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宗德等人倒是好奇的打量著任紅鸞,紛紛猜測凌晨跟這個美豔的紅衣女子是什麼關係。
“好了,現在我跟你們說一下我的規矩。”凌晨轉身看著眾人。
眾人聞言立刻嚴肅起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著聽凌晨的訓誡。
“宗德法師依舊是住持,除我之外所有僧人都歸他統轄,每人自行在寺廟周圍開墾土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明白?”凌晨掃視眾人。
“謹遵法師法旨。”眾人雙手合十道。
“嗯,在糧食收穫之前,你們的吃穿用度都由我來提供,之後就靠你們自己,能力夠,娶妻生子,穿金戴銀皆由你們自己選擇。”
“本院不禁葷腥,不禁女色,不拜佛像,不忌殺人,除了僧人的身份,爾等與百姓並無本質上的區別,明白嗎?”凌晨問道。
“弟子明白。”×N。
肉眼可見的,有些年紀還小的小和尚都露出興奮的神色,畢竟之前繁文縟節各種限制太多了,如今這樣寬鬆的院規他們如何不興奮?
“每日早課等依舊照常,但是貧僧把話說在前頭,若是你們仰仗寬鬆的院規胡作非為,那麼貧僧會讓他知道死也是一種幸福。”凌晨冷聲道。
眾人聞言神色一凜,他們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凌晨並沒有跟他們開玩笑。
“弟子明白。”眾人齊聲應道。
“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任紅鸞,我……未婚妻,有何需要可以找她。”凌晨介紹道。
聽到凌晨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任紅鸞頓時笑的見牙不見眼,溫柔的對眾人微微頷首。
一眾和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心打招呼,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任紅鸞。
“弟子見過太師祖母。”宗德躬身行禮。
此話一出,身後的僧侶更加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畢竟就連輩分最大的住持都要叫太師祖母,那他們怎麼叫啊?
而任紅鸞聽到這白鬍子老和尚稱呼自己為太師祖母,臉色一陣變換,心裡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若是說不願意吧,這輩分在這放著呢,人家禮數週全,自己翻臉也不太好。
若是說願意吧,可這稱呼又實在是太過彆扭,畢竟自己比凌晨哥哥還小呢。
凌晨見任紅鸞這副模樣,頓時一臉憋笑的表情。
“好了,以後無論是誰,稱呼她為任姑娘就好。”凌晨開口說道。
“是。”×N。
此話一出,所有人包括宗德都鬆了口氣,畢竟這稱呼宗德也覺得叫不出口啊。
“紅鸞,幫他們分配一下房間。”
“嗯嗯,知道啦。”任紅鸞甜甜一笑。
不過一轉頭,任紅鸞臉色就冷了下來。
“跟我來。”
一眾僧人見狀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像一個個乖寶寶一樣跟在了任紅鸞身後朝著寺內走去。
“太師祖,為何要弟子當住持呢?”宗德見其他人都離開了,忍不住問出了一路上一直沒問出口的問題。
“沒有為什麼,貧僧沒有當過住持,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自然是你來當了。”凌晨解釋道。
“而且你也當過,我相信你。”
“弟子定不會辜負太祖師的期望。”宗德恭敬行禮道。
“不用這麼多禮節,我不在意這些,以後也不要叫我太祖師,擔不起這個稱呼。”凌晨擺了擺手,朝著寺廟內走去。
“不行的,禮不可廢,您輩分在這擺著,弟子如何能隨意啊。”宗德亦步亦趨的跟在凌晨身後。
“……隨你吧。”凌晨無語道。
這就是為什麼他不喜歡跟這些上了年紀的人打交道,太古板,一點意思都沒有。
兩人來到大雄寶殿,與若蘭寺的大雄寶殿相比,白馬寺的大雄寶殿簡直像個茅草屋一般簡陋。
但是宗德卻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在他看來,這都是凌晨有意為之,是為了修行。
但是這其實是因為傢俱什麼的還沒采購回來。
當宗德看到那尊泥塑佛像以後卻是愣了一下。
因為佛像沒有臉,整個面部光禿禿一片。
“太師祖,這是……”宗德有些遲疑的詢問道。
“不明白?不是剛跟你說完不久嗎?”凌晨反問道。
“佛無面,那就意味著誰都可以是佛,只需要加上臉龐就是佛,拜天拜地拜神明,拜什麼都不如拜自己。”
“弟子受教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