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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者,以備隨輔國公楊旭入甘涼。

這時,夏潯又接到另一道旨意,賜婚!

宋晟生有三子,長子宋瑄,建文為帝時他是府軍右衛指揮使,在靈璧一戰,敗於燕王兵馬之手,在亂軍之中力竭戰死。次子宋琥、三子宋瑛,都隨父鎮守西涼。如今宋琥已成年,而永樂皇帝的三女兒安成公主也到了適婚年齡,皇帝指婚,將自己的三女許配與宋晟的兒子宋琥,因宋琥身在行伍,特旨無須回京,叫夏潯送公主到西涼完婚。

公主成了親大多要住在十王府,與丈夫見面的機會簡直跟牛郎織女差不多,安成公主能與駙馬長相廝守,不知羨煞了十王府中多少位如同守寡一般的金枝玉葉。

初冬時節,離別在即了。

下了一夜的小雪,窗外一片銀裝素裹,院子裡的樹木,有些是長年青翠的,有些卻已凋零,只有乾枯的樹椏,頂著毛茸茸的雪花在風中微微發抖。整個院子因那蒼翠,依舊充滿生機,但是又因那茫茫白雪,瀰漫一種疏離寂寥的感覺。

正當黎明,院中靜寂清淡,顯得微有禪意,而窗內卻是另一番景緻:火盆獸炭,溫暖如春,芙蓉帳內,春光無限。

茗兒只著小衣褻褲,生育才幾個月的身子,稍稍有些豐腴秀潤,抱在懷裡豐若有餘,柔若無骨,彷彿一塊溫香軟玉,柔嫩而溫潤。

她側臥如弓,整個身子都偎在夏潯的懷裡,也不知是因為昨夜的纏綿,還是因為房中溫暖,頰上兩抹紅暈,雖在睡夢之中,尤如海棠花開,份外嬌豔。夏潯一隻手臂做了她的枕頭,另一隻手臂搭在她柔軟的腰間,大手正蓋住那圓潤而挺翹的粉臀,薄薄的湖綢褻褲把那翹臀柔美的曲線呈露無疑。

夏潯也在熟睡,破天荒的,今兒沒有早起練刀,活動拳腳。

茗兒整齊而細密的眼睫毛輕輕地眨動了幾下,慢慢張開眼睛。睡意還沒有完全消去,一雙明眸迷迷濛濛的,可是看清身邊的男人時,她的嘴角已逸出一絲甜蜜的笑意。她偏了小半個臉,微微揚起雙眸,偷偷瞟了瞟熟睡的夏潯,忽然探頭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彷彿小鳥兒的輕啄。

夏潯醒了,只一動,茗兒就發覺了,趕緊想縮回身子,繼續扮睡著的小貓兒。

可惜,夏潯的警覺性明顯比她高的多,一旦醒來,意識恢復的也快,那身子還未等完全縮回去,已被夏潯的一雙笑眸鎖定,緊接著,搭在她臀部上的大手便縮回來,游魚似的滑進了她的小衣。

茗兒忍不住輕吟一聲,彷彿一隻剛剛吃了條鮮魚的貓咪,不但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紅嫩的小舌頭,還情自不禁地在唇上輕輕舔了舔。

夏潯指前一團酥膩,滑膩結實的感覺從指端傳到心裡,其中滋味,豈是銷魂蕩魄四個字就可以形容的。他愜意地撫弄著愛妻飽愛的水滴狀酥胸,手指輕輕撩撥著她漸漸翹立起來的嫣紅乳珠,直到茗兒按捺不住,隔衣按住他作怪的大手,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才呵呵地笑起來。

“相公今天就要走了吧?”

茗兒忽然緊緊抱住了他,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胸前,聲音含糊,帶點兒鼻音,可她很快地眨眨眼,眨去了眼中的水霧。

“嗯!”

夏潯不再逗她了,大手依舊停在她胸前,一動不動,只是因那若有若無的磨擦,感受著那隱隱的滑膩:“別擔心,兩軍交戰,也未必傷得到我這位國公的,這麼大的官兒,就算我肯親臨一線,將軍們也不肯的。”

茗兒道:“可是聽說那個帖木兒,連皇帝也曾生擒活捉過的。”

夏潯笑道:“嗯,那倒是,那相公就努力把這個活捉過皇帝的皇帝給抓回來!”

“去你的!”茗兒嗔怪地捶了他一記粉拳:“人家擔心你……唉,梓祺姐姐、雨霏姐姐她們一定也擔心著你,這個帖木兒的厲害,我還是聽姐姐說的,都沒敢告訴她們,要不然,你這一走,一個個還不得更加牽腸掛肚?”

夏潯嘆了口氣,悠悠地道:“我也希望,整天守在家裡享清福才好。可是,國家多事,我享受著民脂民膏的奉養,豈能不為國分憂,為百姓們做點事?你放心吧,帖木兒的確厲害,可是咱們大明的軍隊也不是好惹的,咱們是守、他們是攻,咱們又佔據著地利人和,他帖木兒未必就奈何得了咱們。”

夏潯悠悠地出了會神兒,又說道:“說不定,這仗還未必打得起來呢!”

“你別寬慰人家啦!”

茗兒幽幽地道:“你是男人,人家縱然再不捨得,也不會阻止你做事的。帖木兒跋涉萬里,統御數十萬大軍而來,怎麼可能打不起來?難道搞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