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一月泡一次,樹能一掌斷以後,換石頭。”悟德老和尚喝了口水輕聲說道。
“那……什麼時候算結束啊?而且您不說一掌能斷樹就是入門嗎?”凌晨眨了眨眼問道。
“對啊,入門了就劈石頭,石頭結束砍生鐵,什麼時候一掌下去與鐵器相撞能有金石之音,那就算徹底成功了。”悟德老和尚老神在在的解釋道。
“那您的掌法呢!?”凌晨追問道。
“掌法?什麼掌法?”悟德老和尚捋了捋鬍鬚故作不解的反問道。
“那光練啊?沒有武技?沒有個什麼掌法之類的!?”凌晨有些懷疑人生。
“要那玩意幹什麼?這練成以後打誰不都隨便打?無招勝有招知道不?小子。”悟德老和尚不屑的說道。
“不是……您稍微等一下啊,我緩緩……”凌晨抬頭扶額,只覺得現在他這腦瓜子嗡嗡的。
“等什麼等,抓緊練去,十八歲你就要下山,就算練不成也得下去,到時候打不過別人可別說你是我徒弟。”悟德老和尚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啊這……”凌晨有些傻眼,悟德老和尚還真殘忍吶。
而且他下山就一定要跟人打架嗎?和平相處不行嗎?
呃……想了想,不打架好像確實是有點難哈。
“得,我練還不成嗎,這就去。”凌晨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起身離開。
悟德老和尚看著凌晨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方法是他當年自己摸索出來的,雖然過程痛苦了些,但是效果會很好。
自己這個小徒弟到時候就會明白這個修煉方法有多大好處了。
…………
春去秋來,時光飛逝。
第一年結束的事情,凌晨成功的一掌斷碑,其中也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比如任紅鸞那小丫頭抱著僧袍來找他玩,後邊又隔十天半個月就來一次。
隨後的結果就是,後院那邊的小動物又遭殃了,連著好幾天都不敢露頭,如果它們有靈智的話。
那估計會破口大罵,不是說好的和尚不殺生嗎?怎麼三天兩頭把它們宰一遍!?
第二年,任紅鸞來的次數少了很多,聽說是要修行家傳功法,不允許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而這一年,凌晨也成功的能把石頭貫穿劈裂,也可以進行第三層修行了。
第三年,一整年下來,任紅鸞小丫頭一次都沒來,不過凌晨也不意外,畢竟她可是骨靈海的傳人。
若是經常到處亂跑反而不合理,或許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小丫頭就會大變樣了吧,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認出來。
這一年,凌晨的修行進入了瓶頸,因為與鋼鐵相擊,手經常受傷,不過凌晨並沒有氣餒,最後一步豈是那麼容易的?
第四年,任紅鸞託人給凌晨送來一隻小烏鴉,聽說是她父母養的烏鴉生出來的,長大了會很厲害。
她在信裡說,這是她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出來的,告訴凌晨千萬別外傳。
對此,凌晨只是一笑了之,沒人知道?那怎麼可能呢,估計是小丫頭父母預設的,不然怎麼會被這丫頭找到機會?
於是,凌晨每天的事情又多了一項,那就是喂鳥,別的還不吃,光吃毒物,尤其是毒蛇。
不過這餵養烏鴉倒也不是沒有好處,或許是因為心情放鬆,凌晨這一年成功朝著震海境邁了一大步,可以說突破就在眼前。
第五年,凌晨成功了,手掌與鐵石相擊有了金石之聲,凌晨很開心的給任紅鸞寫信,分享他的喜悅,畢竟他終於脫離苦海了。
但是卻沒有接到回信,彷彿他的信石沉大海一般,不過凌晨也沒想太多,或許是任紅鸞修行到了關鍵時刻了吧。
第六年開始,悟德老和尚又作妖了,要凌晨每七天泡一次藥浴,時間長了以後,凌晨身上的藥味隔著上百米都聞得到。
更別說泡藥浴的痛苦了,簡直讓凌晨苦不堪言。
泡藥浴還不算,悟德老和尚還讓凌晨誦經唸佛,說是修行心境。
凌晨表示,這心境沒見成長,倒是越念越覺得暴躁了,而理所當然的,凌晨被悟德老和尚敲了腦袋。
第七年,泡了這麼久的藥浴,凌晨發現自己更白了一些,雙手的肉也柔軟了下來,不過威力依舊強悍。
而且原本分明的肌肉線條也柔和了許多,一度讓凌晨認為自己越來越像個娘們了。
這一年,凌晨新的訓練也開始了,悟德老和尚用小石子進行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