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讓心魔凌晨心念有了一絲動搖，最後的輸贏還尚未可知。

就算現在贏了，凌晨依舊能感受到自身的經脈一陣刺痛，就算凌晨再遲鈍，也知道經脈被撕裂了一些裂縫，需要很長時間的調養才行。

“喂……”煙塵中忽然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

凌晨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煙塵中的地面上逐漸顯露出半顆頭顱，赫然就是心魔凌晨。

“就算這樣你都沒死？”凌晨現在是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能動的也只有嘴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半個頭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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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死了，別急……”心魔凌晨笑了笑，眼中滿是釋然。

凌晨聞言頓時鬆了口氣，若是這樣都不死，那他也就只能認命了，好在心魔也到了極限。

“我沒想到我居然失敗了，明明我都做了很多準備了。”心魔凌晨從脖子位置逐漸消散，但是卻依舊執著的說著。

“所以你只是心魔，不是真的人，人就是有無數的可能性，才被稱為人。”凌晨笑了笑，輕聲解釋道。

“這樣啊……難怪呢。”心魔一臉恍然的表情，十分感慨的說道。

“不過你放心，雖然我死了，但是還會有我出現的，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心魔凌晨笑了笑。

說完這句話，心魔凌晨徹底消散一空，隨著心魔的消散，周圍始終縈繞不散的霧氣也漸漸消散，將整片天地展現開來。

地面還是那個地面，依舊是像睡面一樣，但是天空中卻有著一團金色的光芒，猶如太陽一般，但是卻不刺眼。

“原來是這裡啊……”凌晨感嘆了一聲，直接躺在地面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空中的那團金色的光芒。

一直打鬥的地方居然就是他自己的丹田裡，真是沒想到啊。

若不是心魔凌晨的動手，他還見不到如此的景色呢，原本的內視的時候看到的也僅僅是光芒而已，完全沒有現在這麼漂亮。

“終於……結束了……”凌晨感慨了一句，隨後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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