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將銀箔捲成筒狀將信塞進去,隨後在兩頭一捏。
一個密封性良好的信筒便完成了。
隨後凌晨隨意找了一塊布撕下一小條,將信筒綁在重明翅膀根下。
“重明,你試試,這個位置舒服嗎?”
重明聞言張開翅膀隨意的扇了幾下,感覺還可以,所以對凌晨點了點頭。
“那就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啊。”凌晨摸了摸重明的小腦袋,有些擔憂的說道。
畢竟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讓重明自己出遠門,這一來一回一千多里路,如何能不讓凌晨擔心呢?
兩世孤兒的經歷讓凌晨十分珍惜感情,哪怕重明只是一隻烏鴉,但是凌晨也完全把它當做家人了。
“嘎!”重明叫了一聲,伸出翅膀拍了拍凌晨的手,示意凌晨放心。
“呵呵,好,你路上小心。”凌晨再度摸了摸重明的頭,然後看著重明飛出窗外不見了蹤影。
“唉……”凌晨嘆了口氣,從腰間拽下酒葫蘆灌了一口。
凌晨看了看天色,發現天色已經不早,於是轉身脫下衣服準備休息,
畢竟明日要去京城,還不知道言清禾他們什麼時候動身呢,早睡早起一些比較好。
結果剛躺下,房門就被敲響了。
凌晨無奈只能起來,內衣散亂敞著懷走到門口開啟房門。
來人正準備再敲門。
啪!
一聲脆響,凌晨接住來人的手。
“長公主殿下,你想幹嘛?敲門這麼大力,你是想敲門還是拆門?還是知道貧僧要開門想一拳打死貧僧?”凌晨一臉無語。
林清秋看了看被抓住的手,又看了看凌晨若隱若現的胸肌跟腹肌……
看一眼……再看一眼……再再看一眼……
凌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嘴角抽搐,默不作聲的將衣襟拉上。
這個痴女……
但是凌晨哪裡知道,雖然景國民風豪放,有大才的女子也可為官,也不忌諱寡婦再嫁,但是卻也沒豪放到專門給女人開設“青樓”。
就算有,身為景國長公主的林清秋也不能去。
所以年紀已經不小的林清秋對這些事只能從一些話本上知曉,屬於理論戰士,戰術專家。
而且本身林清秋就屬於軍伍之人,雖然翎羽衛主要負責情報蒐集,但是必要的時候也能當士兵用。
畢竟蒐集情報的時候遇到反賊什麼的,總不能只上報不處理吧?
所以這才養成了林清秋有些豪邁的性格,這冷不丁見到活的,林清秋一個沒忍住,所以才一看再看。
畢竟換做別的女人,哪怕想看頂多也就是一兩眼也就罷了,哪能像林清秋一樣,恨不得眼睛都扔進凌晨衣服裡。
“有事說事,別耍流氓。”凌晨沒好氣的說道。
“啊?啊,咳咳咳~那個……”林清秋猛的回過神,十分尷尬的乾咳起來。
“那個什麼,呃……我要說什麼來著?”林清秋說到半截忽然一呆。
夭壽了,她剛才看的太過入迷,把正事忘了個乾淨。
凌晨深吸一口氣。
砰!
房門被凌晨重重關上,發出一聲巨響,掀起的風吹的林清秋髮絲亂飄。
林清秋呆呆的看著緊閉的房門,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沒反應過來。
“你給老孃把門開啟!”林清秋忽然一聲河東獅吼。
“有話說,有屁放,沒事……走。”房間內傳來一道聲音。
但是好在凌晨還算理智,沒有脫口而出“沒事滾”。
可就算如此,林清秋也氣的夠嗆,抬手一掌將房門拍的粉碎。
房間裡,凌晨一臉無語的看著四下紛飛的木屑,還有那個瘋婆子。
林清秋也想起來是什麼事了,她此行有求於人,不能太暴躁。
所以林清秋深吸幾口氣,擠出一個自認為溫柔的僵硬笑容。
看到她這樣子,凌晨雙眼一眯,心中不由得浮現一句諺語。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這老孃們肯定沒憋好屁。
“不行!”凌晨脫口而出。
正準備開口的林清秋又一呆。
什麼玩意不行?我開口說事了嗎?我記得我好像還沒說呢吧?
“你你你……本宮還沒說什麼事呢,你就說不行!?”林清秋氣急道。
“什麼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