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很多叔伯輩都不信任我。不過我肖堅既然肯站在這裡說話,就不怕有人指點。嘿,我可不像某些人,看上去口口聲聲講仁義,以為仗著在社中有點資歷就張口一個關二哥,閉口一個關二爺!其實卻在暗中搞小動作!”
白世伍一下猛然站起,對著肖堅喝道:“堅少爺,咱們既然是公平比賽,你剛才說的話,我給老大面子,可以不和你計較,但你這麼幾次三番地汙衊我,卻到底是什麼意思。”
肖堅微笑,亦慢慢站起身來:“公平比賽是不?好,那我問你,張子範大哥究竟在哪裡!”
“我靠,你還有完沒完,如果我知道張大哥在哪裡,還用跟你廢話,我現在少了他一張支援票,都還沒說什麼,你倒拿這說事了!”白世伍亦不示弱地回擊道。
肖堅悠悠一笑,道:“你當然知道張大哥不能投你票的。為什麼呢?因為你想拉攏張大哥不成,所以下黑手殺了他!”
“你他媽胡說什麼?”肖堅冷冷一笑,道:“我肖堅做事向來講證據,如果不是花了這麼久時間查這事,怎麼會拖這麼久才跟你對質。”
白世伍哼道:“證據,你有什麼證據。”
肖堅聳聳肩,道:“要證據的話,很簡單,我不便知道你殺了張大哥,而且還知道你把他的屍體埋在什麼地方!就在你的情婦別墅的花園裡。”
白世伍愣了一下,知道中了肖堅的招,但他亦是老江湖,只是瞬間已哈哈一笑,反擊道:“笑話,我說我們怎麼找不到張大哥的下落,原來竟然已經被奸人所害。嘿,堅少你也算讀過這麼多年書,竟然出這麼下乘的招,如果隨便放句屍體就能當證據的話,那是不是我放在你家裡,你要說是老爺下的毒手呢!”
肖堅才不理這一套,只是淡淡一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不能證明什麼,只是想告訴在場的兄弟,你早有不軌之心而已,你告訴我,如果你不是想玩花招,又從香港把韓進東找出來做什麼?”
張子範當然不是他殺的,所以白世伍心裡坦蕩蕩,但忽然被肖堅提到韓進東,他這才真的有點慌了,韓進東失蹤可是他的心頭一大陰影。
肖堅冷冷一笑,道:“沒話說了嗎?各位叔伯,上代社長韓朝陽的兒子韓進東失蹤這麼多年,大家一直找不到下落。我也是最近才查到,卻原來是被白世伍白大哥給控制著。你們一定奇怪,這是為什麼,我告訴你們,他是想如果這次爭不了龍頭,就把韓進東給推出來。想借那傻小子來誣衊我們肖家,打擊我們肖家!韓進東被他控制了這麼多年,早已經被他給徹底洗腦。”
包括天星眾元老在內的眾人皆是輕輕哦了一聲,韓朝陽當年之死,其實眾人都知道跟肖萬全有關,但韓進東既然也失蹤,這事就自然石沉大海。眾元老雖然心有懷疑,但既然已成事實,肖萬全獨大,自然也不敢再多言。
沒想到事隔多年,竟然被白世伍抓了出來,這本是著好棋,但棋差一著,卻被肖堅先下手為強反咬一口,不但一語帶過,而且即便這時白世伍再把韓進東拉出來說話,有肖堅所謂洗腦這些話說在前面,倒更顯得處心積慮,成了敗招了。
而且推出韓進東打擊肖萬全這招,明顯是他和幾個推他的天星社元老暗中勾透過的,現在卻連人都不在了,自然只能讓那些元老失望。只看幾個原本站在白世伍這邊的元老輕輕搖頭,就知道他們對白世伍相當失望。
肖堅見時機已到,不由望向我,微笑道:“多虧了香港的文先生,他長年在香港,知道了白世伍暗中搗的鬼,所以幫了我一個忙。替我把韓進東從白世伍的控制下給解救了出來。各位叔伯,要不要我們讓韓進東出來,大家聽聽他是如何準備,想惡毒攻擊我們肖家的。”
白世伍沒想到這也能被肖堅拿來說事,更是氣得臉色鐵青,他自然知道,只要我把韓進東拉出來,即便韓進東直接說是肖萬全殺了韓朝陽,也只能被理解來一切都是他暗中做了手腳,教唆韓進東攻擊肖家。
這本是他一著強力後棋,但沒想到會被人反過來反咬一口,這就是所謂的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終於輪到我出場了,我緩緩站起身來,對著眾人點了點頭,道:“今天是天星的事,原本不該我們這些局外人出場,不過行走江湖,講個義字,所以我得講句公道話。”
看著眾人的目光,我微微一笑,慢慢道:“其實白世伍白大哥找韓進東出來的初衷,可不是為了攻擊肖家。”
這話讓所有人都怔了一下,特別是肖堅,更是臉色一變,不知道我為什麼臨時變卦,居然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