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完流氓,準備回包房施展下一步計策。
“你怎麼去那麼久?”他剛坐下,芳襲問。
“沒什麼,剛剛人多。”劉憬隨便回了一句。
時間不大,沈夢迴來了,半低著頭,臉上掛著紅紅的羞暈,不僅僅是因為酒精。劉憬展露一個笑容,忽然道:“岳父大人,可能您不知道,其實我以前見過大姐!”
“是嗎?”三人一驚,齊齊把目光向沈夢投去。
劉憬語出驚人,沈夢一陣錯愕,更不懂他何意,差點沒把面前的碗碰翻,忙攏了下鬢角,訥訥道:“我、我不知道啊?”
“大姐不記得很正常。”要的就是這句話,劉憬笑著轉過身,“芳襲,你應該還記得吧,我跟你說過,有一次我把人電動車弄丟了,其實我就是……”
“哦,我明白了,你去的是夢姐的醫院!”沒等他說完,小老虎就興奮地睜大眼睛,很配合地嚷了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兩位老人驚奇地發問。
芳襲嘰哩呱啦,指手劃腳,把愛人學雷鋒做好事的行為大肆宣揚了一番。兩位老人頻頻發出讚許的目光;劉憬在座位上微笑點頭,還不停給沈夢遞著哀求的眼神。
“太無恥了,簡直就是無賴!”沈夢捏著酒杯,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一口給吃了。
故事講完了,陳琳欣慰地望著準女婿,覺得自己沒看錯人,找到這樣的小夥,女兒終身有托了;鄭教授長嘆一聲,大發感慨:“小劉做得對啊!現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遇到不平之事,人人都選擇退縮,小劉有這份古道熱腸,值得再浮一大白!來,小劉,我再敬你一杯!”
“我……”劉憬差點沒鑽桌子底下去,“岳父,我真不能再喝了,要不我用飲料?”
“是啊,爸,他真不能喝酒,兩杯已經是極限了。”芳襲連忙幫勸。陳琳也道:“老鄭,就讓小劉喝飲料吧,反正要的就是個心情,喝不喝酒有什麼關係?”
“對對對,要的是心情。”鄭教授拍了拍腦門,哈哈一笑,“是我失察了,沒關係,小劉,你就用飲料好了。”
劉憬終於鬆了口氣,與準岳父幹了一杯。
鄭教授重新落座,陳琳道:“夢夢,你對劉憬一點印象沒有?”
劉憬趕忙遞眼神。沈夢心裡這個氣,哭喪著臉道:“真……真沒有。每天那麼多病人,我哪能都記得?”
劉憬差點高興得叫出來,又無恥地道:“嘿嘿,那個……其實我以前見大姐兩次呢!”
“兩次?”劉憬語出驚雷,在餐桌上炸開,眾人又一次驚異。
劉憬想好了,既然沈夢不忍心揭穿,乾脆把兩次都招出來,即使她以後真揭穿,也會使真實性和可信性大打折
劉憬得寸進尺,沈夢妙目圓睜,差點氣翻椅子。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劉憬心花怒放,一臉得意地笑。嘿,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明,對,就是這句。既然沈大姐捲上珠簾裝不知,不如索性裝把無賴做輕狂!
劉憬看了看小老虎,對著陳琳道:“那個,媽,您看我都叫鄭教授岳父了,您要不反對,我就改口叫您好媽?”
芳襲立刻紅了臉,羞喜交加地低下頭。
“不反對不反對!”陳琳眉開眼笑,看了女兒一眼,“叫吧叫吧,沒關係,呵呵。”
“是啊,陳琳,應該叫。”
鄭教授也讚許地點頭。沈夢面無表情,心裡把他鄙視到極點。
劉憬繼續道:“媽,您還記得嗎?有一次您和芳襲一起散步,遇到我一個朋友,就是帶個小女孩兒那個?”
小老虎猛然抬起頭,不知愛人為何說這個?陳琳看了看女兒,點頭道:“記得記得,那孩子叫多多吧,怎麼了?”
“是這樣。”劉憬環視了一圈,坦然道,“我那朋友是寡婦,他丈夫是刑警,執行任務犧牲了,我是那孩子乾爹,帶她上過一次公園,就是在公園,我偶然見到大姐。當然,大姐不認識我,不會有印象。”
“哦。”眾人恍然大恍。
劉憬抓住小老虎的手,又道:“媽,這事芳襲也知道,不過她怕您誤會,沒敢告訴您,希望您別介意。我跟那朋友關係不錯,又跟那孩子挺合得來,才當她乾爹的。”
劉憬一語概之,既交待了事情的由來,又隱瞞了同居的事實,還裝了把好人。不過他也想了,事情早晚要解決,先透露一些也好,省得以後太突然。
“怎麼會,這不好事嗎?”陳琳不無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