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頗為奇怪的看著劉河,劉河現在的狀態就給他一種他如果不籤這個契約,劉河下一秒就要死的古怪感覺。
劉河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手中的契約,心裡那叫一個激動。
手忙腳亂的捲起來塞進一個金色的竹筒中,鄭重的遞給一旁等候的手下。
眼睛死死盯著手下將金色的竹筒藏在梭鷹腿上,將梭鷹放飛這才徹底放鬆下來,整個人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哎?劉掌櫃?”凌晨被劉河這反應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不過並沒有打算扶他,畢竟他實在是太油了。
“我沒事!沒事!”劉河一驚,連忙艱難的爬起來,甚至還原地轉了一圈,表明自己真的沒事。
要知道因為這張契約,他可是一夜沒睡,甚至早上只吃了三碗飯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原來昨日用普通竹筒傳遞了訊息,而這麼做的結果就是……
他被頂頭上司劈頭蓋臉的罵了兩個時辰,就差沒把他扒皮抽筋了。
總部那邊回信更是用了平時根本不捨得動用的梭鷹王傳遞的訊息,用的更是最高規格的金筒。
上面就一句話,一切以凌晨一方滿意為主,不設下限,若是失敗,全族皆滅。
可想而知劉河昨天一晚上經歷了多大的煎熬,最後咬牙寫了一個三七分成,甚至做好了凌晨不滿意繼續加的準備。
要知道,就算同為大勢力的其他宗門,同樣的契約上,最多也不過是四六而已,而且還不是純利潤,也不會允許隨意查閱賬本。
而聚寶樓與凌晨純利潤三七分的結果就是,聚寶樓售賣大師椅,差不多是是賣一個賠一個,屬於是倒貼凌晨。
比如說,一把大師椅賣二十文錢,材料、人工成本是十文錢,那麼純利潤就是十文錢,分成就是聚寶樓三文錢,凌晨七文錢。
看起來聚寶樓還有的賺是不是?但是運輸的費用呢?若是運輸中產生破損呢?這都是真金白銀啊。
若是把這些費用加里面,那售價可就更高了,賠的也就更多,畢竟自古以來就是運輸的費用是需要刨除出去的,不算在成本里面。
“啊,對了,三葬師父,這個給您。”劉河忽然想起來什麼,從腰間的夾縫中艱難的拽出一塊巴掌大的玉牌。
“這是……”凌晨伸手接過,看了看手裡玉牌詢問道。
玉牌通體乳白,手感溫潤,玉牌正面是一個令字,背面則是一棟高樓的陽刻,高樓還被不知名的染料染成了金色。
“這是我們聚寶樓的最高等的令牌,有這令牌在,您可以在天下任意一個聚寶樓分店內要求提供任何服務,完全的免費,以及取走您的分紅。”劉河諂媚的搓了搓手解釋道。
“不僅如此,還可以隨意拿取店內任何物品,沒有上限,如果您願意,將分店搬空也是可以的。”
“還可以為您提供武力幫助,畢竟我們聚寶樓僱傭的客卿還是非常多的。
只要有這令牌,無論對方是誰,都會保您無憂,當然,如果您惹到逍遙境,那就沒辦法了。”劉河嘿嘿一笑,開了個小玩笑。
“怎麼?惹到逍遙境這令牌就無用了?”凌晨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倒不是,有用是有用,理論上來說,這令牌權利僅次於大東家,但是除非您是在總部所在的城池,否則也來不及救您不是?”劉河連忙解釋道。
“我們聚寶樓在每座城池都安排了高等客卿坐鎮,從憾地境到天行境不等,但是也只有一些主要的大城池才有永珍、天行境的高手。”
聞言凌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這聚寶樓還真是家大業大,可謂是高手雲集,甚至還能有逍遙境為其效力。
“那不知你們聚寶樓有幾位逍遙境啊?”凌晨問道。
“幾位!?您老人家當……當那種存在是大白菜啊?”劉河驚呼一聲,隨即像是怕被人聽到似的,低聲反問道。
“我們聚寶樓大東家是逍遙境,還有一位逍遙境的客卿,但是壓根沒有人見過。”劉河低聲解釋道。
“那不知天下一共多少位逍遙境?”凌晨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繼續問道。
“呃……這個還真不好說,畢竟明面上十大勢力是一家一位逍遙境坐鎮,蠻族有一個,景國與梁國各兩個,但是有沒有隱藏起來的誰也不知道。”劉河撓了撓頭低聲說道。
“這樣啊……”凌晨點了點頭,這麼說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畢竟他師父悟德老和尚就是逍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