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退到隊伍最後,不說話了。
看到平常笑嘻嘻的水頭有些心事的樣子,誰不知道他在為能否直接成為大頭目鬧心?手下這些弟兄可不想觸黴頭。
走了三四公里,眼見著轉過這個山腳,就能看見殘留的公路了,倒黴蛋忽然說道:“我有些肚子不舒服,剛剛光顧著幹活了。”轉身往旁邊的殘破水泥橋墩跑去。
“等等!接著。”水耗子叫住了他,順手拋給他一把長匕首,說道:“多加小心,別走出弟兄們的眼光外!”
“知道了!”倒黴蛋貓腰跑到墩子旁。
“讓他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想大號一下,你們在這裡別動啊,我去去就來。別以為活幹完了就沒事情,沒進入鐳射射程內,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知道不?”水耗子囑咐道,雖然他知道手下這些弟兄也算的上是老手,可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水頭提著自己的雙筒獵槍,也在路邊找了個地方蹲了下來,而他那些弟兄則隨意地坐在公路上曬著太陽。
舒服完以後,水耗子隨意地拽了幾把荒草,把自己後面處理乾淨,有些毛茸茸的草葉擦的水耗子有些癢癢,心情好了很多,當然,他並沒有特殊的嗜好,誰在順利‘解決’完以後心情會不好呢?
拔開草叢,水耗子提起褲子走向弟兄們,剛系完草繩,還沒抬起頭,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冰涼的東西,一個甜膩沙啞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說道:“你最好乖乖聽話的哦!不然,喵地一聲,你的喉嚨就會被割斷,然後你會在臨死前聽到那種沙沙的聲音,好象踩在秋天的樹葉上的哦。”
水耗子能活到四十歲,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立刻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朋友,我水耗子玩女人從來不欠帳,又不是打手,自認沒什麼仇人,咱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別太過分,有話直接說吧。”就在他說這幾句話的工夫,他身後的人很熟練的用一隻手將他雙手捆綁了起來。隨即踢了他一腳,讓水耗子跌坐在地,那把匕首仍然放在他的脖子上。
“我說野貓,你應該說嗽的一聲吧,怎麼還喵地一聲?割脖子不會有這種聲音的。”
聽到對面有人說話,水耗子下意識地抬頭,然後他剛剛解決完大號的下身,努力熱了一下,噴流出幾滴液體。
他看到四個腦袋長在一個人身上,而這四個腦袋明顯還有自己的意識,只是不能說話,一個個用驚恐的眼神和‘悲壯’的表情看著他。這些腦袋他當然都認識,全部都是他手下的弟兄。而這個怪人旁邊,正站著那個倒黴蛋,笑嘻嘻地望向自己。
“你是個叛徒!出賣兄弟!”水耗子的個頭和野貓差不多,有把冰涼的匕首(其實是野貓的爪子),放在自己脖子上,水耗子當然不敢掙扎,只能大聲叫罵。
“水頭,我也是沒辦法,你也看到了,這幾位大哥能力高強,早就和我聯絡上,剛剛你如果說出來怎麼對付他們,這幾個弟兄也不會被人吃掉了。”倒黴蛋一臉無辜的說道,而他的是身後則站著一個樣子普通的年輕人,長長的黑髮,穿著一身很破舊的迷彩裝,在那裡看著水耗子,並沒有說什麼。
“你,你說他們被吃了?不能活過來了?”水耗子有些震驚,其實這次來之前,他隱約知道三幫聯合要對付幾個怪物,可是他一個小頭目,能知道什麼啊?
“我說水頭,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吧,不然連你也一起吃掉哦。”似乎是為了證實倒黴蛋的話,那個怪人身上的四個頭顱中,有一個面露痛苦的神色,翻起白眼,嘴中還流出口水,逐漸以緩慢而堅定速度融化進了怪人的身體裡。剩餘的三個頭顱因為方向問題無法看到旁邊發生的事情,不過多少也能明白自己完了,臉上都露出瘋狂而絕望的神色。
“你個笨蛋!他們也會殺你滅口的!還不快跑!回去告訴幫主這裡來了能吃人的怪物!小混蛋!快跑啊!”水耗子大聲喊道,藉著喊叫聲還掙扎了兩下,可惜綁的很有技巧也很結實,看來是沒辦法掙脫了,水耗子喘息了半天,說道:“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我就是一個小頭目,幫裡讓我來找輛很扎眼的越野腳踏車或者一堆被藏起來的東西,裡面應該帶有凝固彈,結果我在一輛柴油車裡發現了很稀罕的凝固彈,就在上面佈置了陷阱。”
“這幾個人的記憶我沒讀,估計裡沒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是些小人物”那個怪人說話了,聲音是從他的腹腔裡傳了出來,“你到是個好頭目,很會關心手下,我太歲就不騙你了,這個傢伙也不過是我分化出來的,他早就死了,被母老鼠咬完後,就被我的組織侵蝕上了。”
隨著自稱太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