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工作組明日重新返回,即刻對理想集團進行清算;請武警部隊配合公安機關,理性剋制地維持好秩序,控制好群眾情緒。”
不用問,這肯定是郭副省長精神,眾人紛紛應諾。
江陽又對李中道:“李局長,經偵隊路支隊長是路一通弟弟吧?此案不能讓經偵隊插手,由刑警隊全權負責。另外,你們也要調查調查路支隊長,看他有沒有問題,必要的話,直接上報省廳兩規。”
“是是。”李局長連連答應。
江副市長環顧一圈,慨然道:“各位,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我已經跟郭副省長立下軍令狀,一天不解決這事,就一天不離開總指揮的位置,希望大家齊心協力,給全市人民和省委一個圓滿交待。”
曾幾何時,以豪邁的辭職為條件的軍令狀讓很多高官丟烏紗帽,於是後來者紛紛反其道而為之。一天不咋咋的,我就一天不下臺,成了官場最流行地軍令狀。
眾人再度應諾,行動連夜開始。
…………
次日,豔陽天。劉憬開車,去避風塘赴郭約會。
早上剛起床,鄭雷就給玉瑕打來電話,說路一通、張建光、白歌,還有理想集團若干人已被抓獲,遺憾的是趙通海和李想兩個主犯先一步逃逸。
趙通海逃了,劉憬沒憤恨,而是意外和震驚。趙通海狡詐果斷,昨晚又設下圈套,等於已經知情,能逃走不奇怪。可白歌一往情深,全身心
身上,他居然會自己逃走,這太無恥了!看來趙通海老虎,白歌只是維繫心理生理雙重需要的物件。劉憬鄙視趙通海,又深為白歌不平,同時更擔心。他正尋思找郭商量,郭打來電話,兩人約見。
儘管趙通海跑了,可事情畢竟過去。三人也已一起淫蕩了,可劉憬卻輕鬆不起來,不僅為白歌,更為徐燕和郭。郭不提,徐燕現在最讓他頭疼。
昨晚夜風中,浪漫空艇下,徐徐旋轉和降落。徐燕直接堅定地傾吐心聲,那是生死跳躍後的領悟,他理解。可玉瑕和芳襲的雙人局面是情緣錯落造成,他怎麼忍心讓徐燕跟著摻呼?但同樣,那縱情一跳之後,拒絕也是種深刻的傷害。更重要地是。他當徐燕知心朋友,從沒有相應地感情付出。這不僅不公平,而且不尊重,怎麼可能接受?
驕陽在天空照耀,晨風吹動頭髮。車子拐彎,避風塘到了,郭俏盈盈立在門前,眼鏡和梨渦在幸福地陽光下閃爍。劉憬望著她嬌美模樣,不由自主地激越起來。上次吻別很傷感。好多眼淚,此刻再見,熟悉的感覺和心情依然甜美。
“嗨,劉憬。”郭象以前一樣招呼,但動作全然不同。歡快而自然地抱住他手臂。
“你幹嘛,我還沒關門呢?”劉憬心頭美美。語言卻很虛偽。
“我不管!”郭不以為然,倔強地說,“這麼久沒見面。我就不信你不想我?”
“久什麼呀?剛半個月。”劉憬關上車門,任她抱著向茶樓走去。他平時不怎麼想郭,也沒機會,但每次見面都美好而不捨,尤其郭小辮又長了,臉蛋卻清減了。
二樓,老位置,同樣的綠茶,還有窗外的陽光和四溢的茶香。劉憬徑自坐到裡側,郭坐在他身邊,依然抱著他手臂,剛坐下,就笑眯眯偎到她肩頭。
劉憬看了一眼說:“郭,別鬧了,我有事跟你說。”
“你說吧,我聽著。”郭推了下眼鏡,慢慢闔上雙眼,可愛的酒窩微微盪漾,長長地睫毛輕輕抖動,好幸福陶醉。
劉憬感受她乳側的飽滿,扣著她小手把白歌地事說了,隨後道:“郭,她幫過我大忙,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郭似沒聽見,仍然闔著眼眸,輕聲問:“劉憬,你說我們現在算不算偷情?”
“也算也不算吧,我們光明正大。”劉憬嘆了口氣,緊了緊和女孩兒相握的手。
郭對這回答很滿意,終於睜開眼,回道:“這個白歌倒挺可憐,可這麼大事,主犯又跑了,她是從犯,誰敢放她?”
劉憬皺了皺眉,憂心地問:“她就是喜歡趙通海,又沒做過什麼壞事,頂多算知情不報,沒那麼嚴重吧?”
“這你就不懂了。”郭終於離開他身體,認真地說,“你別以為做官就可以為所欲為,就算有權,也只能在兩可之間做文章,擺明違法的事,誰敢做呀?”
這道理劉憬當然懂,不禁憂慮更重。郭狡黠一笑,呷了一口茶,又瞄著他說:“不過嘛,我還是有辦法的。”
“快說,什麼辦法?”劉憬大喜。
郭放下茶杯,笑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