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麼娥子節目,陳晉南都是一如既往地鎮定,而童童雖然臉紅的鮮豔欲滴,卻也不聲不響地配合著他,沒有半點不耐,舞會開始倆個人開舞,那舞步配合的真讓人嘖嘖稱奇。陳伯康心下漸漸明白兒子為什麼對這個女孩子著迷了,有原則又不失溫柔,嬌憨又透著伶俐,真是個聰明絕頂的小姑娘,確實很適合兒子那冷硬霸道的性格。
在童童叫爸爸的時候,陳伯康是真心實意的答應的,雖然陳晉南和他講了夏經旭和丁佳欣顧璇之間的糾葛,但他明白這孩子實在是無辜,他現在接受她,和夏經旭的身份無關。他從夏中旭和林子葉的身上,看到了這孩子先天的敦厚善良和後天的教養懂事。
而柏菁也很親切地答應著童童叫的那聲“媽”,把一個嵌著鴿子蛋大石頭的項鍊掛到了童童的脖子上,算是給的見面禮。而改口費據說是一張卡,裡面的數字是七位,算是表達這個兒媳婦是多少萬里挑一的意思。
婚房是設在Z大公寓,主要是童童還要繼續上幾年學,住這邊方便,而松山別墅,只是在童童放假才會過去住,平時準備著杏林街和公寓兩邊跑著住方便。
公寓已經簡單重新裝修過了,比起以前更像個家了。儀式結束,陳晉南便讓石頭開車把倆個人送到這裡來。
他先是給幾個朋友打了電話,讓程中謙負責全權招待,又交待陸緒平不要急著回京,他有還有事商談。等回到臥室後,看到小丫頭已經洗好了澡,換好了衣服已經睡著了。
他知道今天這孩子累壞了,便先不理她,自己去洗了澡換了衣服上床。不管她是否裝睡,捧起她的小臉兒就吻了下去。然後把那洗的香香的小身子摟在懷裡,大手一點點挑逗得她哼哼嘰嘰醒來,聞見他嘴裡還有酒氣,便嫌棄地推開他貼的太近的臉。
這樣的良宵他哪裡能放過她,一陣心肝寶貝兒的亂疼,也知道她的小身子漸漸適應了他的掠奪,便也理直氣壯的一個晚上折騰她,要了不知道她多少次,直到她哭喊著叫叔叔求饒,這才盡興地抱起她去衛生間清洗,然後滿足的摟著她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69、妖孽當道
童童早上是被一陣歡笑聲吵醒的。有孩子在街上歡叫好大的雪啊!
已經是接近了春節,一場大雪給城市穿上了一身雪衣,如童話般晶瑩剔透。她慢慢睜開眼,才發現窗簾拉著,遮住了外面燦爛的光線。
一雙大手緊緊地摟在她的腰上讓她動彈不得,偷偷抬眼,看到那張俊到極至的臉離自己那麼近,平日那雙凌厲的眼眸已經藏匿在深凹的眼眶下,長而濃密的睫毛竟然像像小扇子那樣攤在那兒,看著像是假的。童童不覺頑皮地伸手去摸,想用手指頭量量那睫毛倒底有多長。卻不想手指剛觸到睫毛,就被他的大手一下子捉住。拉到唇邊吻著,又用牙齒輕輕咬著,引來她一陣陣酥癢。
也許是開始時候的相處方式留下的後遺症,如今做了他的新娘子還是有點像小孩子一樣喜歡賴著他,只要他稍做親密的舉動,她便小臉兒紅紅的把頭埋在他懷裡做鴕鳥。而他也已習慣了她這種小女兒姿態,手臂一摟,便把她拉緊到胸前。小腦袋枕在他的肩窩,小手檔在他的胸前,一副防禦的姿勢讓他好笑。
是昨天晚上他要的太狠,讓她心有餘悸了。
他笑著,吻吻她的小臉兒,似抱著嬰兒般拍拍她,把她更緊的兜在懷中。
他有三天假期,是夏經旭很認真為童童爭取的。無論他是什麼地位,童童都是一個剛剛二十歲的小姑娘,不能給她一個童話般盛大的婚禮,沒有浪漫的蜜月旅行,總該讓他有幾天假期的陪陪她的。陳晉南當然理解他這個做父親的心情,便也乖乖的把手頭工作交待下去。他答應她會陪她三天。
“丫頭,今年春節要去北京過了。”他提前給她打預防針。
“不去!”上次北京行,已經讓她心有餘悸,傷的她支離破碎,她還怎麼敢。
“去看爺爺,他很喜歡你呢。”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好吧。我也喜歡爺爺。”嘟著嘴,心裡有點不是很情願,嘴上答應著,卻又想起不妥。
“不行呀,我要是走媽媽怎麼辦?”她去年春節沒在家過年,擔心死媽媽了,在老校長家哭的眼睛腫的像雞蛋。
“她今年會去外婆家過年。”他笑,這丫頭操心不少。
“還有以璨呢。”
“她有人陪著過年的,你甭操心了。”
“誰?”她驚訝地抬頭看他。
他抿著嘴低聲笑卻不答她。
以璨那丫頭正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