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晨愣神的時候,四周屋頂上猛然出現六道身影。
甚至都沒用那黑衣女子指揮,六道身影分為兩批,一批朝著凌晨撲了過來,另一批朝著黑衣女子衝去。
更為卑鄙的是,那三道身影在半空中甚至還撒出一片泛著湛藍色光芒的鋼針,驚的凌晨連忙後退。
畢竟鬼知道上面塗的是什麼毒,萬一他扛不住那不是廢了?
隨著凌晨的退後,那三人便落在了剛才凌晨站立的位置,萬分戒備的看著凌晨,生怕凌晨有什麼動作。
但是她們顯然是想多了,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能為那個被殺死的人做到如此地步,凌晨覺得已經不錯了。
怎麼可能還會冒著被圍攻的風險,試圖去強行留下那黑衣女子呢?他又不是傻子。
戒備的三人看凌晨負手而立,沒有絲毫動作,頓時放鬆了不少,當黑衣女子被其他人帶走後,三人猛的朝地上砸了什麼東西。
砰砰砰!
三道極其濃重的煙霧升騰而起,將凌晨對面的街道徹底隱藏起來。
“嘖……至於的嗎?又不是不讓你走,真是汙染環境。”凌晨在鼻子前揮了揮手,頗為嫌棄的吐槽道。
不過這次打的不過癮,看來以後應該多多行俠仗義之類的,好能跟更多的人交手,磨鍊自己的搏殺技巧。
凌晨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已經泛紅的天邊,轉身朝著客棧走去,想來這個時候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吧。
走進客棧,凌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廳中央哆哆嗦嗦的掌櫃的,不由得啞然失笑,這掌櫃的看起來應該是怕那黑衣女子再回來吧?
果然,當掌櫃的看到凌晨毫髮無損的回來的時候,直接上演了一副熱淚盈眶。
“法師!!您可算回來了!”掌櫃的聲音淒厲的嚎了一嗓子。
“呵呵呵……好了,沒事了,飯菜可準備好了?”凌晨走上前安慰的拍了拍掌櫃的肩膀,溫聲詢問道。
“好了!好了!全在您客房裡!好酒好菜全都有!您可還有需要的?”掌櫃的點頭如搗蒜,甚至怕凌晨不滿意還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畢竟那時候他雖然害怕,但是也聽到了凌晨那句頗為有禪意的話,所以準備飯菜皆是上好的大魚大肉。
“有就已經很好了,不必那麼麻煩。”凌晨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隨即便朝著樓梯走去,他實在是有些餓了。
“法師!那個……”掌櫃的忽然開口叫住凌晨,緊張的搓了搓手,臉色有些漲紅。
“掌櫃的可是還有事?”凌晨腳步一頓,轉頭看向掌櫃的。
“就是不知道在下可否有這個榮幸,能得知法師的法號?”掌櫃的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貧僧法號三葬,安葬的葬。”凌晨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隨後不顧掌櫃的驚詫的表情,朝著樓上走去。
“三葬法師……”掌櫃的看著凌晨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語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只覺得這個法號越念越有禪意。
再加上那句“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凌晨在掌櫃的心目中的形象越發的偉岸了,此刻開始,剛剛下山的凌晨,有了第一個信徒。
不忌葷腥的佛門,很顯然是要比古板的萬佛寺要受歡迎的多,隨著凌晨的步伐,這個在其他僧人看來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信條,不知道要被多少僧人圍攻。
不過此時的凌晨並不知道這些,不過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會過多在意。
嗯……
至少現在吃的滿嘴流油的凌晨不會在意。
對於凌晨來說,沒有什麼事是比吃飽更加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雲。
一陣胡吃海喝之後,凌晨打了個飽嗝,今天體力消耗的有點大,這一桌子是一點都沒剩。
怪不得老話說窮文富武,這要是不富一點,恐怕連飯都吃不起啊。
“哥哥!!!”門外忽然響起一聲大叫,嚇得凌晨渾身一抖。
哐!
房門被大力推開,一道火紅的人影朝著凌晨飛撲過來,凌晨伸出手抵住任紅鸞的額頭,死活不讓她抱上來。
“哎呀~哥哥你幹嘛~放開我。”任紅鸞一陣用力,就是抱不到凌晨,頓時有些氣急。
“不放,老抱什麼抱,趕緊的吃飯。”凌晨沒好氣的推了推任紅鸞。
“不嘛~抱抱。”任紅鸞撒嬌道。
“你……我……”凌晨嘴角抽搐,這丫頭小時候也不粘人啊,幾年不見怎麼就這樣了?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