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我小時候還養過呢,不過沒多久就死了,人家還傷心了好久。”任紅鸞晃動著腳丫嬌聲道。
“狗喜歡一個人的表現就是舔,舔手舔臉,反正能舔到哪就舔哪,但是無論他怎麼舔,它也只是個寵物。”凌晨解釋道。
“如此,在兩性之間,無下限且絲毫不顧尊嚴只為了另一人好的人,我就稱之為舔狗,就像羅敬之這樣的。”
“哦~~原來如此,那我跟凌晨哥哥也都是舔狗唄?”任紅鸞好奇的問道。
“咳咳咳……”凌晨聞言劇烈的咳嗽起來。
“呸呸呸!這叫什麼話?舔狗不是用來夸人的,是用來形容無論怎麼付出都愛而不得的人的!”凌晨沒好氣的說道。
任紅鸞聞言憨笑著吐了吐舌頭,她也不懂嘛。
“唉……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羅敬之也是個可憐人啊。”凌晨嘆了口氣。
“可憐?我怎麼沒看出來他哪裡可憐了?境界那麼高,都永珍境了,他要是可憐,還有王法嗎?”任紅鸞小聲嘀咕道。
啪。
凌晨抬手輕拍了一下任紅鸞腦門。
“哎呦~凌晨哥哥你打我幹什麼?你再打我,我找孃親告狀去!”任紅鸞捂著腦門噘嘴道。
“別耍寶,我都沒使勁。”凌晨翻了個白眼。
“哼~”任紅鸞扭頭輕哼一聲。
“他是永珍境沒錯,可是就算他是逍遙境,也挽回不了林清秋了,哪怕他現在立地頓悟,直升逍遙境,景帝反悔了,將林清秋許配給他,林清秋的心也不可能在他那了。”凌晨輕聲道。
“為什麼呀?”任紅鸞好奇道。
“因為羅敬之先騙了林清秋,兩人之間就有了裂痕,就像一個茶杯摔在地上裂成兩半,無論再厲害的能工巧匠去修復,修復的肉眼都看不見那道裂痕。”
“但是那道裂痕永遠存在,永遠無法修復,就如同現在的羅敬之與林清秋一樣。”凌晨解釋道。
“哪怕最後這件事是個誤會,兩人冰釋前嫌,最多隻能是朋友,永遠也無法再進一步了。”
“歸根結底,還是怪羅敬之自己,可憐之人啊,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凌晨搖頭嘆息。
“那這麼說的話,這羅敬之的確是挺可憐的。”任紅鸞十分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