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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人費解的繾綣情絲,隨即又被一抹捉遐和無賴代替,速度快得以為自己剛剛眼花了。

他坐回到椅子上,伸了個懶腰說:“高七七,你在我身邊安插眼線,三番兩次的跑來煩我,無非是在怪我當初沒跟你商量鬧失蹤,哼,女人啊就是愛計較,小肚雞腸、公報私仇……”

我趁著他東扯西拉的當口,趕緊調整徒然走高的心跳,平靜紊亂的思緒,迫使自己面無表情,沉聲說道:“總裁,現在抗議我的性別問題是不是稍嫌晚了點?為絕後患你應該早在我還是嬰兒時就想辦法掐死我,或者鼓勵我老爸再生個兒子。”

“呵呵……”他震動著厚實的胸膛,笑得好不愜意:“你高七七也有跨不過的坎兒啊,一說你是女人如何如何比吃子彈還難受。”

不想被他帶開話題,我道:“總裁,您還有一個星期。”

他止住笑睇著我:“和你在一起一輩子別想消停。”

“不會那麼長久的,哪天突然我死了或者決定金盆洗手去當賢妻良母,到時候您愛怎麼消停怎麼消停。”拜託,誰想一輩子跟他在一起啊?即使我從不燒香也不會得此報應。

倏地他抓起我的手,扣緊脈門,惡狠狠的呵斥:“我不準,不論是哪種方式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我!”

我吃痛的咬著牙關,這男人在發哪門子瘋!?死人還是嫁人他管得著嗎?什麼叫做沒有他的允許我休想離開?簡直狂妄自大到盲目的地步了……

當我甩著麻掉的手走出監獄時依然搞不清楚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他一反常態趴著鐵欄瞪著我的背影,那兩道彷彿能將我的脊樑骨戳穿的視線促使我的心又怦跳不歇起來。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有錢能使鬼推磨如今大可以換成有錢能使磨推鬼。

待星期一所有大小報刊社會版頭條全被大毒梟“油鼠”在獄中上吊自殺的訊息佔據後,我立刻馬不停蹄的找到原來的那名慣偷,給了他一筆可觀的安家費,再花了一大筆錢打通各個關節把他跟晏子雷換了回來。

於是晏子雷神不知鬼不覺的以換監獄的名義重獲自由,紅門上下歡聲雷動,高賀把十八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跟他關在一起一天一夜尋歡作樂,若不是到了簽約的日子高賀還不肯把房間鑰匙交出來。

我從後視鏡裡看著他笨手笨腳的打領帶,抽出面紙給他,說:“脖子上擦一擦。”

他斜我一眼,接過去抹了一把鮮紅扎眼的唇膏印:“喂,過來幫我係一下。”

我真希望自己可以拒絕,十八個女人裡他就找不出一個能幫他穿好衣服的嗎?

“那些女人只會讓人不想穿衣服,她們也只會脫衣服。”他暗啞的嗓音在頭頂上響起,我發現他像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才想到他就開始解答了……

我專注於手上翻弄著的領結,老實說除了老爸外我沒幫任何人幹過這事兒,手生疏的很——“唔……!”他臉紅脖子粗的呻吟。

“抱歉。”我趕忙拉開點。

他喘氣如牛:“你想謀殺我啊!?”

“我道過謙了。”

“這樣你還說什麼要當賢妻良母,是閒妻涼母嗎?!”他不懷好意的諷道。

我撒手瞪他的臉:“找個懂自己打領帶的老公不就得了。”

他抿著唇反瞪我,我拿起西裝外套塞到他懷裡,往椅背上一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氣悶的穿上然後別開頭一直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狹窄的車廂陷入一片僵硬的凝滯中。

牽涉上千萬生意的簽約儀式結束了,誰曉得之後的記者會沒有一個人關心合約簽署的情況,重點都放在他慘遭“綠帽事件”上,記者們你一句我一句竟問些超八卦的問題,晏子雷殺人似的眼神穿過人群瘋砍我,我想他有好幾次忍不住想撲過來把我挫骨揚灰……冷汗。

熱熱鬧鬧的記者會一散,他立馬抓住我清算總帳,用力關上會議室的大門,他反身把我困入桌子和他之間,鉗著我的肩膀吼:“高七七,你好大的膽子!什麼始亂終棄?什麼豪門棄婦抱子泣血認爹?什麼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什麼DNA用科學事實說話!?我TMD居然一無所知成了大家恥笑的冤大頭,你告訴我誰給你的權利拿我開涮的!?”

“那都是騙屈叔的話罷了。”我吞了吞口水。

“MD你明知道那老不死的天天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