯向著他問去。“老伯,今天是誰成親呀。怎麼這麼大陣仗。”
“這位公子,你是剛來長安的吧。今天是當朝宰相蘭秋晟的公子,武安王蘭碧虛成親,迎娶的是前任宰相張知見的孫女。蘭府現在正在設宴,公子可自行前往觀禮。”老伯回道。
“謝謝老伯了。”蘭碧虛很是客氣的道謝,一時間他竟沒感到什麼不對。
“打聽清楚了,是我要成親。咱們去。。”蘭碧虛話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不對了。同時可離跟蘭疏桐瞪大了眼睛,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蘭碧虛。
“等會,是我要成親?”蘭碧虛石化了。這哪跟哪呀,自己好久都沒回家了,還沒到家呢就告訴他,自己要成親了?
“看來師姐,說的沒錯。你不知道又在哪勾搭上了小情人,這不都娶到家裡了。”蘭疏桐有些哀怨的說道。
“停停停,這那跟哪呀。會不會弄錯了,還是說有人冒出我呢?”蘭碧虛思考了起來。
“這好辦呀,那回家看看不就行了。要是誤會最好,要是有冒牌貨直接揭穿不就好了。”可離說道。
“說的對。咱們走吧。”
“快看,接親的隊伍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本來亂哄哄的行人立刻把主幹道讓了出來,自覺的站到了路兩邊。
蘭碧虛三人也被擠在了人群之中,抬著頭看著緩緩到來的儀仗。
鑼鼓聲,喜樂響徹了整個朱雀大街。身穿紅綠相間的長袍,胸前繫著一朵大紅花的‘蘭碧虛’,騎著一匹也帶著紅花的白馬,走在了隊伍的中間。他的身後是一個華麗至極的花轎,標準的八抬大轎。
“不得不說,穿上這身衣服,還挺好看。”蘭碧虛誇了一句。
“哪有自己誇自己的,真不要了臉。”蘭疏桐吐槽了一句。
“你真的跟師姐學壞了,哪有這麼說你相公的。”蘭碧虛對著蘭疏桐說道。“也正好,等揭穿那個冒牌貨後,咱們把婚禮給辦了吧。你看一切都準備好了。”
“想的美。三書六禮、下聘定親你一樣還沒辦呢,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嫁給你。”蘭疏桐有些嬌羞的說道。
蘭碧虛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