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些財物都在他的身上呢,雖然不多,但是也足以讓凌晨有些尷尬了。
因為不管怎麼看,這也像是凌晨殺人越貨的樣子。
冷若海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頭一臉狐疑的看向凌晨,凌晨見冷若海看他,下意識偏過眼睛,不想跟冷若海對視。
“……”×2。
冷若海跟那個士兵一臉無語,你這裝的也太差了吧?但凡是個長了眼睛的,應該都能看出來是被你拿走了好吧?
冷若海憂愁的撓了撓腦門,看著凌晨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呃,那個……三葬師父,您看您方不方便讓在下看看您收攏起來的……呃~罪證?”冷若海思考半天,硬生生憋出來一個至少聽起來不錯的詞彙。
“咳咳~好。”凌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將一個布包從懷裡掏了出來,遞給冷若海。
冷若海將布包開啟,大概的掃視了一番,見沒看到想象中的那件東西,頓時鬆了口氣,若是被這位看到了,那還真是不太好處理了。
“多謝三葬師父。”冷若海點了點頭,將布包繫好還給了凌晨。
“那不知咱們何時去見鎮山王啊?”凌晨迅速的將布包塞進懷裡,故作平靜的對著冷若海詢問道。
冷若海聞言轉頭看向一眾士兵,一眾士兵皆是對著冷若海微微搖頭,表示沒找到,冷若海頓時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當轉頭看向凌晨的時候,面容又恢復了正常。
“呵呵呵,現在就可以出發了。”冷若海笑呵呵的說道。
“那就好。”凌晨點了點頭。
正當凌晨要上馬的時候,卻發現一名士兵放飛了一隻鴿子,想來應該是要提前跟那位鎮山王彙報一下。
凌晨裝作沒看到的樣子上了馬,這是人家必須要做的事情,他十分理解。
“對了,冷統領,不知道鎮山王所在離此處多遠啊?”凌晨驅動馬匹走到同樣騎上馬的冷若海旁邊問道。
“呃,不遠不遠,很快就能到了。”冷若海一愣,頗為含糊其辭的說道。
凌晨聞言一臉的疑惑,其他的不說他倒是也能理解,這距離也不能說嗎?按理來說一個王爺的位置恐怕很多人都知道吧?還至於瞞著?
不過凌晨也沒有選擇多問,畢竟言多必失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人家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很快,冷若海手下士兵都上了馬背,隨著冷若海一揮手,一群人拋下還在原地清理現場的衙役們,朝著遠方趕去。
一路無話。
“冷統領,快到了吧?”凌晨看著天邊逐漸浮現的一座城池大聲詢問道。
“嗯,快到了。”冷若海聞言點了點頭也大聲回應道。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凌晨也終於看到了那座縣城,名叫扶余,而且湊巧的是,原本凌晨打算前往的城池就是這裡。
不過……
堂堂一位王爺,居然會在這座縣城裡?看來那丟失的東西真的很重要啊,鎮山王居然會親自來等候。
守門計程車兵遠遠看到煙塵飛舞,連一絲遲疑都沒有,拼命的將城門以最快的速度開啟,防止冷若海等人等候。
凌晨一行人在一群驚疑不定的百姓的注視下呼嘯而過,直接衝進城裡,甚至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直接在官道上馳騁。
對此凌晨並沒有什麼感觸,在一個時代就要適應一個時代的風格,冷若海此行的目的是向鎮山王彙報情況。
若是有人擋路,就算直接撞死都不算完,可能連帶著全家都要遭殃。
雖然凌晨總是打抱不平,甚至還有些喜歡多管閒事,但是卻不願意跟這種既定的規矩產生衝突,這太沒必要了。
不僅沒有任何利益,反而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明顯是個賠本的買賣。
凌晨跟在冷若海身後一陣橫衝直撞,停在了一處頗為不起眼的民宅前。
“三葬師父,我們到了。”冷若海勒住韁繩,對著凌晨說道。
凌晨聞言看了看這處民宅,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畢竟兩世加起來也沒見過這種級別的人物啊。
雖然任紅鸞的父母地位跟這鎮山王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畢竟沒讓他體會到那種常年身居高位的大人物的壓迫感。
凌晨下了馬,看著冷若海走到那掉漆的門前用一種有規律的節奏敲擊了幾下大門。
幾乎是剛敲完門,大門就開啟了一道縫隙,隱約可見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