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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頁

「那就請你把她再關回去。」折夢白咬著字道。

「我還以為折少喜歡顧小姐,看來是我想多了。」李默燃的唇角天生翹起三分,不笑時也很有種含笑的感覺。

「像她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我可沒興趣,我厭蠢。」折夢白看向顧晴兒的目光裡透著厭惡,「而且,她太吵了。」

「把她毒啞如何?」李默燃提議道,「畢竟她長得還不錯。」

顧晴兒聞言腿軟了幾分,差點沒站住,眼中露出恐懼之色。

折夢白扭頭看向李默燃,忽然笑了,笑得莫名陰森。

他對李默燃道:「好主意。」

顧晴兒的腿徹底軟了,被人拎著才勉強撐著地,她看向面前兩人的眼神像在看惡魔,兩個惡魔當著她的面商量著怎麼把她分屍,擺上餐盤。

「毒啞了,綁起來,也算是個標緻的人偶娃娃。」折夢白的話令她更是遍體生寒。

她狠狠一口咬在了捂住她嘴的手上,那隻手的主人疼得抽開了手,她得以自由。

她一臉憤恨,對摺夢白道:「折夢白,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這句話,折夢白不知聽過多少遍了。

同樣的話,同樣的語氣,同樣的表情,相似到他有時會恍惚,覺得這是無止盡的重複。

別用那樣的表情、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啊,好像每次我都做錯了什麼一樣,折夢白心想。

所以……李默燃就是這麼惡趣味想看他眾叛親離?

在這個世界上,他何時有過「眾」,有過「親」啊。

如果李默燃只是想這樣,那他會覺得很無趣,「沒意思,把她扔回去。」

李默燃似乎也覺得沒意思了,仰了仰下巴,讓手下把顧晴兒拉下去。

顧晴兒還要說什麼,但手下一個手刀砍在了她後頸上,將她擊暈了過去,然後拖著她出去了。

這場各有算計的笑談隨之結束,李默燃告了聲別就帶人走了。

人走後,折夢白一把摔碎了手裡的杯子。

酒液灑了一地。

碎片碎得腳下都是。

他站起身,餘光不動聲色地輕瞥了眼角落的監控攝像頭,隨後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直直朝著樓下走去。

在他背向攝像頭的那一刻,攝像頭忽然動了一下,鏡頭對準了折夢白的背影。

走下樓梯,地下的空間很大,但仍顯得逼仄,他徑直往裡走,最裡面那間關著林凡,其他小隔間門都是敞開的,沒有人。

李默燃的人也不在。

像是特意清了場似的。

折夢白停在最裡面那間門前,門被鐵鎖鎖著,他把酒瓶放到地上,然後將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拿了下來,戒指的樣式特別,像是鐵絲繞了兩圈半札成的,他一捋直便是一根鐵絲狀的細條。

他熟練地用鐵絲撬開了鎖,彎腰拿起酒瓶,走了進去。

進去後順手將鐵門虛掩上。

林凡無力地靠牆癱坐著,雙腿扭曲,一隻手被手銬銬在地下室的鐵管上,另一隻胳膊是斷的,皮肉破開,骨頭刺了出來。

他滿臉的血汙,身上的衣服幾乎被血染透了。

聽見聲響,他動都沒動,眼珠子轉過去,看見折夢白的瞬間,他漆黑無神的眼眸好像亮了,透著光澤感。

昏迷中的顧晴兒被無情地丟在了林凡對面牆角的地上。

折夢白輕瞥了眼顧晴兒,無視掉,他走到林凡面前,蹲下,細細地打量了林凡一番,目光從林凡的斷腿上移到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上,最後評價了一句:「真狼狽。」

他有多久沒見過林凡這般狼狽的模樣了,真是想念呢。

手中的酒瓶輕輕壓在了林凡的腿上,斷裂處被他壓得往外湧血,疼得林凡臉色白了又白,額頭冒出的汗流下來,在臉上淌出了一道白痕。

然後他忽然站起來,轉過身,目光落在了上空的攝像頭上。

他一個酒瓶子扔了過去,攝像頭被砸壞,瓶子也碎裂開,隨後他又找出了三個監聽器和四個攝像頭,將這些東西統統踩得稀碎,他才罷休。

他撿起酒瓶斷裂的瓶頸,回到林凡身前。

瓶頸的斷裂處扎進林凡的大腿裡,林凡這次沒忍住痛哼了一聲,表情也變得猙獰,額角的青筋凸出,手臂掙扎晃動了一下,手銬被扯動,與鐵管碰撞,發出叮噹的金屬碰撞聲,顯然他疼得不輕。

折夢白抬起他的下巴,將他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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