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憬眉頭大皺,心裡又一陣彆扭和難受。每次聽到玉瑕此類話,他總會如此,而且他已經很習慣玉瑕叫老公,這次又忽然換回了名字。
劉憬嘆著氣道:“玉瑕,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不在乎,就是碰巧,現在就是想求個心理安慰,而且我說了,你要是真……”
“你先回答我,這次很重要!”玉瑕打斷,執著地望著他,眼中閃動著某種深刻的不安。
玉瑕執著到固執,兩眼又不無驚惶,劉憬覺悟到了什麼。他總覺得對不住小老虎,想求個心理安慰,卻恰恰忽略了身邊的女人。他覺得有些自私,玉瑕說不在乎,可如果真那樣,不僅會傷害她女人的尊嚴,還會讓她一輩子難以心安,覺得差些什麼,甚至矮人一頭。
劉憬展露一個微笑,望著她的眼睛說:“玉瑕,以後不要再問我這類問題了,我今晚就讓你徹底放心。”
“什麼意思?”玉瑕心跳加速。
“還能什麼意思,把你幹了唄!”劉憬突然把住她屁股,狠力一兜。
“啊!”玉瑕一聲嬌呼,腰身重重撞在他胯下,身子一軟,就向地下滑去。
“哎,你至於嗎?還沒開始呢!”劉憬啼笑皆非,忙把她拽住。
玉瑕腮暈頰紅,粉膩酥融,羞羞地靠在他懷裡:“討厭,這種事也跟人說?”
“靠,你還裝上正經了?”劉憬粗暴地蹂躪她屁股,貼在她耳邊說,“你都欺負我多少次了,該換我欺負欺負你了!”
玉瑕完全陶醉,深深地埋在他懷裡,羞得說不出話了。
大侄侄終於要欺負小嬸嬸了,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禁忌之所以為禁忌,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了打破。
第八十四章 初夜之制服瘋狂(上)
忌無疑是把雙刃劍,且是人性中最犀利的一把,代表最原始的一面,一朝打破,將如飲鴆決堤般不可收拾。此刻的玉瑕,便在大膽和張揚之外,優柔地展現著最嬌羞柔美的一面。
“今晚幹了你。”很粗俗一句,但在玉瑕耳中,卻是世間最動聽最震憾的天籟。被二老認可後,又被喜歡的人認可,接二連三突如其來的幸福打擊,她身心俱已失去招架,只得垂著滾燙的螓首,慵軟無力地埋在愛人懷裡,任憑這個位屬晚輩的小男人,粗魯地褻玩自己完美而豐滿的屁股。
劉憬不僅粗俗、粗魯,而且粗暴。隔著警裙的褻玩意猶未盡,他沒有將淫手探入,而是選擇了一種雖複雜卻更邪惡的方式:將裙子從後撩起,然後繼續。
表演禮服本包括一條白色警褲,但氣溫太高,玉瑕返程前脫掉了,現在裡面只有一條套在連褲襪之外的內褲。警裙被揭起,清涼的空氣更直接地刺激了她的身體。
“嗯。”玉瑕一聲呻吟,用力地摟住他的腰。
劉憬回頭望了望,不捨地收回雙手。多多還在寫作業,前日的教訓他並沒忘,只是沒忍住,因為今天的玉瑕太不同。
玉瑕的制服套裙裝雖不華麗,卻勾勒著豐美的身段,散發著一種高貴凜然的氣質,而其代表的權力,更是透著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配上她原有的性感成熟,使人不得不侵犯,更不消說小別三日後的心情。
見他停了,玉瑕有些恍惚,不自覺地揚起古典入蓮般的美面,迷離如水的雙眸,掩不住的,是一絲淡淡的失望。
劉憬微微笑了,抬了下頭,扯著她就進了陽臺。
“老公,幹嘛呀,我還要做飯呢?”玉瑕粉腮紅潤,不無惶恐。
劉憬笑道:“你走那天,沒抱你也沒親你,你一定很失望,現在我給你補回來。”
“你還有臉說。”玉瑕呶著嘴,委屈地轉過身。
劉憬笑了笑,從身後將她擁住。玉瑕嬌軀一軟,靠在他懷裡,等著他進一步的侵犯。她猜他會侵犯,比如把手探入制服,推開胸罩,把她飽滿的雙乳抓得凸起凹落。
可她錯了,劉憬沒有,只在她鬢邊輕輕一吻,便擁著她,一起看窗外的夕陽。
今晚的夕陽很美,在天邊展著溫柔的紅霞,象個浪漫的夢,飄飄散散,絲絲縷縷,似絢爛如洗,帶著空濛的華麗;又似夏日裡的微雨,轉瞬即會散去。
“夕陽無限好,只似近黃昏。”玉瑕感受著身後人的浪漫和依靠,忽覺憂傷起來,這刻太美了,她怕時間走得太快也太遠。
“老公,你說天長地久,真能嗎?”玉瑕仰靠他肩頭,深望著說。
“當然會,一定會。”劉憬語氣平淡,堅定而樂觀,“你喜歡,我陪你看一輩子夕陽,每朝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