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忽然指了指他褲襠。
劉憬低頭一看,當時暴汗。褲門歪歪扭扭,還沒拉上,露著鼓
短褲,這是小老虎在車上口交留下的惡果。這小老I都不管了!
“不好意思!”劉憬脹著臉,半擰著身將褲子整好。
沈夢玉容半暈,沒好氣白了一眼,隨即正色道:“現在爸媽走了,我是姐姐,應該對你們負責,看得出芳襲還是處女,秦隊長的事沒解決前,我希望有些事你不要做。”
這女人又來了,就不能說點別的?劉憬嘆了口氣,迎著她目光道:“大姐,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嗎?我實話告訴你,剛剛在路上,我和芳襲商量了,過段時間就要去登記。”
“登記?!”沈夢臉色微變,不無慍怒地道,“登記就意味著結婚,你們才認識幾天,那是兒戲嗎?”
劉憬無奈,只得道:“我說過你可以問芳襲,什麼都可以問。現在芳襲已經住進來,你們有都是時間,兒不兒戲你直接問他不就得了,幹嘛老逼我?”
沈夢板著臉,還想說什麼,芳襲端著西瓜出來了。
沈夢沒再說什麼,三人吃西瓜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瞎聊。電視上正播著一出臺灣劇,沈夢溫聲軟語,小老虎嘰嘰喳喳,兩人居然饒有興趣地討論上了。劉憬受盡折磨,無語到極點,硬著頭皮坐到九點,逃似地告辭了。
夜風習習,月亮溫柔地灑著光輝,劉憬盡情呼吸了一番。才上車離去。他就不明白,臺灣電視居製作粗糙不說,劇情假得要命,一個個說話都跟喊似地,巨惡無比,怎麼女孩子愛看這種東西?
行駛在回家路上,劉憬有些鬱悶。陳琳和鄭松一走,沈夢把自己當家長。殊不知卻給他和小老虎帶來了麻煩。小老虎等於已經住進去,可沈夢目前的心理狀態,如不盡早解決,讓她找個男朋友,兩人即使結婚,也無法忍心搬出。把她孤零零扔下。
該怎麼辦呢?劉憬發愁了。
夜晚的街道靜謐溫馨,好多視窗散著暖人心頭的燈火,劉憬開著車,心境漸漸平復了。玉瑕也會給他留盞照明的燈,那才屬於他,他堅信一切都會好起來,一定會。
生活就是這樣,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不管逆來,還是順受。最終都只能接受,任何人都別無選擇。如果說生活象強姦。樂觀的人會喊爽。
劉憬到家。象每個晚歸日子一樣,玉瑕貼心地投到他懷裡。兩人在門前擁吻。還是家好啊!擁著玉瑕性感成熟的身體,感受她肉體的溫度,劉憬頗為感慨。
“芳襲怎麼說?”唇分,玉瑕急問。
劉憬笑道:“她說不借你,決定跟你同性戀。”
“這小妮子還挺倔!”玉瑕呵呵一笑,又玩味道:“老公,這下你有便宜佔了,到時候我把她撩個意亂情迷。你就等著一箭雙鵰吧!”
劉憬暗汗了一個,打量著說:“你還真打算跟她同性戀?”
“什麼同性戀?那叫同性性行為。就是樂樂!”玉瑕翻了個白眼,很認真地道,“我們兩個都是你女人,早晚要給你一起玩,我們自己樂樂,既能減輕你壓力,又能多些閨中情趣,有什麼不好?”
“那倒是。”劉憬就是一說,求之不得呢。
兩人進房,玉瑕仍穿著那件小睡衣,臀部高高攏起。劉憬嚥著口水,在她後面看了看道:“玉瑕,我怎麼覺得你屁股又大了?”
“這還用問?”玉瑕美靨一紅,嗔著他道,“兩個洞都成天被你搞,能不變大嗎?”
這有關係嗎?劉憬啼笑皆非。
自開菊花後,兩人性生活如魚得水,完美得無以倫比。玉瑕地菊花妙不可言,二人慾罷不能,完全被內中的妙趣陶醉。劉憬在A片中看過類似場面,女優常被搞成一個大黑洞,玉瑕不是,除第一次略顯費力,每次都會軟軟插入,非常容易,撥出後即慢慢合攏,連個筷子粗的小口都不會留下,絕對與時下的電腦硬體有一比:即插即用。
“孩子睡了嗎?”進了客廳,劉憬問。
“剛躺下,還沒睡著呢。”
兩人正說話,臥室門開了,多多拿著大奶瓶,光著小腳丫,穿著小褲衩跑出來了。
“爸爸!”多多歡快奔上。
“哎!”劉憬把孩子抱起,在小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多多,今天在幼兒園乖了嗎?”
“乖了。”多多看了看媽媽,急不可耐地問,“爸爸,你和媽媽結婚了嗎?”
兩人一怔,詫異對望。劉憬道:“多多,你為什麼問這個?是不是有人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