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不找你們,難道要我去和王寶那樣的人去合作?”
項嵐一下沉默了。
我轉頭望向江面,輕輕嘆了口氣,道:“我知道這樣要求你,會違揹你很多原則,但請你相信,我不是一個懦弱的人,我在做完了該做的事之後,一定會給你們,給貝兒,給自己和自己的理想一個完整的交待!”
說著我伸手入懷,把自己的錢包拿了出來,對項嵐道:“我所有的證件,信用金卡都在這,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當成信物交給你管著。裡面是我全部身家,你要是覺得我不可信,隨時可以找我的麻煩。我跟自己命過不去,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吧。”
項嵐沒想到我居然來這套,不由暈了一下,饒是一直板著臉,也不由一下忍禁不住地笑了,一把抓過我的錢包,道:“真當我不敢收呀,不過別以為拿幾張透去卡就能來框我。”
我只得聳聳肩,道:“我的信用真這麼差?行,連密碼可以告訴你。你隨時可以去查帳。想用的話儘管取,留點飯錢給我就好。”
項嵐冷笑,道:“說呀,還真以為我不敢用呀!”
我悠然一笑,眼光瞟向她那嬌嫩堅挺的酥胸,項嵐見到我怪怪的目光,不由怒道:“你看什麼,色狼。”
我輕輕搖頭,道:“沒,等你換上警服,就會知道密碼了。我想這密碼,你該比我還熟悉的。”
項嵐怔了一下,啊的一聲道:“你的意思……”我微笑著點點頭,輕嘆了一聲,道:“不用奇怪,這世界上的好人越來越少,我只是想,記住每一個該記住的好人而已!”
不等她說話,我已經伸了右手,道:“合作愉快!”
項嵐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卻忽然嫣然一笑,一下把所有的購物袋都交遞到我手上,冷笑道:“我今天算被鬼蒙了頭,如果讓我知道你是耍我,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會嗎?”我笑了。
汽笛聲遠遠傳來,陽光的直射下,江水燦若流金,晃得我眼花!
二 添翼
回到許志恆他們位於城郊一帶的那幢出租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早。才開啟門,許志恆已經略帶些不滿地道:“我說文俊,你一整天去哪了,居然連電話都打不通,害兄弟們以為你出事。”
我拍拍他左臂,笑道:“不好意思,害大家擔心,熬了兩夜,實在太困了,在酒店關機睡覺呢!”遇見項嵐的事,可不方便告訴他們的。不過手機沒電了倒也是事實。
許志恆無奈地聳聳肩,微笑道:“本還想第一時間告訴你個喜訊的,你這麼無所謂,那就算了啦!”
喜訊?我怔了一下,道:“快說,別他媽賣關子!”
許志恆嘿嘿一笑,手一抬招,帶著我向地下室走去。這間地下室原本只是個儲藏室,不過我們綁了張子範後,一直把他給關在這裡,許志恆雖然沒說,我也知道他們一定是從張子範的嘴裡審出了什麼。
唰的一聲,許志恆拉開了地下室的暗門,一陣發黴的味道逼人而來。讓人有種發嘔的感覺。看來張子範這幾天的日子可不是一般的難過。
藉著昏暗的燈光,只見被綁在角落中的張子範哆嗦成一團,一見到光影晃動,這老傢伙已經倦縮成一團,悽聲道:“求求你們放了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
許志恆捂住口鼻道:“這老傢伙身體不行,關了幾天,就又嘔又吐的,他媽臭死了。看來我們得進一批口罩來才壓得住。”
我從一旁堆放雜物的老式櫥櫃上拿起一盒火柴,點著了一根,笑道:“對付這種臭味,用火柴比戴口罩效果還好!”許志恆試探性地放開掩鼻的手,道:“喲,還真有點效果的。我說文俊,你還挺懂的嘛。”
我笑笑不語,想起曾經的鐵哥們馬列,那傢伙是典型的一醉就嘔型。我都記不清有多少次在他醉後,送他回家幫他料理後事了。這招制臭絕招還就是他教我的。
那些久無音訊的兄弟,一切還好嗎?
許志恆輕輕朝張子範的肥肚腩上踢了一腿,冷笑道:“老頭子,很爽吧!還能說話不?”
“說,說,我都說,你們要知道什麼,我都說!”張子範一臉懼意,顫抖地道。畢竟年紀不小了,被折磨了幾天,早已經把這老傢伙的傲氣給一點點磨失殆盡。
“這就對了,合作一點,少吃點苦頭!”許志恆悠然道:“昨天你說的,現在再說一遍好了。”
張子範抬起頭,顫抖地看了我們一眼,緩緩道:“我說,我說!你們那姓於的朋友我知道在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