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媾在一起。她知道,全知道,她就是要他們想,就是要這種感覺,因為那是事實,她確實做了,比他們想的還多。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可以更廣闊地體味愛與被愛的幸福。很好,劉憬沒有讓她失望,雖然沒她膽子大,可小男人也是男人,那份深情坦蕩的目光,足以讓她幸福得無休無止。
玉瑕上了車,對著手裡的鑰匙幸福一吻,準備離開,一輛黑色奧迪忽然停在前面。
這誰呀?膽肥呀?我停哪他停哪,跟我比得了嗎?此處不準停車,玉瑕沒忘記自己的身份和職責,立刻推門下車。
那車裡人也下了車,坦然地轉過身,和玉瑕迎面
“呵呵,是秦隊長吧?我姓趙,劉憬單位領導,來的冒昧,希望秦隊長別見怪。”沒等玉瑕開口,趙通海先自報家門了。
“哦,原來是趙總,常聽劉憬談到您,您好您好!”玉瑕微一錯愕,立刻認出來人,兩人熱情握手,如久別重逢。
趙通海打量著玉瑕,感慨著道:“早聽說秦隊長的大名,上次還沒認出來,今天再見,才知道聞名不如見面哪!”
“趙總過獎了。劉憬常說您如何照顧他,這次能去泰國,也多虧了您,一直沒登門拜謝,真是失禮。”趙總突然出現,玉瑕雖不明用意,但知道來者不善,乾脆直接放開了。
“哦,應該的,應該的嘛!”趙通海沒料到玉瑕如此態度,愣了下神說,“相請不如偶遇,秦隊長,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如何?”
“好啊,應該的,應該的嘛!”玉瑕揚著眉,笑靨明媚,直接用趙總的話還了回去。
玉瑕清楚趙通海和芳襲的關係,估計他是來當說客,但又覺得奇怪,趙通海肯定是在東興門口認出她,臨時想來當說客,可開著車子追這麼老遠,也太敬業了吧?
“那好,咱們到對面坐坐。”趙通海伸手一指,“那家酒店我很熟,他們現在還沒開門,清靜著呢,我們過去討杯茶喝。”
“沒問題。”玉瑕笑著點頭。
兩人並行穿過馬路,每遇到車輛,趙通海還會虛扶一把,表現得彬彬有禮,頗有紳士風度,搞得玉瑕不時欠身道謝,哭笑不得。
那家酒店還沒開門,服務員尚未起床,趙通海咣咣一陣砸,對玉瑕尷尬地笑了好幾次,好歹把門砸開了。
趙通海顯然是常客,儘管一萬個不願意,開門的服務生還是客氣地把兩人迎了進去。趙通海選了個角落,殷勤地為玉瑕拉了拉椅子,才謹身坐下。
服務生睡眼惺忪地泡了壺茶,然後耷拉個腦袋坐到大堂。
酒店沒人,也很乾淨,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趙通海給玉瑕倒上茶,又為自己倒滿,才感慨道:“秦隊長是咱們市交警形象代言人,如此不凡,上次居然沒認出來,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來,我以茶代酒,先賠個罪!”
玉瑕笑著瞄了一眼,端著茶杯碰了一下:“趙總太客氣了,您有話不妨直說。”
突然把人攔住,傻子也知道有話要說,趙通海沒吞三吐四,開門見山道:“前段時間鬧了場誤會,小劉被派出所抓走,通知我去給做擔保,我這才知道,秦隊長現在正和小劉住一起,是這樣吧?”
“沒錯,我借他房子呢。”玉瑕呵呵一笑,呷了口茶,“派出所的事,給趙總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
“哎,那些都是小事情,應該做的。”趙通海揮了下手,掏出香菸對玉瑕比了下。
“沒關係,您隨意。”玉瑕把手邊的菸灰缸挪了過去。
“謝謝。”趙通海把煙點上,吸了一口道,“小芳,哦,也就是
朋友,我們兩家是世交。哎呀,我是從小看著她長I妹妹一樣,我想秦隊長應該知道吧?”
“知道。”玉瑕很痛快,“芳襲不錯,我也喜歡,別說您了,我也當親妹妹,呵呵。”
“那是那是。”趙通海點了點頭,稍做沉吟,直視著她道,“我想問問,秦隊長對小劉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呵呵,這個嘛。”玉瑕喝了口茶,抬頭對著他的目光,“我對劉憬什麼意思,芳襲很清楚,你不妨直接問她。”
趙通海彈了彈菸灰,不屑笑笑:“秦隊長,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既然能和你坐到這兒,就是不想和小芳說什麼,所以才直言相問。我看秦隊長也是爽快人,咱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
“好啊。”玉瑕低頭笑笑,瞄著他說:“既然這樣,趙總不妨直說,您希望我怎麼做?”時候未到,她當然不會承認,但也不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