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要做什麼!?”馮客驚恐的看著凌晨朝他伸來的手,不住的往後退著。
但是他又怎麼能逃得出凌晨的掌心,被凌晨一把抓住衣領提了起來。
“正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貧僧也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怎麼樣?”凌晨笑著問道。
此時馮客渾身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等著凌晨的對他的處置。
凌晨見馮客沒有回答也不介意,提著馮客朝著門口走去,到了房簷下後,凌晨停了下來。
“馮施主,準備好了嗎?”凌晨扭頭看向馮客問道。
“不……啊啊啊!!!”
馮客開口剛說一個字,凌晨直接將馮客甩向高空,幾乎眨眼之間,馮客的身影伴隨著慘叫聲就消失在雨幕中。
“啊呀,真是抱歉,好像用力過猛了呢。”凌晨抬起一隻手在眉心位置搭了一個涼棚觀察了一下,口中不由得道歉。
不過很顯然,凌晨的道歉馮客是不可能聽的到了。
凌晨拍了拍手,一臉坦然的轉身朝著破廟裡走去,他剛才就是故意的,不過如果這樣這個馮客還能活下來的話,那此事也就算是兩清了。
回到破廟裡,凌晨將馮客等人留下的蓑衣等東西直接丟進火堆裡。
當蓑衣的水汽被火堆蒸發,慢慢的燃燒起來以後,馮客等人的痕跡算是徹底消失了,就像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火堆旁被下了藥的寧玄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睡得很是香甜,凌晨看著他不由啞然失笑,忍不住用腳輕輕的踢了兩下寧玄。
“嗯~”寧玄咂了咂嘴哼唧了一聲,伸手撓了撓屁股,翻了個身又沒了動靜,不過好在並不傻,沒有往火堆方向翻。
“這小子……”凌晨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一旁盤腿坐下,今天還沒練功,還是早日爭取將經脈溫養好才是硬道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
“呃啊~~”寧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睡眼朦朧的打量著四周。
“睡醒了?”凌晨眼睛都沒睜開的問道。
“嗯,不過我昨天是怎麼睡著的?我怎麼沒有印象了呢?而且……”寧玄站起身呲牙咧嘴的活動了一下身體。
“而且我怎麼這麼累啊?”
凌晨聞言嘴角抽了抽。
累?
累就對了,誰家好人一覺睡了六個多時辰能不累啊?一天把將近兩天的睡眠都睡完了,不累就有鬼了。
不過凌晨並沒有告訴寧玄實情,畢竟看著這小夥子膽子不是太大,若是告訴他難免會嚇到他。
“哎?三葬師父,昨天那些人呢?”寧玄揉了揉眼睛,好奇的問道。
“哦,他們是山裡的獵戶,為了追一頭老虎跑的太遠了,雨停了他們就走了。”凌晨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這樣啊。”寧玄有些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不過轉念一想凌晨好像也沒有必要騙他,於是也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後。
“不然還能是怎麼樣?除了火堆可是什麼都沒留下,連打鬥的痕跡都沒有。”凌晨反問了一句。
寧玄撓了撓頭,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發現還真是,一點其他的痕跡都沒有,於是也徹底放下心來。
“三葬師父恕罪,小生不是要質疑師父的。”寧玄行禮道。
“沒事,既然醒了,那就就此別過吧,貧僧也要上路了。”凌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
“啊?不知三葬師父要去哪裡啊?”寧玄一愣,下意識的追問道。
“貧僧要去清河縣,怎麼了?”凌晨輕聲說道。
“哎呀,那還真是巧了啊,小生也正要去清河縣探親啊,小生的舅舅在那裡做生意呢!”寧玄聞言頓時驚喜道。
“呵呵呵,那還真是怪巧的呢,既然如此,那你與貧僧便結伴而行吧。”凌晨笑了笑說道。
“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寧玄很是開心的說道。
畢竟他生性有些膽小,若是能有結伴而行的人那就好很多了,路上也不會太過害怕。
“不過貧僧可是騎馬,你能跟得上嗎?”凌晨問道。
“小生盡力而為。”寧玄有些靦腆的笑了笑。
他家庭並不是很富裕,此行去探親也是看看能不能找舅舅借一些盤纏之類的,而且舅舅家的表哥雖然不能參加科舉,但是經商偶爾也會去京城。
寧玄也是想著若是運氣好的話,跟著舅舅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