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是官迷不假,可那是以前,自從他被派到江南搞文物倒賣之後,徹底掉進了商業實用主義的大染缸,高官顯貴當然是他的理想,可跟到手的實惠相比,他實在難以取捨,實用主義告訴他,攥在手裡的才最重要。
我發現周延儒拍馬屁的功夫見長,“愛卿能這麼想,朕深感欣慰,江南之事朕心中已經有了想法,少不得要愛卿勞累,愛卿先回去休息,過幾天朕另有重任交付給你。”
對江南,我確實有了籠統的想法,是後世那個鄧大偉人啟迪了我,特區,對,將江南劃為特區,北京地區已經可以切實的貫徹我制定的改革方案,江南是全國最富庶的地區,掌握了江南則把握了重要的命脈,而我現在也有了為數不少的新軍和嫡系部隊,手絕對能伸到江南去。
這個體弱多病的帝國,也只能一點一點的醫治,一省一省的改造並抓在手裡。
說幹就幹,謀劃一番後,第三天早朝,我就宣佈把南京和浙江組成新的南直隸,由李邦華任江南總督,周延儒為其副手,周延儒在江南呆了那麼久,比較熟悉情況,能很快的把我的政策落實下去,李邦華不但人品好還極有才幹,讓他壓著周延儒,可以讓周延儒減少犯錯誤的機率,這套領導班子已經是我所能想到的最佳組合了。
北京的中央政府現在已經成了“一言堂”,我這個皇帝有絕對的權威,文武百官則是老實肯幹的“公務員”,聽話的很,因此這個事情很快就定下來了。
將李邦華和周延儒叫到御書房,我對二人面授機宜,“兩位愛卿,朕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