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吻她的臉,拉她起床。
他要把陳西那頭按撫了,不能讓她回去亂說:“一會兒和我一起去見陳西。”
“哦。”她應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舉起了手腕:“姑姑給的。”
陳晉南睨了一眼,笑:“她倒會做好人。”代表父母來認孫女兒呢!“收著。”他不甚在意。
“不好,我不要。”她不習慣亂收別人的東西。
“都叫她姑姑了,不要豈不是吃虧了?”他逗她。
她羞紅了臉,捶打著他的胸膛:“還說!還說!都是你誤導了別人!”那嬌憨的模樣惹得陳晉南更是心生憐惜。
他那輕薄的嘴唇不自覺的扯了一下,卻是再也笑不出來。
如若不是陳西的意外出現,他還根本不知道這小丫頭的心底竟藏了這麼多猜忌和誤解,好在;他當即立斷把這件事情攤開了,不然後果真不堪設想。
“丫頭,你要記住,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相信我就好,不要猜忌。”他捧起她的臉,認真的說。
“嗯。”她點頭。
“不許躲我不許不理我。”再得寸進尺地要求著。
她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悶聲“嗯”了一下。心裡卻在腹誹著,暴君,大騙子!他在公事上無往不利,都是這樣和人家談判的吧。
他終於收了手,不再逗她,拍拍她的後背:“起床吧,去洗洗換件衣服。”就那樣把二姐一個人扔在酒店,怕不正在罵著他呢。
童童衝了個澡,換上了白襯衫,藍布褲,出來時看到陳晉南那打量的目光,不覺微微紅了臉。她確實是不配站在他身邊的,一個未涉世的小姑娘在這樣強勢的男人面前竟如芸芸眾生中的一粒塵埃。
他走過來拉她進到房間,開啟她的衣櫃檢視了一遍,挑了件沒有開啟過的一套衣裙扔給她:“換上。”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這是他年初時去香港給她帶回來的。他極少給她買什麼東西,一直很小心地不去觸碰她那敏感的神經,只是偶爾覺得她需要或者實在是覺得她用這東西好看,才會衝動地買給她。他明知道結果是口裡說著謝謝,然後就會被扔在一邊,不再碰一下。
童童覺得這是他帶著自己去見他家人,不好拂逆了他的意思,便聽話地換上了那條裙子。
這是一款線條簡單的V領米白色背心連身裙,稍厚的料子貼在身上柔軟舒適,小外套卡在腰際,顯出了玲瓏的腰線。這套衣服簡直就是為她量身訂做的一樣合適,真難為他把尺寸掌握的這麼好。
童童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一邊走出來,來到他面前,卻看到他已經拎著一雙同色的高跟鞋在等她。見她來到面前,便蹲下身,捏住她纖細的腳踝,替她套上了鞋子。
童童心都要跳了出來。雖然他們已經那樣親密了,但是這樣一個強悍的男人俯身為她做這種事情,細心親暱的動作竟讓她窒息一般耳熱面紅,只覺得所有血都湧到了臉上。
呵,他真是太高了,穿了這樣三寸的雙高跟鞋才勉強到他的肩。
他捏捏她的臉,便拉著她出了門。
這是陳晉南第一次正式帶她出去到公開場合。
車子停到金帝酒店,他下車為她開啟車門,拉著她的手進到酒店內。她的小手縮在他的大掌裡,微微掙脫了一下,卻被握的更緊。
迎著一路射過來的各種目光,好容易進到電梯裡,她才略鬆了一口氣。
陳晉南低頭看著她的緊張樣子,不禁扯著嘴角笑。握緊掌裡的小手,心裡有著異樣的堅定。
陳西正在酒店收拾行李,聽到鈴聲出來開門見到這兩個人愣住了。陳晉南叫了聲“姐”,回身拉住童童進房間。
陳西看到童童微紅著的臉和低垂著的眼睫,便明白陳晉南和她攤牌了,有心想挪揄弟弟幾句,可看到緊張的握緊小手的童童,又不忍了,便笑笑拉過她:“來,這邊坐。”
“姑姑。”一聽她叫出口,陳西就笑了,而且一邊笑一邊直瞅著弟弟暗紅的臉。
陳晉南無奈地搖著頭,輕斥她:“叫二姐,怎麼又叫姑姑。”童童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
陳西瞪了弟弟一眼,不滿地搶白:“還叫著你叔叔吧?幹嗎要叫我姐姐?”
陳晉南扯了下嘴角。別說,叫了兩年叔叔呢,要讓她一下子改口還真有點困難。便不再吭聲。正好手機響了起來,便到另一個房間去接電話,由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閒聊。
陳西嘆息,這小姑娘真的很適合弟弟這種大男人的性格,只可惜小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