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過在警界裡算很牛了。”如果女人英說的是實話,這邊的廳長應該是個空缺的。施少強雖然還是副職,但既然主持工作,提升指日可待。兩個時間,這傢伙終於又爬高了一級。以他的歲數和為人來看,這也許是他官場的終點了。
許志恆哦了一聲,盯著施少強多看了幾眼,道:“難怪這麼囂張。我看他今天是故意和白世伍做對了。”我心下一笑,道:“還算你眼光不錯,看得出施少強是故意而為之。”
只見施少強悠然一笑,道:“不爽還這麼幹忍著,會憋出病的吧。我總聽人說,天星社的白老二性格暴戾,看來謠言就是謠言,你白老二看上去很溫馴嘛,像頭小綿羊一樣聽話。”
白世伍何嘗會想像,居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面把他比喻成小綿羊。這一下儘管知道施少強是個大人物,也不由怒不可抑地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看看。”
施少強那悠悠然的聲音忽然一下凝住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不屑一顧中甚至帶點猙獰的神情,竟然一下直接用右手食指指到了白世伍的鼻樑前,冷言道:“說你怎麼了,不服呀?我告訴你。警察就是了不起!這裡我說了算,你給我老實點!只要我喜歡,想怎麼玩你都可以!”
白世伍臉都青了。他也算是個老江湖,絕對不是沉不住的人。但面對施少強如此囂張到極點的公然挑釁,也有點上火了。我心下暗暗一笑,看施少強這個架勢,還真是要存心惹怒白世伍的。
然而白世伍畢竟是個城府極深之人,才是稍一權衡,臉上的激憤竟然一下消失了,左右手一推,已經把身邊左摟右抱的兩個美女推開,然後臉上陰陰一笑,對著施少強道:“施廳長是吧?好大的官架子。小民我好害怕的!不知施廳長找我有何貴幹呀?不是我走路也違反了交通規則了吧。”
施少強嘿嘿一笑,竟然道:“這就乖了,我就喜歡你這麼懂事的。”說著聲音一下提高,眼中射出灼人的光茫,盯著白世伍道:“我是個爽快人,說話不喜歡繞山繞水,我現在說的話,你給我聽好了。你跟肖大鱷怎麼爭位沒關係,但千萬不要搞出事來,否則我第一個拿你開刀,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們天星社!”
白世伍臉然一沉,訕笑幾句道:“施廳長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是有些誤會。不如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在乾隆源做東,如果施廳長有空,不如一起喝幾杯。大家溝通聯誼一下如何?”
施少強微一聳肩,右手扣住煙,朝白世伍點了點頭,道:“酒就免了,我一不會喝酒,二不想落人話柄。你不懂沒關係,我現在教你。不要以為誰都會跟你們蛇鼠一窩。我警告你,不要妄想在我眼皮底下搞事,做事給我小心點,別給我任何機會,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白世伍臉色鐵青,還沒有表示,他身邊的兩個保鏢已經再度站不住了。其中一個竟然一下挺身而出道:“你說話小心點!”施少強旁邊的兩個青年便衣警察也不容分說,一下各自上前一步,只看他們嶽淵般的架勢,絕對是一流的高手。只從氣勢上看,白世伍的兩個保鏢都立刻被比下了一截。
然而施少強只是不屑地望了他們一眼,冷譏道:“看來我真要教教你們了,你們老大都沒吭聲,一群爛癟三跳什麼跳。”然後眼睛斜睨了白世伍一眼,微笑道:“白老二,如果你手下都是這種垃圾,你真的只配當一輩子老二了。”只嗆得那兩個保鏢拳頭都捏得喀嚓響,額頭青筋直暴。
白世伍絕對也非普通人,竟然又忍下了這口氣,朝兩個保鏢揮手一止,望向施少強道:“受教了,施廳長沒什麼事的話,容我們先走吧,我還有個急會要開的。”
施少強面無表情,盯著白世伍好一會,方點頭道:“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你替我跟肖萬全說一句,他如果好好的做生意,想一個月換一個董事長都沒關係,我也不會管。不過你們如果還想亂搞。爭什麼龍頭位的話,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然而悠然一笑,道:“我叫施少強,以後專門負責掃除這兒的垃圾,你給我記好了!做事幹淨點,別讓我當垃圾掃了。”然後又撲地把一口青煙再度噴到白世伍臉上。真的是斬釘截鐵,一點面子都不留。
白世伍雙眼蘊恨,盯著施少強好半天,才緩緩點頭道:“施廳長,做人還是留點餘地,日後才好相見的!”說完一下猛然轉過身去,對著身邊的兩男兩女怒聲道:“還傻待著幹嘛,都他媽給我走呀!”顯然是心憋得難受,把火發在他的手下身上。
許志恆和我坐在車內看完了這一幕,也不由輕聲嘆道:“這個姓施的傢伙好象很難對付,我看我們有必