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完了,畫萱也瘋了。 卻沒想到阮傾妘突然看向了畫萱。 她眼中的不安都沒有了。 “畫萱,你很聰明啊。” 阮傾妘開口,聲音恢復了鎮定,“比起讓玉呈那個只知道阿彌陀佛的,還有周少玉那個傻叉兩個人去,倒不如我們去更好。” “我們又能監視那些蟲族的狀態。” “又能照顧殷念,說不定能快點找到方法,讓殷念恢復記憶,帶她回來。” 阮傾妘挑眉,看了旁邊的袁潔一眼。 袁潔也一臉認真的思考,隨後重重點頭,“確實如此,男裝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可以改個容貌再去。” “但是畫萱就別去了。” 袁潔皺眉,“你沒有自保能力,用法器的話,一下就猜到是你,容易暴露。” 畫萱一臉委屈。 阮傾妘不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又看向紅緋和鈴蘭兩姐妹,“你們覺得怎麼樣?” 兩姐妹本來是覺得畫萱那話荒謬的。 結果被這樣一說。 特麼的,好主意啊! “不是,等會兒!”小魔君忍不住了,伸出一隻手錶示了自己的不樂意,“人家都說了要男人,那我們去不是更好?我們可是真男人。” 阮傾妘聽見這話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你們是男人。” “那請問你們這群真男人們。”安菀笑眯眯地說,“你們能承受當蟲族把你們扒光光,送到殷唸的床上時,元辛碎失控的精神力嗎?” 這話讓大家都沉默了。 “本來那邊情況就摸不清,儘量減少會對我們產生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為好。”阮傾妘瞥了他們一眼。 突然露出一個很淺的笑容。 月色下如蜻蜓點水一樣,細小的水波一樣,雖然不起眼,但卻晃動了這麼池面,令人難以忽視。 “還是說。”她的兩隻手摁在了自己的雙刀上,“你們覺得,你們比我強?更適合做這個任務?” 全場無聲。 安菀笑眯眯的看著眾人,“靈藥師也是必須一起跟著的,以備不時之需,敢問在座的靈藥師們,誰比我更瞭解殷念和元辛碎呢?” 誰能比萬域出身的她還了解那兩人身上大大小小的暗傷呢? “就這麼定了。”阮傾妘輕聲說,“不能走太多人,我們先試試。” 阿桑摸著下巴,覺得這個計策其實不錯。 但。 “可元辛碎不是在那邊嗎?” “元辛碎難不成不能讓她清醒過來?” “你們不是一定要過去的吧?” 這話問的好。 阮傾妘用一種無法言說的神情盯著阿桑看了一會兒後,聲音沉沉地說:“他只能保證殷念不會受傷。” “其他的拿殷念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你以為殷念那性子誰能壓得住?若是母樹在還好說,元辛碎,呵。”阮傾妘報以一聲冷笑。 “雖然不敢斷言,但我覺得有九成的可能。” “他現在應該在蟲巢被殷念迷的神魂顛倒,別太指望他。” …… 蟲巢內部。 殷念終於將東西都吃的差不多了。 從庫存裡取出了一碗頂皇的血,一口氣幹了之後,看著光著腳丫子坐在自己身邊的五個崽子。 每個人手上都拿了一個靈果,正在努力的吮吸。 尤其是半翅,大概是在殷念眼裡,她是還沒進化完全的‘殘疾兒’。 所以給她的果子是最大顆的。 幾乎有半翅兩個臉那麼大。 半翅圓滾滾肉嘟嘟的臉都埋進了果子裡,吃的肚子一鼓一鼓。 一邊吃還一邊看著周圍幾個崽子。 嘴中含糊,唸唸有詞,“我的果果最大。” “主……孃親最愛我。” 舒適的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殷念仰起頭,任憑自己的頭髮率先被曬的暖烘烘。 蝸蝸看著殷念,又看看旁邊一個都不少的崽子。 低著頭看著手上的果子,一口下去。 鼻腔竟然酸澀難當。 曾經有人問過他,那般拼命的在戰場上殺敵是為什麼。 大概。 就是為了以後的每一日,都能像現在這樣,和家人們一起,坐在地上吃著果子曬太陽,不用擔心自己的傢什麼時候被摧毀,也不用擔心什麼時候會突然敵襲,自己的家人會受到傷害。 殷念也不用去考慮那些國仇家恨,她只要做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 僅此而已。 明明是很簡單的心願。 卻成了最難的心願。 “幾個窮崽子。”殷念抬手在半翅的腦袋上擼了一把,手感還不錯,“嘖嘖,看來你們也沒過什麼好日子。” 她笑著看向蝸蝸,“一顆果子把你吃哭了?” 畢竟他的眼睛通紅一片。 “你還是這裡頭年紀最大的孩子呢,比你弟弟妹妹都脆弱。” 殷念說著站起來,拍了拍裙角上的灰。 幾個崽子立刻站起身要跟上。 卻在巢穴外。 被殷念直接用結界擋住了。 她扶著一邊的腰懶洋洋的靠在門口,挑起的眼角盡是愜意和愉悅。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